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囊仙》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一) 在刑部的劊子手中,在下穩坐第一把交椅,不光是年資深,更以刀法精純列為刑部第一刀,所以南籠逆案被擒諸賊首中,為首巨魁自該由在下主刑。
往常凌遲犯人,為首的也都由我主刑,但對於我來說,那不過意味著多幾文賞銀而已,即使對於我這樣的職業劊子手來說,殺人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而為這南籠案主刑,那可是我最喜歡的活,因為這次南籠案中知名的九個美貌女賊首中,就有七個被活捉,一併判了凌遲,而這的七名女賊首中,又以這為首的王阿從最是美貌。
您知道嗎,就是讓我剮這個最美的女賊首王阿從。
王阿從長得什麼模樣? 我告訴您,那可真是個美人兒!人年輕,才只二十歲,那眉眼,那頭髮,哪兒哪兒都生得恰到好處。
這七個女人個兒頂個兒美若天仙,王阿從卻又是仙中極品。
雖然蠻女的肉皮兒多數比較黑,可她卻象個褪了毛的大白鴨子,那肉皮兒又細,又軟,又透亮,用手一撥拉,就嘟嚕嚕地亂顫,怪不得她的族人會叫她囊仙呢,真的象仙女一樣。
您問人還沒押來刑場,我怎麼就知道? 告訴您吧,這麼美貌的女犯,早晚是要剮的,白白浪費了卻不可惜,所以,早都開過無遮大會,把這幾個漂亮女賊用過了,凡是負責看管、捆綁和行刑的都去了,鬧了好幾天呢。
咱當劊子手的,一向被人看不起,雖然上了大街人人都叫您爺,可人家管跑堂兒的也叫爺,到了刑部,咱也就比普通的衙役高那麼一點點兒,只有這玩兒女犯的時候,咱才能佔個先兒,這是規矩。
聽老輩兒的說,女死囚死了以後,要找破了她們貞節的人算帳,只有要了她們命的劊子手她們不敢找,俗話說得好,鬼也怕惡人嘛! 想不想知道肏那王阿從是個什麼感覺?我告訴您,一個字:美!比在八大胡同玩兒紅姑娘美多了。
雖說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可玩兒那些窯姐的時候,她們那種勁兒叫您噁心,可這個王阿從不喊,不扭,卻叫您覺得有勁兒,咱大槍往那屄眼子裡頭一捅,就恨不得一頓槍把她刺個對穿。
可惜只能有一次,不然這樣的美味真想再嘗嘗。
哎,別說了,那不是來了! 那頭一輛木驢上騎的光屁股女人就是,看見了嗎,有多年輕,多漂亮!那一身肉有多白!多嫩!看那小屁股有多圓!您看她微欠著腳尖,把屁股離開驢背,露著兩腿中間那一撮黑毛。
看見那根木橛子了嗎,在她那撮毛毛堆裡頭,一進一去地亂捅,再看她反躬著個身子,看那小奶子,挺得多高!。
看這些女人也都不象不知羞恥的淫婦,怎麼不好生坐在木驢上,卻擺出這般一個下賤的姿勢,彷彿生怕別人看不見她們下面那兩片子肉似的?告訴您吧,這都是刑部那幫子捆人的爺們兒使的壞。
平日里女犯騎木驢,只要五花大綁了,往驢背上一放,讓那木橛子人她們的屄門兒插進去就行了,雖說下面被杵得難過,別人卻看不見,只能通過她們臉上的表情猜下面的事兒。
但對這七個造反謀逆的女賊,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們沒有把她們五花大綁,只是反捆了手腕后拴在她們屁股後面半尺遠的一隻鐵環上,這樣,她們想不挺胸也不行;再把那木杵調得比一般情況下高出三、四寸,最高的時候露出驢背足足有一尺,哪個女人的洞洞有那麼深?所以她們只能老老實實把屁股抬起來,讓人們看清下面被抽插的情況。
老實說,這種姿勢一定很累,您沒看見她們的兩條腿子都在哆嗦?這也就是刑部大牢離得不算太遠,而且她們又都是上陣殺人的武將,要換了一般女人,再或者多游一時街,早就把她們累得挺不住,坐下去讓木橛子戳透了。
好了,到了。
捆人的這幾個狗肏的,比他媽老子還會折騰人,您瞧瞧,把人從木驢上架下來拖上行刑的檯子,又不讓她們好生走,一個手抓住她們的小手兒向上拎,另一手抓著她們窄窄的肩膀望下按。
雖說她們在戰場上都能拿刀殺人,可畢竟是女人,力氣到底不如男的大,再說南邊的蠻子長得尺寸都小,落在這群人高馬大的綁縛手手裡就象老鷹捉小雞兒一樣,想怎麼撅巴就怎麼撅巴,這兩隻小手被朝上一拎,就不得不把那白白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先給她們往屁眼兒里塞上一團破搌布,然後兩人拖著一個磕磕絆絆地往前走,把個小屁股眼子和毛烘烘的那個洞洞亮給人家看。
(二) 您看見台底下那群被官兵圍著的年輕的女人了嗎?幾時見過剮犯人的時候有女人看熱鬧,那都是些投降的女蠻子兵,生給趕了來看剮的,這叫殺雞給猴看。
看看她們的女頭目這個樣子,她們都羞得小臉通紅,一定在暗地裡慶幸早些投降了,不然台上出乖露醜的也少不了她們。
這也是叫她們知道,朝廷是反不得的! 我聽見說這次還捉了不少蠻子女人,都叫在興義城給砍了,不知道脫了衣裳沒有,不過象勤保這樣的韃子官兒,砍女賊不叫看光屁股眼子,那不是活活要他們的命嗎! 嗯,現在他們把她綁到架子上了。
剮人都用個“丫”字形的木樁,總管大人這次特別吩咐,把這七個女的每人攤開手腳綁在兩根木樁上。
可倒也是,原來那種木樁子擋著她們的屁股,既然要光腚示眾,幹嘛不露得徹底一點兒。
現在該我的了,先看我摸摸她這小屁股,看見了嗎?真白,一拔拉就嘟嚕嘟嚕亂顫,我沒說錯吧?!再看這小屁眼兒,紅紅的,象朵花似的。
嗯?這幫兔崽子,這麼乾淨漂亮的一個人兒,怎麼也不找塊乾淨布堵屁股,真他媽的! 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摸了。
那天肏她的時候,牢子們把她們七個脫得精光,洗得乾淨,五花大綁地押到大牢的大廳里。
我早聽說,這些蠻女不太講究什麼貞節,看來倒不象是假話,她們好象知道要發生什麼,一個個嘴裡咕咕噥噥罵著什麼聽不懂的話,眼睛卻不敢看人。
我一隻手抓著她胸前的繩子,從牢子手裡接過這個王阿從。
和那幾個女賊一樣,她把頭扭在一邊,那彎彎的眼睛看著天花板,一點都沒有掙扎的跡象,只是紅紅的小嘴兒嘰哩咕嚕咕噥著。
叨咕什麼?不知道。
仙姑嘛,不是罵街,大概就應該是念咒了,老子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神鬼都不懼,還能怕這小小的妖法。
不過,她既然是什麼仙姑,當然應該還是黃花閨女,因為女人修鍊的都是陰功,一但被陽物破了身子,法術就不靈了,就沖這個,也該給她們一頓好肏,省得作起怪來,卻是給別人添了許多麻煩。
也許是因為歲數大些的原因,我可不象那幾個毛頭小子那麼沒耐性,您看他們,沒見過女人似的,把那六個俏女賊接過去,硬是急得連自己的衣裳都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