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亂了,放縱罷。
白念蘇“咕咚咕咚”的吞咽著他的津液,來不及咽下的部分,任由它濡濕兩人的下巴。
她撫摸著他寬闊的肩膀,渾圓飽滿的椒乳與他的身體緊貼,隨著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沉淵吻得深,托在她腦後的大掌向下游移,弄亂了她的襯衫,環住了不堪盈盈一握的柔韌柳腰。
他猛一個挺身,凸起的褲襠,重重地撞進她凹陷的腿心裡。
“啊!~”她一個哆嗦,裹在黑絲里的美腿顫抖著夾緊他的腰身,好一段時間沒做,她敏感得要死,感覺自己能被他就這樣撞上高潮。
“我的小蘇蘇,你想怎麼死呢?”沉淵啞聲問她。
兩人抵額相視,鼻息交纏,他的粗野氣息,和她的甜膩馨香相互交融,令人臉紅心跳。
“被你肏死。”她說。
直白赤裸的勾引。
她媚眼迷離地望著他,兩頰暈著醉人的陀紅。
一根玉指滑過絲滑的領帶,逼近頂端凸起的性感喉結,在那塊軟骨附近,狡猾地繞著圈。
真癢。
從體表,蔓延至心臟,再順著血液流經他身體的每一寸,凝在他臍下叄寸之地,讓囚困在褲襠里的巨獸氣勢大漲。
他吞咽著唾沫,喉結上下滾動,眸中倒映著她的惑人魅色,慾火熊熊燃燒。
他一把扯下領帶,包裹在西褲的緊實翹臀一動,勃起的硬挺性器研磨著她的私花,磨得她蹙起眉尖,嬌吟出聲。
男人粗緩的呼吸聲輕輕撓著她的耳朵,沙啞的嗓音泄出幾分危險:“這可是你說的。”
她眨巴著眼,氣焰頓時熄滅,乖乖認慫:“我開個玩笑……”
剩餘的“而已”還未脫口,倒是他先“刺啦”一聲,扯爛了她的襯衫。
紐扣“嘣”地彈出,不知滾到何處,留下兩根絲線翹在她的衣襟上。
被包裹在黑色乳罩里的雪乳,怯怯地顛了一下,軟綿可愛。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抓皺了她襯衫的大手,溫柔地摸上了她大敞的脖頸,食指沿著鎖骨描摹,滑過隆起的圓潤弧度,隔著乳罩,準確無誤地抵著乳尖。
她蹙眉,聽到他說:“你有沒有聽過這一句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言下之意是……
“白念蘇,招惹了我,就別想著還能全身而退。”話音剛落,他挑開乳罩前面的搭扣,兩團乳肉似雪兔般蹦跳到他手中,任他搓圓揉扁。
他含著發硬的乳珠,舔舐、嘬吸,雙手搭在她的膝蓋上,摩挲著那輕薄的黑色絲襪,忍不住用長輩的口吻念叨:“這麼薄,就不怕冷么?”
他說話時,唇瓣貼著她的乳尖翕動,撓到了她的癢處,她咕噥著:“好看~”
“要是被凍感冒了,可就不好看了。”他咬了下她的乳頭,以作懲罰。
她覺得疼,報復似的地去揪他頭髮。
他嘶聲吸了口涼氣,不悅道:“別亂動!”
白念蘇這會兒倒是挺有膽量,“我不!”
她一通亂揉,卻又嫌他發質偏硬,有點扎手。
“再鬧,信不信我弄哭你。”他佯裝兇狠地威脅她。
驀然抬眸,那雙幽深的眸子,融著盈盈笑意,揉了金燦燦的光,像一灣波光粼粼、澄澈見底的清潭,倒映著她的身影。
白念蘇一怔,有那麼一瞬,世界變得鮮活明亮起來,她似乎能穿越屏障,走進他的世界,側耳貼著他的心臟,聽他述說自己的喜樂,聽他在說,他也愛她。
“不信我能弄哭你?”他開口,拉回她飄蕩的思緒。
“不……你別……”她突然結巴,男人的手像是藤蔓般纏上了她的大腿,直奔腿心而去。
“刺啦——”他暴力地撕開了黑絲的襠部,一陣風吹過濕淋淋的棉質內褲,這一瞬,白念蘇還真覺得有點涼。
很快,那點涼意便被他溫熱的掌心所覆蓋。
他粗略地隔著內褲描摹她的私花,待她受不了那股酸癢,溢出了呻吟,他勾著內褲底部撥向一側,讓藏掖在布料里的嬌花徹底袒露。
他俯身去看,頭埋進她雙腿間,長指溫柔地撫過白嫩嫩的貝肉,在花縫間上下滑動,偶爾逗一逗頂端微微凸起的殷紅肉核。
“啊~”她難耐地揪著他的頭髮,有點滑,她抓不住,改用雙腿架在他的脖子上,勾住了他的頭,踩著高跟鞋的小腳磨亂了他背部的衣服。
他的影子覆在她身上,遮著光,卻仍能看清她腿心處,那一片嬌滴滴、水淋淋的粉嫩,讓他產生了一股衝動——
“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