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摳入指尖潮水(二更)

醫院。姚隊長每天照例來看望於擎,深夜的值班護士告訴他,今日於擎的身體狀況。
很正常,可就是醒不過來。
高強度的電擊導致他進入休克狀態,搶救過來后,脖子后的神經似乎受到了損壞,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現在像個植物人。
姚隊長扶著病床尾部的欄杆,看著插著呼吸機的於擎,心懷不安地嘆了口氣。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護士彙報完后便離開,關上了房門。
姚隊長走到窗戶前,將電話接通放到耳邊。
“姚隊長!”另一頭的尹毅急切喊著他:“黎冬找到了,您快來警局一趟。”
“什麼?”姚邢憲滿臉驚愕,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毫不猶豫地轉身朝外走去。
“你在哪找到的!姜慈年人呢?我們的逮捕令還沒申請下來。”
“黎冬現在就在警局裡,她要撤回之前對姜慈年的報案,我們現在也一頭霧水,問什麼都問不出來,姜慈年似乎沒跟著她來。”
姚邢憲一臉警惕地繃緊雙唇,詭譎怪誕的事情通常有更嚴重的後果:“等我過去再說!”
原本審問黎冬的尹毅回來了,坐回女警官的身旁,重新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撤回報案?”
黎冬神情漠然,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得綳直:“沒有為什麼,只是我搞錯了,我覺得這種事不需要報案。”
“不需要?”尹毅拔高了聲調,難以置信,他初入工作,青澀的審問方式很快就讓他的情緒現出了原形。
“雖然你沒有懷孕,但被他強姦的事是坐實了!你才十六歲,你以為這種事情只要你願意了就可以免除他的罪行嗎?”
黎冬驚愕看著他。
“我沒有懷孕?”
“沒有,報告單上根本沒你妊娠的徵兆。”
聽到這個消息的黎冬滿是竊喜,之前以為姜慈年把她操到流產,原來只是因為用力過度流出的血。
想到這,她夾緊了雙腿,腹中不由得一陣絞痛,可卻難抵虛驚一場的暗喜。
女警官看了一眼尹毅,示意他先住嘴,然後轉過頭來,用輕柔無比的聲調耐心詢問。
“你是從哪裡來到警局的,姜慈年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我們之前都認為你在他的家裡,你整整五天沒有消息。”
黎冬搖頭:“我不知道他在哪,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這跟他沒關係,我不想報案了,僅此而已,你們別再逮捕姜慈年了。”
尹毅感到頭疼,這話如果讓還在昏迷不醒的於擎聽到,會不會怒得直接從床上蹦起來。
對姜慈年的逮捕令一直審批不下,很明顯是上頭有人壓著,即便他襲擊了警察卻還是沒辦法對他動手,只要沒有逮捕令,眼下能抓他的途徑就只有黎冬的報案,才能讓他們把他繩之以法。
畢竟強姦未成年人的罪行算不上是件小事。
“你先別急,你要知道這種事,不是你說了算,就算你不想報案我們也會逮捕姜慈年。”
黎冬的臉白了。
眼中布滿驚恐。
“為什麼……就因為我沒成年嗎?我……願意和他上床,我就是主動去和他做愛的,我勾引的他,不是他的錯,你們相信我好不好!”
這番話讓兩人難以啟齒。
尹毅試圖平靜下她的情緒,牽制著她:“我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想讓姜慈年坐牢?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我們隊長待會回來,陪你一起想辦法。”
女警官在一旁撞了他一下,黎冬驀地起身,神色惶悚:“我已經說了我不報案了,你們隨便吧!反正我是不會配合你們的。”
黎冬抬腳就往外跑,尹毅應激反應被嚇出來,單手撐著桌子翻過去,二話不說就去追她。
在他撐開玻璃門的時候,就見黎冬上了警局門外停著的一輛黑車,那車子還沒等她把車門關上,便揚長而去。
姚邢憲在五分鐘后才趕來,尹毅和他說了來龍去脈,他語氣尤其肯定,絕對是姜慈年威脅的她來撤案。
眼下他們束手無策,黎冬身體里根本沒有採取出姜慈年的DNA,只要她不配合,那就永遠也找不出證據。
姚邢憲吩咐:“聯繫黎冬的監護人。”
車內的氛圍略顯得陰暗,隔板前後分開,司機不知道能不能聽到他們的談話,黎冬一邊要顧及這些,還要委屈地和他交代。
“我真的什麼都說了,我絕對沒有亂使眼色,你相信我。”
姜慈年一手攬著她的腰,笑得溫柔,即便在他那張看起來殘破的臉上,凄美得也毫不遜色。
“我當然知道。”他點了點塞在耳朵里的藍牙耳機,順帶取走了黎冬胸前口袋裡的監聽器,那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黑色小盒子。
“你做得很好,只要你不配合他們,那些警察就永遠不敢動手,明白了嗎。”
他握著監聽器的手指,撩撥在黎冬的額發前,看似挑逗的輕劃過她稚嫩的臉蛋,指尖冰冷的瘙癢,帶給她深深的恐懼。
黎冬坐得很直,肌肉緊繃著,遲遲不敢鬆懈,原因就在於摟住她腰的手上,有把保護殼拆掉的水果刀,正老老實實抵著她腰側薄嫩又敏感的肌膚。
尖銳的硬物,疼痛甚至能從表皮直達骨髓,她的肉體還沒流血,靈魂就已經被刺穿。
“黎冬,張嘴。”
姜慈年俯下頭來,她僵木地打開雙唇。
濡濕的舌頭填滿她的口腔,粗大又厚重的觸感,肆意妄為撩撥裡面每一寸屬於她的地盤,用唾液標記上佔領的意義。
他放下刀,拖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唇往他嘴上貼了又貼,幾乎弄痛了她。
黎冬雙手抓著寬鬆的褲子,敢怒不敢言,噙著眼淚仰望著他。
姜慈年沒有閉眼,他專心致志地觀察她委屈表情,正在遭受虐待的可憐小傢伙,勾起他熾烈的慾望,貪圖他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她的身體,甚至是她的生命。
“嗚!”
黎冬抓著他的胸膛,手指隔著衣服傳來一陣搔癢。
他惡劣地笑著,還在不停往她嘴裡吐口水,把醞釀起來堆積的唾液,全部用舌頭懟進去,塞滿她的嘴巴,再逼著她咽下。
黎冬越是噁心,臉上那種被凌虐的表情便越激發他的快感,以至於他都要硬到爆炸了。
姜慈年抓著她的髮根,吻得越來越瘋狂,他扔下手裡的竊聽器,去扒她的褲子,屬於他的衣服,穿在她嬌小的身材上顯得格外寬鬆。
黎冬夾緊雙腿試圖阻擋沒有內褲遮擋的小穴,她太過自不量力,姜慈年一隻手輕輕鬆鬆的就把她互相抵住的雙腿分開,毫不憐惜插了進去。
併攏的兩根手指,在她柔軟的府邸里任意摩挲,環繞,摳挖。
修剪整齊的指甲不分輕重又戳又轉,好似在試探著什麼寶貝,從裡面可以摳出來一樣。
併攏的雙腿夾緊他結實的手臂,終於那寶貝被他挖入手中。
一股濕淋淋的潮水逐漸淹沒了枯燥的陰道,手指在浸濕的柔軟里,模仿著做愛的動作,來回激烈貫穿。
“嘰咕嘰咕”的水聲,泛濫成災,黎冬的下半身緊繃著,上身卻癱軟了。
她紅潮的臉,被車窗外的光線掠過時撲朔迷離,路燈不斷閃過她豐沛的雙眸,看起來迷惘得不省人事。
姜慈年亢奮地咬傷黎冬的下唇,從她嘴角邊流出來的銀絲,垂墜著從下巴滴落,不清楚她流出來的,到底是誰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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