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傳遍全身的痛使她身體痙攣。
“住手!”白露看到姐姐曲線優美的臀部在瘋狂的扭動,她甚至感覺到了從姐姐身上傳來的強烈電流。
她想用牙齒把插在姐姐身上的電棒拔出來,但總差哪麽幾公分。
李權托住了白露的臉道∶“只要你乖乖地舔我的傢伙,我就關了電棒。
” 白露連忙點頭,李權關了電棒的開關,白潔此時全身已經布滿汗水。
帶著極重腥味的陽具伸到白露的嘴邊,白露無奈張開小嘴,陽具又一次進入了她口中。
“你的舌頭要動,輕輕的舔。
唉!你怎麽這樣笨?”李權開始對白露進行調教,白露忍著想吐的感覺,用舌尖輕輕地舔著李權的龜頭。
“他媽的,真爽!用力地舔,對對┅┅”白露溫暖柔軟的小口讓李權舒服之極。
“現在用你的小嘴用力吸,就像吃棒冰一樣。
”李權繼續對白露進行口交的指導。
在白露一邊進行口交的時候,其餘三人也沒閑著,白露完美無暇的胴體已經被他們完全摸得徹徹底底,白露的陰部也沾滿了三人的口水。
由於心中的極底厭惡,以及對姐姐遭受暴虐的極度憤慨,竟使用在白露身上超劑量的性葯沒有完全發揮作用,雖然身體還是起了一些變化,但她的心智卻完全沒有迷惑。
烈火群英(節選)2 如果反抗,身份一定會被戳穿,因為這裡每個房間都安裝了攝像機,每個房間的一舉一動在中心控制室的監視之中。
在這個場合之中,如果一個待應生不服從客人的意,立即會引起懷疑。
“會不會是已經有人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孟斐芸心道,她仔細想了每個細節,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到了這個地步,只能隨機應變了。
” 孟斐芸進入組織核心的酒吧,每個環節的確沒有出錯,但劉承從閉路電視中看到她在浴室里洗澡時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
一開始,劉承只是被她的美貌與身材所吸引,當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的時候,開始有了一絲疑慮。
根據她的資料,十歲死了雙親,被一黑社會的老大收養,後老大死於非命後,一直在一家歌廳里當小姐。
從理論上說,當了幾年小姐,應該床上經驗十分豐富,但劉承憑著直覺,感到她還是個未開苞的處女。
劉承最大一個愛好就是與處女做愛,更喜歡以暴力的手段去強姦,他十分喜歡那些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在她的胯下哀求、呻吟,他每一次都用一塊白絲娟來留下處女紅,因此劉承對處女有著一種直覺。
他看著孟斐芸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一股慾望從內心深處燃起。
他把這個想法與金獅說了,金獅也認為如果她不是處女,胸部與臀部不會那麽堅挺,於是有了剛才劉承把她帶走的一幕。
孟斐芸跟在劉承身後,心中忐忑不安,她真的有些後悔上帝為什麽給了這麽美麗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而這正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
孟斐芸從資料上知道帶她走的那個男人是組織中一個重要人物劉承,他不僅殺人不眨眼,更是個變態淫魔。
資料上說得很詳細,曾有一次他一個晚上強姦了四個女人,而且全都是十八歲以下的,其中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被強姦至死。
想到這裡,孟斐芸心中寒意大增。
穿過二條長長的通道,劉承把她領進了卧室,坐在了床伴的一張椅子上,順手從一邊拿起一根鞭子,孟斐芸雙手交叉站在離他約二米的地方。
“你叫什麽名字?”劉承問道。
“孟小睛。
”孟斐芸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劉承又道。
“不知道。
”孟斐芸答道。
“現在讓我告訴你。
我只說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並且要回答‘是,我的主人’,不按照我的話去做,你會死得很難看。
聽到了沒有?”劉承語氣越來越嚴厲。
“是,我知道了。
”到了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為了正在受著同樣折磨的姐妹,她已經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啪──”一聲脆響,劉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劉承吼道。
孟斐芸忍著痛,只得回答了一聲。
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極點,這幫社會的敗類,踐踏著人的尊嚴,但法律卻奈何不了他們,任他們橫行無忌,殘害無辜。
由於激動,孟斐芸呼吸加快,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像波浪一樣在薄薄的絲織襯衣下波動。
她穿的這待應生的裝束本來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絲襯衣,由於規定不能戴胸罩,不僅露出深深的乳溝,更隱約可見挺立的乳頭。
襯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無遺。
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較高挑的,由於大運動量的訓練,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結實,但又恰到好處,該突出的部為有些誇張的突出,該苗條的地方卻有相當苗條,連劉承都認為她是為數不多的美女之一。
更可貴的是,她看上去不僅純潔、青春、美麗,更有一種堅毅剛烈的感覺,這種感覺,也只有劉承經過出生入死的經歷才體會得出來。
不少女人見了他已經怕得不得了,而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劉承也感到了她內心的恐懼,但決不像其他女人。
劉承覺得她好像是雪中的臘梅,雖然面對風雪也決不會低頭。
對於這樣的珍品,當然需要慢慢品嘗。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
”劉承道。
“是,我的主人。
”孟斐芸走了過去,坐在了劉承的大腿上。
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聞到一股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有煙味,還有他的體味,她二十二年來,除了父親外還未與一個男人靠得這麽近。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臉漲得通紅。
劉承的臉向她漸漸靠攏,孟斐芸雖然在訓練中看過男女接吻,甚至做愛,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卻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她看著越來越大的臉,痛苦地閉了眼睛。
臉上一陣刺痛,是他的鬍子,緊閉的紅唇只得張開。
劉承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探索著,舌尖一接觸,劉承就感到一陣觸電的感覺。
同時劉承也感到了她決對是個處女,因為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絕對不會連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沒有,更不會在接吻時全身發抖。
劉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著,孟斐芸有些窒息。
這時,劉承一把她抱在了懷中,更加瘋狂地吻著她,同時劉承的一隻手撩開她的短裙,伸入了內褲。
立刻,感到侵襲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繃緊了肌肉,她的臀部變得堅硬,雖然她沒有對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體已經在抵擋著他。
由於孟斐芸緊緊夾著臀部,劉承很難再進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溝,探尋著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夾得那麽緊,奴隸!”劉承道。
遭到強暴是遲早的事,無謂的反抗只有培養增加對她的懷疑,孟斐芸只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