就在一丈遠的地方,車子停下,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從駕駛座上下來,朝他們這兒走來。
他先是整體掃了眼車子,然後摸了摸下巴,嘀咕著:“好端端一輛車,晃成這樣……”
某些淫穢的想法倏地從大腦閃過,他一個大跨步,笑眯眯地把臉黏上後座的車窗,想看看裡頭狀況是否真這麼激烈。
白念蘇正低頭喘著氣,感覺不對勁,忽地抬頭,一張貼在玻璃車窗上的、變形的大餅臉登時撲入眼帘,嚇得她土撥鼠尖叫,害怕地瑟縮一下。
肉穴猛地箍緊了尚在進出的大肉棒,沉淵不禁呻吟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陷進了她的臀肉里,抓得嫰肉從指縫間溢出。
那中年男子眯著眼,更顯猥瑣下流了,他笑:“兄弟,可以呀,把你婆娘肏得直叫喚……”
白念蘇羞赧地把臉埋進了臂彎里。
沉淵這輛車的玻璃貼了膜,再加上現在這麼暗,照理來說,他應該看不清楚才對。
但是,他的臉貼得這麼近……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盯著做愛似的,極其不自在。
發現她一直在哆嗦,身體敏感至極,小穴跟泄洪了似的往外噴水,沉淵無聲地笑了笑,俯身去抓她的奶子,幹得愈發生猛。
白念蘇緊咬下唇,卻還是抑制不住地“嗯”了幾聲。
那男子橫看豎看都看不到裡頭的情況,便想從車前的玻璃往裡看,奈何只看到一團模糊不清的黑影。
他繞著車子打轉,甚至去敲後座的車門。
白念蘇被那聲響嚇了個半死,小屄恰好被龜棱刮到了G點,她屁股猛地一顫,居然在這會兒達到了高潮。
“肏!”沉淵抱緊了她的柳腰,發了瘋地往裡捅,捅得她騷屄不停顫抖著噴射出一波波春水。
外頭的男人聽到了沉淵的聲兒,興奮地吹了個口哨,又敲了敲車窗,“誒,你們這車小,不如我那輛寬敞,要不去我車上做啊~”
沉淵被他鬧得心煩意亂的。
“滾!”他陰惻惻地低吼,猛一個挺身,肉莖深深搗進水淋淋的小穴里,直頂著宮口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
“哈啊!~”快感在他的肏干下無限延長,白念蘇在他身下簌簌地抖,下體的騷水淅淅瀝瀝地澆灌在坐墊上,像是打翻了水杯。
男人討了個沒趣,“呸”的一聲,轉身折回車子里,開車走人。
沉淵拔出陰莖,取下安全套,卻沒捨得放開懷裡的溫香軟玉。
過了半晌,兩人都平靜了下來,他才給安全套打了個結,用紙巾包好。
白念蘇姿勢不雅地跪趴著。
她出了一身汗,衣服黏膩地貼在身上,私處黏糊糊的,極不舒服。
少了內褲的遮擋,裙子若有似無地貼著她的花心,空蕩蕩,涼颼颼的。
沉淵開了車內的照明燈,抽了幾張紙巾,掀開她的裙子,幫她把下身清理乾淨。
“被肏腫了。”他說著,手指撫過腫脹的陰唇,蹭到了微微凸起的陰蒂。
她嬌喘了聲,軟弱無力道:“別碰了……”
他捻了捻指尖濕滑的淫液,“真是敏感,碰一下就出水。”
“哼~”白念蘇瞪他,“不要了,我累。”
沉淵趕緊把兩人收拾好。
白念蘇坐了起來。
他把西裝外套給她披上,任由她懶洋洋地窩在後座,自己去了駕駛座,載她回白家。
白念蘇落下車窗,通風換氣。
寒涼的秋風呼呼地灌進來,沉淵從車內後視鏡睨了她一眼,柔聲道:“房事過後,不宜著涼,你把窗關上。”
“哦。”她關了窗,擁緊他的外套,從衣服上嗅到了他的氣味,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
紅燈亮起,沉淵停車,從錢包里挑出一張卡,交給她,“你暫時先用著。”
白念蘇夾在指間,“密碼呢?”
他答:“我的生日。”
白念蘇瞬間蔫巴。
倒不是她不記得沉淵的生日。
以前她按照他身份證上的生日,給他備了生日禮物,可他卻說,身份證上的日期是假的。
當她問及他真實生日時,他只說她沒必要知道——一副他們這輩子都不該有深入交流的模樣。
沉淵:“921104,記住了?”
白念蘇一個抖擻,星眸熠熠,甜甜道:“記住了。”
“我給你卡的事,可不準跟你爺爺說。”
“我又不傻……”
聞言,他冷冷地“呵”了一聲,滿是鄙夷,“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事兒,你幹得還少?”
“……”白念蘇身子一滑,癱坐在座椅上,嬌聲嬌氣道,“那些都是意外。”
“意外?一次兩次,你跟我說是意外,我還就信了,可你說說,你都意外過多少回了……”沉淵還真就挑了幾個“意外”同她說道一番。
她聽著,不服氣地同他辯駁幾句,最後變成了一句:“我也就丟過這幾次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你怎麼記得這麼清啊?難道,你早就暗戀我了?”
沉淵:“……只是好奇,你是不是專趕著我在的時候出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