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劊子手也難得碰上一個要剮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吧,得讓她們的每一根屄毛都派上用場,哪能象豬八戒吃人蔘果似的,囫圇吞下去,完了事兒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那有什麼意思啊。
我看她沒反抗,就把她轉過來,仍然一隻手抓著她背後的綁繩,然後從頭到腳仔細地端詳。
蠻子女人和咱們京城的女人不一樣,人長得十分小巧,滿打滿算也就到我夾肢窩,論分量也就七十斤,真想不出怎麼能有那麼多蠻子跟著她造反。
她那小肩膀斜斜的,瘦瘦的,小胳膊細得沒有一把粗。
那兩隻小手又窄又長,十個手指頭尖尖的,給細絲繩捆著吊在後心窩的地方。
再看那圓圓的小屁股稍微有點兒撅,在那軟軟的一握小腰處弄出一個大大的彎兒,嘿!要他媽多美就有多美! 我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在她的小腰上摸了摸,然後滑到她的小屁股上,她哆嗦了一下兒,看來還真是個黃花兒丫頭。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小屁股蛋兒,軟軟的,挺不錯,把手順著屁股中間向下滑過去。
她有點兒不自在,用力夾緊了屁股,不過那沒有什麼用,我的中指還是觸到了她的小屁眼兒,輕輕一摳,她挺了挺身子,輕輕哼了一聲,扭動著小腰想躲開我的手,但接著就又停下來,我聽得到她的喘氣聲。
我把中指從她屁眼摳進去,她肯定覺得挺不舒服,小屁股用力夾了一下兒,然後我向上一提,硬是摳著屁股把她撅著提離了地面,走到那個為她準備的矮榻前,臉朝下輕輕扔在上面。
她就那麼直挺挺地趴著不動,我把她的鞋扒下來,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了。
我屬於那種被人叫作“蓮癖”的人,專門喜歡女人的小腳,每逢到八大胡同去叫姑娘,都要先捏捏她們的腳。
我一向看不上那些個旗人家的女人,一個個甩著兩個大腳片子,多難看吶?其實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沒裹的光腳,因為人家滿人尊貴,旗人家的女人即使犯了法,也是在家裡自己上吊,輪不到劊子手用刑,所以自然也輪不到咱們看人家的大腳。
誰知道,等看見這王阿從的腳我才知道這麼些年的“蓮癖”算是白當了。
天天把玩女人的小腳,卻從不敢脫了她們的鞋襪,為什麼,那小腳再美,襪子一脫就全露了底,那腳掌被裹斷了,樣子難看不說,單是一個“臭”字就夠人一嗆。
可人家王阿從的一雙腳,雖然比那裹的腳大點兒,可是您可以脫了鞋看吶,那腳那個白,那個嫩,那個……,怎麼說呢?象剝了皮的香焦似的,彎彎的,嫩嫩的,不用別的,光看一看那腳就讓男人想肏她,象我這樣稱得上“癖”的當然更不例外了。
我把那兩隻小腳丫兒拿在手裡捏呀,揉哇,恨不得當時就給剁下來帶回家去。
光是我說沒用,您們自己看哪,是不是夠味? (三) 嗯,現在該幹什麼了?該給您們看看她的前面了。
不用說了吧?當然先看這對小奶子。
我在牢里也是玩兒過小腳后把她翻過來先玩兒奶子的。
看這小奶子,尖尖的象兩個小窩頭,不過可比窩頭白,捏起來也比窩頭軟和得多,象涼粉兒似的,這頂兒上還有兩個小肉錐兒,粉嘟嚕兒的,讓人看了壓不住火兒。
當然,象我這樣的老手兒,定力比一般人強,還不至於馬上撒粘尿,不過您看,已經有幾位扛不住弄在褲襠里了。
誰?您看不出來?那當然,誰在這時候噴了讓別人知道哇?要不是因為我有了好多年的老經驗,也不會看出來的。
不過我可不能告訴您,得給人家留點兒臉面,再說,過一會您說不準也那樣兒了,我能給您到處傳嗎?是不是,您吶?! 行了,廢話少說,還是接著給您說說她吧。
看見這兩條腿了嗎,不粗不細,直溜溜的,您看小肚子底下這個小鼓包,圓圓的,摸上去就知道裡面挺厚的肉,看這毛,又軟又細又密實。
現在我幫您把她這毛分開,看見了嗎,這兩片子肉夠多厚。
您再看看裡面,紅紅的,濕濕的,不過告訴您,這可不是尿,沒看見她這肚子給尿憋得“綳綳”的,硬是忍著呢。
別看這群妖女人不大,一個個兒硬著呢,任您怎麼折騰,一不哭,二不鬧,乾脆不理您,這不是,到這會兒了,還念念叨叨地念咒兒呢。
雖說我這人不信神不信鬼,可心裡還真有點兒發毛。
人家不怕死,人家可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撒尿,看來這尿靠嚇是嚇不出來了,不過她再憋也憋不到哪兒去,象她們這樣的女人,擠也得給她擠出尿來,因為您們大夥都想看,是不是?! 那她這肉縫子裡頭到底為什麼濕啊?她流的是女人的那種水兒,都是讓那木驢子給插出來的。
哪種水兒?看您也就是十五、六歲,還沒成家呢是吧?等娶了媳婦您就知道了。
不過,現在倒是可以給您上上課,讓您知道女人究竟是怎麼會事兒。
看見這兩片子肉了吧?這就是女人的兩扇大門,進了這大門,您看,這兒有兩扇小門,看見這個了吧,這小門上豌豆似的門軸可不一般,只要看手指頭一動,再剛烈的女人也得哆嗦。
不信,我給您摳兩下兒看看?看見了吧,是不是渾身亂顫?咱再看看這小門兒裡頭是什麼?看見了嗎,這紅紅的嫩肉,這兒還有一個小洞洞,可不是尿尿的洞,這個就叫屄。
幹什麼用的?您還真想知道?過來我悄悄的告訴您……這個就是挨肏的地方。
什麼叫肏?嘿!小小年紀,還真刨根問底,摸摸您自己下邊那個肉把兒,硬了沒有?硬了,看這麼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沒有不硬的。
您呀,就把女人按在床上,分開她的兩條腿,把屄給您露出來,然後把您自己這肉把兒往裡頭這麼一杵。
什麼?洞太小了杵不進去?放心,她們那地方是帶收縮的,別說您這桿槍才大拇指粗,您知道我的這個有多大?跟洋汽水的瓶子似的,照樣給她捅進去。
進去以後呢,您就這麼抽出來插進去,一下一下兒的捅,什麼時候您覺著受不了了,要尿尿的,可別怕,不能憋著,那玩意兒就是要尿在女人屄裡頭的,要不然女人怎麼生孩子?明白了? 您問我是不是就那樣肏的這個王阿從?當然,不完全一樣,可也差不多。
那天我看見這小妖女一聲不哼硬挺著,心裡頭有氣,我就非要讓她喊叫不可。
怎麼讓她喊?上刑?打她?不行,那不好玩兒。
我有我的辦法。
別人早就把那幾個女人肏了一遍了,這個可還沒開苞兒呢。
我呀,先慢慢地玩兒,趁她不留神,突然把她抓著胸前的繩子拎起來,一下子就給杵到柱子上去了。
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慌了,“啊!啊!”地尖叫起來,小身子亂扭,我就趁這功夫,左手還抓著她的繩子,右手抄起她一條腿,下面一使勁兒,您猜怎麼著,我站著就給她捅進去了。
她“啊”地怪叫了一聲,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好象很奇怪的樣子。
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