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主動坐到他的手指上(h)

姚邢憲大發雷霆抓著看守的警員怒吼:“誰讓你放他走的!誰允許你的,為什麼沒人跟我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勁才把他抓到這裡!”
警員滿頭冷汗,舉著雙手:“不……我也是被逼無奈,是局長親自下令,姚隊,這次非同小可,廳省長分別都給局長打了電話,我們不可能不照辦。”
“你說什麼。”姚邢憲驚愣在原地。
他的手慢慢滑下,警員嚇得結巴,一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喘,只見他發白的臉色越來越虛弱無力,疲憊躬身撐著雙膝,渾身都被抽幹了力氣。
這些人依靠官職壓的人不敢造次,輕而易舉毀了姚邢憲這兩年來的心血。
無論逮捕姜慈年多少次,下場都是放走,那又為什麼要派這種任務給他!把他耍得團團轉!
“表面功夫做得挺好,都是一群枉法徇私的貪官!”
“姚隊……這話,不能隨便說,您別生氣了,大不了我們之後就不追查姜慈年的案子了,上頭是不能當面指使我們放棄這個案子,但這幾次的失敗不都說明了他們的想法嗎!”
“你他媽也是走狗!”
“我不是……”
“姚隊!”門外的人急匆匆跑來,腳底打滑扶著門框才站穩:“不好了,上頭要您現在立馬調崗,去南城警署報到,明天就要您入職。”
南城離這裡遠在三百公裡外,他們都知道這是什麼操作,姚邢憲動了不該動的人,這是對他的警告。
姜慈年因為打人不得不休學,儘管學校里沒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就連班主任也刻意隱瞞,像是生怕讓人知道,會對姜慈年造成不好的影響。
寧雁剛脫離生命危險沒兩天,又被轉入了重症監護室,據說她情況不太樂觀,家裡沒有太多的錢支撐她的病情,學校發起了一次募捐活動,她的媽媽來到學校,聲淚俱下地求人幫幫他們家的孩子。
班裡大多人都捐了款,有的說寧雁可憐,有的說為什麼不讓打她的人來捐,還有的為寧雁憤憤不平。
黎冬從姜慈年給她的銀行卡里取出了一千募捐,她一個學生拿出太多錢容易被人懷疑,況且她本來也不同情寧雁,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黎冬想,如果不是寧雁招惹她生氣了,也不會利用她對姜慈年下手。
一切都是寧雁活該,她的命本該如此。
關川在被姜慈年打完的第三天來學校上課了。
他的鼻樑骨折,一隻眼睛貼了紗布,另一隻則腫得睜不開眼,眯成一條縫隙,顴骨傷口腫得瘮人,配合上他寸頭痞氣的髮型,像極了校外不良混混。
關川走到黎冬面前,正在寫練習冊的她抬起頭,聽到關川嗤的一聲冷笑,他嘴角翹的用力,把打腫的臉頰顯得更臃腫了,狼狽不堪。
“你挺牛逼的啊。”他口齒不清的說道。
想必牙也被打掉了一顆。
“是你太囂張,如果不是你跟我說,姜慈年還在氣頭上,我還想不出這種妙計呢。”
她得意洋洋的樣子,讓關川疼也要咬緊牙齒,他恨不得現在就看到姜慈年把她打到半死不活的樣子!
聰明反被聰明誤,關川的確小看了黎冬的心機,她也不是單純的白兔,被姜慈年打兩下就乖乖就範了。
“你他媽也好不到哪去嘛。”他戾氣挑著眉,眼睛看向黎冬豎起來的校服衣領,若隱若現著青紫的疤痕,整個皮膚的顏色都變了,可見被掐得不輕。
黎冬懶得再和他說話,低下頭寫題無視他。
“我就知道姜慈年不可能無動於衷,像他這種人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被染上其他人的顏色,你說,我如果在你身上摸一下,他會不會得把那塊皮給割下來。”
黎冬手抖,緊張地吞咽口水,伴隨著喉嚨燒灼般的劇痛,她痛苦皺緊眉頭,張開嘴緩解。
關川悶聲失笑,喜歡極了她這般生不如死的模樣。
晚上放學,黎冬獨自一人走回,她和姜慈年最開始住的那家酒店。
房間里的人似乎一直在等著她,他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身穿浴袍翹著二郎腿,白皙的長腿裸露出來大半截,腳上穿著一次性拖鞋。
在她進來之前,還漫不經意刷著手機,看到她后,便笑盈盈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他倚著靠背,好似勝利者的坐姿藐視一切,豎起兩根手指朝她勾了勾:“過來。”
黎冬放下書包,他又說道:“把衣服脫了。”
姜慈年把手背放在沙發扶手,中指和食指併攏往上豎著:“坐到我的手指上來。”
黎冬又咽了口水,紅腫的咽喉極大程度刺激著她灼燒的神經,卻不能消減她此刻半分恐懼。
黎冬在他的審視下,一件件脫去身上的外衣。
她裸著身體,發抖地朝他走來,中央空調的暖風從上方吹在她冷到泛起疙瘩的肌膚。
姜慈年的眼神在黎冬脖子泛起的大片瘀青盯著,眼中繾綣著柔情蜜意,笑不達眼底,閃爍病態的深摯。
黎冬踮起腳尖,低頭看著他的手指,慢慢走上前,把自己的胯下送到他的手指上方。
她掰著大腿內側,為了讓自己看得更清楚手指的位置。
緊密的肉縫被她往兩側扯開,一條狹窄的甬道露了出來,毛髮稀疏的陰唇里露出兩片對稱的蝴蝶瓣,粉嫩白凈,縫隙里雛兒一樣的軟肉嬌淫裸露。
在對準之後,黎冬彎腰曲背,緩緩下坐,指尖觸碰到陰唇邊緣,她顫巍悶哼,小幅度地挪動著屁股尋找自己的洞口。
姜慈年看得認真,食指往上撥動著她露尖的小陰蒂,刺激得黎冬雙腿直打顫,小腹都在抽搐,喘得誘人而不自知。
手指頂到了洞口前的陰肉,黎冬將腰身微微壓下去,把整根都吃下。
比起他粗大的陰莖,這兩根細長的手指要好得太多,黎冬心一橫,放重臀部的力道往下坐,堅硬的指甲劃過其中一片薄肉,疼得她呻吟。
姜慈年手指生的長,指尖輕而易舉就戳到了她狹窄壁端的盡頭,她表情似痛苦,仰起頭淚眼婆娑的向他求饒,殊不知她現在岔開腿坐在他手上的一幕有多淫蕩。
姜慈好整以暇撐著頭,插在她陰道里的兩根手指動起來,摳挖著稚嫩的甬道,從裡面吐出來的水很快就把他指尖打濕。
他一邊摳,一邊觀察她淫慾的表情,胯下那團硬起不來的生殖器,也開始泛著微疼。
“黎冬。”姜慈年聲音認真,本就低沉的嗓音,吐出沙啞的音調,讓黎冬誤以為他們此刻面對著面,在做著什麼正經事。
“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才能讓你愛上我,不如你親自給我個答案。”
他的拇指按壓在凸起的陰蒂,黎冬顫抖弓下身子,震驚得都忘了怎麼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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