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 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210節 (1/2)

“好了......”江月白額角的汗越來越多,似乎到了忍耐的極限,“你想要什麼東西,不是幾句酸話或是一個孩子就能讓對手心軟的。想爭奪較量,換個手段,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師尊......”穆離淵看著江月白,許久,才喃喃地說,“別離我那麼遠......我都看不到你了。”
主身所在的日月湖早已陷在烈火焚天中,殺得不可開交。
嘈雜混亂里,他找不到江月白的身影。
洛錦的紅袍與熾火一個顏色,淹沒了其他顏色。
江月白的劍氣被赤紅刀影染成了淡粉的風,每次在魔影包裹來時,輕飄飄的劍氣總會快過洛錦的長刀,將那些魔影吹散。
洛錦站在殺意最濃烈的最中心,江月白站得很遠,劍氣仿若桃花輕風圍繞,遠遠而來,若有若無乍現,偶爾替洛錦擋過幾個殺招。
江月白又分了一道神魂離體。
陰冷的地牢充滿了血腥味,往深處走卻能聽到低哼的小調。
詞是隨意唱的,調子是輕快的。
“看來牢房住得很合心意,”江月白停下步子,隔著牢門看著牢中人,“還有心情哼曲。”
蕭玉洺披頭散髮坐在地上,慢悠悠地說:“是還行,清凈涼快沒人打擾,這幾天我悟透了很多從前想不通的道法。”
“起來。”江月白話語簡短,“告訴我小圓在哪。”
“怎麼了北辰仙君,”蕭玉洺轉頭看向外面,“終於想起我這麼個人了,這幾天把洛錦哄開心了,現在又要去哄你那個小情人了是吧?”
江月白:“我沒空和你廢話。”
“我也沒空和你廢話,”蕭玉洺彷彿被激怒了,猛地站起身,“江月白,你想做什麼從來不過問別人的想法,真以為每個人都能和你心有靈犀猜到你的計劃?還是每個人都足夠強大到能在你不顧旁人死活的計劃里活下來?”蕭玉洺走向牢門,“你進來,我告訴你小圓在哪。”
“我進不去,修為不夠。”江月白說。
“好,”蕭玉洺笑出了聲,“好好好,又在給別人演戲?你這回想要什麼?要山河器?要洛錦的鳳凰血?拿到一切之後過河拆橋要我們這些糾纏你的討厭鬼全都死?一箭雙鵰都不夠你玩的,想一舉幾得啊,仙君大人。”
“你冷靜一點。”江月白頓了下,道,“山河器是福緣充沛的空間寶器,你不能用它煉破劫劍,天劫降臨,我要給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一個保命的退路。”
“我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為你做的一切,洛錦不是說了,他能給你更多,”蕭玉洺話語里是明目張胆的調侃和挖苦,“怎麼樣,你和他睡了之後,他有沒有告訴你山河器的鑰匙和密文。”
江月白眼神寒冷地與他對視著,片刻后,開口的語氣還是平靜:“沒有。”
“那就加把勁啊,”蕭玉洺怪裡怪氣說,“把人家哄開心了,可比在我這兒浪費時間有價值多了。”
江月白沒計較他的胡話,道:“你先告訴我小圓在什麼地方,我怕......”
“怕我不知什麼時候就被洛錦殺了,小圓就徹底下落不明了。”蕭玉洺接過話,“還是怕我對你生恨,報復在小圓身上?江月白,我是配合你演戲才落到這種境地,我在你眼裡還是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你別這樣,”江月白伸手握住了蕭玉洺抓著牢門欄杆的手,按了按,像一個潦草的安撫,“洛錦他從前被族人背叛,行事多疑殘暴,他現在不會輕易告訴我密文。地牢雖苦寒,但這是你最能接近日月湖的地方,山河器絕不能成為誰的私有物件,等時機成熟,我會救你出去,到時候你去......”
江月白忽然皺了下眉,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低頭喘了口氣。
“我知道你只想做旁觀者,裝作一個普通人躲在人群里,推著所有人一步步走到你想要的局面讓他們自己救自己,為了什麼?為了你自己能不再受逆天而為的懲罰?”蕭玉洺冷笑,“你想得好啊,可你逃不掉的,只要你碰了能庇佑蒼生不受天劫傷害的山河器!只要你向洛錦提過破劫的要求!你就沒法回頭了,這債總要算到你頭上一筆!江月白,我知道你不是冷血的人,天劫的破解之法你其實早就研究過很多年了,對不對?你怕什麼呢?畏手畏腳不敢幹預人間事!就算掀了這天又有何妨?你一個真仙還懼怕天道的懲罰?荒唐!活了千百年還貪生怕死嗎?大不了和這世間一起同歸於盡!”
陰森的地牢回蕩著最後一句的尾音。
江月白全程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說,握著蕭玉洺手腕的手微微顫抖著,滲出了汗。
蕭玉洺這才發覺了江月白的異樣,低下頭,反握住了他的手:“你......你怎麼了。”
江月白抿著唇,沒說話。
蕭玉洺盯了他片刻,忽然勾起嘴角,哼笑:“分神離體,北辰仙君很會玩啊,主身在哪呢,陪哪個情人呢。”
江月白好一會兒沒動作。
日月湖上凶光衝天。
聞訊趕來的修士們加入了圍殺陣,數萬人同組的殺陣困住了魔尊一人。
洛錦趁著喘息間隙一把攬住江月白,飛身而起,掠過重重疊疊的人海,落在湖面停著的畫舫。
船身被烈火燒斷了一半,逆著紅光的人臉極度兇殘陰鬱。
“隨風,你出劍是要殺魔尊,還是要幫他擋殺陣?”洛錦傾身按著江月白的肩膀,把他壓在斷裂的船板,“你們在結界里待了整整半個時辰,該做的都做了吧?怎麼,他是尺寸兇猛還是技術高超,讓你這麼快就芳心暗許?要你這麼護著他?”
江月白感到洛錦這回動了真格,強烈的靈流順著皮膚接觸的地方漫開,把他壓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他只是故意那樣說,刺激你罷了......”烈火燒到了這半側船,江月白的靴子都已經著了火,小腿一片滾熱,“他什麼都沒做......”
洛錦完全不在意火燒,左手仍然死死按著江月白,右手動作粗魯地撕了他的衣衫!
江月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洛錦猙獰的笑在火里晃動著,“我不放心啊,我檢查檢查我的人被欺負成什麼樣了!你這麼一副厭惡的表情,是覺得我連看一眼你都不配嗎?”
“你別這樣......”江月白喘著氣。
被火燎著的衣衫一撕就爛,洛錦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眸底映出了大光|裸肌膚的顏色。
陰森地牢里滴落了一滴髒水,砸在江月白的手背。
“你別這樣......”江月白滾著喉結,“該解釋的,我往後都會解釋清楚......”
“那你不如,現在跟我解釋解釋,”蕭玉洺兩隻手一起握住江月白圈著牢門欄杆的手,防止他離開似的,“你為什麼流這樣多的汗。”
江月白抬起頭,一滴汗水從髮絲間滾了下來,順著側臉流:“小圓在哪裡,說完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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