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荒無人煙的小道,前面的司機實相下車離開,後座內旖旎的氛圍逐漸擴張,潮濕的水聲漫入空氣,玉液般醉醺得令人上頭。
車身在搖晃。
姜慈年拉著她的胳膊變換姿勢,黎冬以羞恥的形象跪在座椅,褲子從屁股上扒了下來,勻潤滑嫩的臀部高翹而起,他故意壓低她的腰窩,好讓屁股挺得更圓翹,像是欲求不滿勾引著他進來。
陰唇掛著粘稠透明的淫水,要滴不滴的垂墜著,摳出來的淫液裹滿她肥沃的下陰,彷彿一朵嬌嫩多汁的花,隨時隨地會吐出來蜜液。
姜慈年細白的手指在她臀部上掐出指印,他拉開褲子,放出上翹的雞巴,龜頭粉茁嫩幼,握著棒身,用光滑的龜頭在她蜜液堆積的小穴縫隙上下剮蹭。
淫液染上他的嫩粉,濕了一層薄薄的水痕,鍍上濕滑而又色情的觸感,緊張的蚌肉正不斷地呼吸著,做著開合,一松一緊的動作,他看得清楚,黎冬的小穴是怎麼呼吸。
車裡空間太小,他彎著身子,如張開的弓箭,隨時會毫無徵兆的攻擊。
龜頭壓進縫隙,被擠得吐出來的汁液朝著四周涌去。
黎冬低著頭,恐慌佔據上風,她的身體無助地發抖,哪怕這些潤滑的液體會讓她減少疼痛,她也不會有一分一毫地期待他的插入。
“姜慈年……”
姜慈年狠狠一撞!雞巴如是把劍,毫無阻礙地透過一層光滑黏液直抵深處,操到她肚皮凸起紋路。
“啊!”黎冬趴了下去,彼時的無助,只能撅著屁股,兩顆陰囊囂張撞在她陰唇上得意洋洋扇打。
車身晃得厲害,姜慈年十指攏住她的臀肉,俯趴在她瘦小的身體上方,身型幾乎淹沒了她。
黎冬耳後根傳來他陣陣喘聲,似痛苦般焦灼萬分,他是嫌操的不夠快,毫無徵兆加快了速度,啪啪聲掩蓋了黎冬的淫叫,是比他更為痛楚的哀哭。
龜頭頂撞的她小腹抽搐,筋攣的肌肉戰慄不止,粗大的陰莖填滿她下體,本就不是常人的尺寸,把捅開的陰唇給勒得通紅,像是根擀麵杖直達她子宮,陰核甚至被他一同頂了進去。
黎冬的臉趴在座椅,一手捂著肚子哀哀欲絕喊痛,水聲依然在泛濫,姜慈年抓著她的髮根質問:“這麼多水怎麼會痛呢?”
他的聲音帶著一層不正常的呼吸,急促又不穩定,像是暴雨前凌亂的風聲,讓人恐慌欲絕。
黎冬因為害怕哭得更慘了:“我不知道,我疼,我就是疼,你輕一點好不好,我不想死。”
“一定是你的逼太小了,要多挨操就不會疼了。”姜慈年自顧自的說道,隨著每一次急驟的撞擊,他鼻息的呼吸變得倉促,鉚足了勁用雞巴操著她緊繃的陰道。
不知節制的他一次次將龜頭深深頂到宮頸,黎冬痛的語無倫次,她求著讓他輕點,但這種求饒必然適得其反。
姜慈年似乎瘋了,他甚至咬著后槽牙在用力,被打成瘀青的眼睛猙獰眯起,額前的碎發不斷甩動,彷彿這樣才能疏解他異類的性慾。
“啊!啊!”
姜慈年掐住了她壓在座椅上的奶子,張開的五指,掌心包裹住緊實又軟嫩的奶球,放在手心裡用力擠壓。
他的五指緊繃著,指尖泛白,顯而易見有多用力,黎冬覺得自己的胸部快要被擠爆了,她聲嘶力竭叫喊著,喊破喉嚨,手指划抓著身下的真皮座椅,手背細條青筋暴起。
“嗬……黎冬,額,嗯,嗯。”
姜慈年如痴如醉,長腿彎曲站在她的身後,弓著身子趴在她背上,下體宛如打樁的機器般瘋狂運作,濕滑的淫水緊隨著他暴力的動作,被打散飛濺,在胯下搗成了白沫。
他的大手隔著襯衫把奶子掐得毫無血色,皮上細小的筋都凸顯出來,直到他狂野的操干下,暢快淋漓射出濃稠的白精,他才終於舒解慾望,一瞬間泄了力氣,放開了快要掐爛的嫩乳。
黎冬缺氧的大口喘著呼吸,眼淚像是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就在她以為要結束而鬆口氣后,那根未能軟下去的肉棒突然再次動了起來。
“啊啊啊!”黎冬絕望嚎啕:“放過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的進入凶暴強橫,不顧一切,堅硬的肉棍抵著她薄脆的軟肉激烈摩擦,姜慈年埋在她的肩頸喘氣,動作連同呼吸一塊逼塞進她的體內,他無視黎冬的求饒,以及她的哭聲。
精液被抽合出來,混進淫水,搗成一處更淫亂的白沫,他又快又無情,動作絲毫不怠,像個冰冷的機器循環反覆操著她的肉穴。
肚皮被來回頂起,肏得黎冬乾嘔,身子卻在這種殘暴的強姦里生出一股頭皮發麻的悸顫,一種近乎絕望的瘙癢感從小腹深處連綿不斷地湧上來。
她的腳趾狠狠蜷縮,猙獰面目張著嘴,卻再也喊不出聲音,氣管里的氧氣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阻斷,姜慈年的身體猛地一停。
毫無徵兆地噴水直接灑滿整個後座,車廂內瀰漫著一股淫腥氣味,將精液的味道也融合了進去。
姜慈年驀然一笑,手指捻起腹前濕淋淋的襯衫,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水真多。”
然後給出一句荒淫無恥的評價:“腥騷。”
黎冬還在抽搐,酡顏熏染著臉頰,她渾渾沌沌趴在座椅,雙膝跪了下去,只剩光裸的屁股,雙腿里源源不竭流出穢濁的精液。
黎冬的奶子在第二天變得瘀青瘢跡。
姜慈年要帶她去學校上課,結果買來的內衣她穿著喊痛,又是流淚又是求饒,像是感覺這又是什麼刑法。
姜慈年便給她胸前貼上了膏藥,把兩個胸部貼滿,遮擋住一直軟不下去的奶頭,許是被他給掐得不會回血了。
他沒讓黎冬穿內衣,於是也理所應當地不給她穿內褲,姜慈年把臉上的傷口用創可貼遮擋,不笑時他連眼睛都不會眯,天生的三白眼深邃無情,像極了不良。
黎冬和姜慈年分開到達教室,他要幫黎冬想好這五天消失的理由,去辦公室里跟班主任解釋。
黎冬的“離家出走”,幫姜慈年省去和她家人解釋的麻煩,當初引誘她和他一起住在酒店,也是他的計謀之一,畢竟一個不聽爸媽話的孩子,終究是方便控制的。
進到教室,黎冬就看到正在最後一排收作業的班長。
她身體不適地駝著背,眼神卻在看見他的那一刻變得犀利憎惡。
關川知道自己敗露了,但他沒想過,姜慈年怎麼還會放她來上學呢?
這跟他想象中囚禁她的結果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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