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洞口撫摸著,接著他的食指開始用力插入她洞內。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卻出不了聲,因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緊緊夾緊臀部,但現在已沒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已經沒有辦法能讓他出來,她只得苦苦的忍著疼痛。
大約足足十分鐘,劉承才把嘴挪開,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內摳動著,孟斐芸忍著劇痛和羞辱,剛強的性格使她沒有出聲求饒,只是緊咬著牙關,抵禦著他一次次地在她體內肆無忌憚抽送。
劉承的疑惑最來越強烈,眼前的她從反應上來說無疑是個處女,一個普通的處女在他如此的動作下決不可能還如此鎮定,只有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聲求饒。
但不管她是什麽人,劉承有信心讓她在自己胯下求饒的。
劉承抱起了她,他感覺到緊貼在他胸前的是那麽的豐滿,他彷佛是抱著一團烈火,這團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燒,他覺得多年來已經沒有這麽衝動過。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邊的寫字檯,冰冷的桌面使她頭腦清醒了點,她不得不面對這嚴酷的現實。
在總部她也看過一些少女被強暴的紀錄片,當看這些片子的時候,她感到 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麽醜惡的一面。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一個女孩子在受到五個男人強暴後的表情,那個少女的表情從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漸漸轉化為茫然、空洞。
孟斐芸在想∶一個的痛苦到了極限後是否會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現在就能把身體的一切感覺都摒棄掉,這樣也許能堅持得過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襯托出孟斐芸的肌膚的白,兩條欣長的玉腿掛在桌子的兩邊,從白色的內褲中隱約可以看得見黑色的隱秘處。
雖然是平躺著,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撐起著襯衣。
劉承開始解她的襯衣扣子,他感覺到了她胸部的起伏與跳動,孟斐芸的雙手緊緊抓住桌子兩邊。
當孟斐芸的雙峰坦露無遺時,劉承不禁感到震驚,那高高聳立的乳房簡直是一件藝術珍品,是那麽的完美。
她的乳房與有一些用了激素、做過手術的女人相比可能沒有她們那麽巨大,但劉承卻感到她是那麽的真實,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會這麽豐滿堅挺,一隻手是無法完全捏得住。
那凝脂般的肌膚有一種玉一般的光澤,她的乳頭很小,色澤與她動人的紅唇一般,像兩顆淺色的紅寶石嵌在峰頂,周圍一圈淡淡的乳暈的襯托更顯得雙峰的迷人。
當劉承的雙手握住那豐富的乳房時,兩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一邊是興奮的顫抖,而一邊是無比屈辱的顫抖。
劉承用大拇指輕的的觸摸著她的乳頭,孟斐芸抖動得更加厲害,乳頭也在刺激下漸漸硬了起來。
這是種純生理的反應,是孟斐芸也無法控制得了的。
劉承的手開始向下滑動,孟斐芸的短裙、內褲、絲襪也一起落到了地上。
孟斐芸已一絲不掛,如果說還有什麽飾物,只有頸上的蝴蝶結與白色的鞋,孟斐芸像一個初生嬰兒般地坦露著每一寸美妙的胴體。
她幾次想反抗,想與他那怕是同歸於盡,也不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遊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只要熬過這一刻,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進行,也許就能將這些淫魔繩子以法。
想到這裡,緊握的雙拳又鬆了開來。
劉承突然從抽斗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長繩,以熟練的手法把孟斐芸綁了起來,孟斐芸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劉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雙腿張開!”劉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雙腿分開,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的面前。
劉承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白蘭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著像狗般一下下舔著她的乳房。
劉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蘭地,又倒了些酒潤濕了她的陰部,接著開始舔她的陰唇,靈巧的舌尖撥開了粉紅色的陰唇,探入她處女神聖的禁地。
“啊──”孟斐芸綞於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在孟斐芸陰部得到充分濕潤後,劉承將酒瓶口塞入她的陰道,當然只是塞進了一小截,劉承是不會把她的處女膜給戳破的,饒是這樣,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陣漲痛,還算能忍得住。
劉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孟斐芸嬌嫩的陰道,她頓時覺得似乎一團火一直衝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不要──”這一瞬間,孟斐芸做出一個普通女人的反應,腰部一扭,擺脫了他的控制,滾到床角上,酒從陰道內流了出來,這股火灼的感覺才好了些。
“啪──”劉承的皮鞭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劉承罵道。
“你要干我就干我,幹嗎搞這麽多花樣?我是人,不是畜性!”孟斐芸大聲道。
“好!有個性,我喜歡。
我最喜歡烈性的野馬了,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劉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綁在床邊的一個鐵架子上,這個鐵架造形很特別,全由小臂粗的鋼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這是劉承用來專門對付這些不聽話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們綁成他自己意的姿勢,以便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頭在下,全身呈45度,雙腿綁在兩邊的鋼管上,幾乎呈水平分開。
劉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陰道,然後用一根特製的皮套綁住她的陰部,使她不能把進入體內的酒逼出來。
孟斐芸的小腹已明顯突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扭動著臀部,像一個產婦般掙扎。
“如果你意做我的奴隸,我可以放開你。
”劉承不緊不慢地說道。
孟斐芸沒有作聲,剛強的性格使她不意向他低頭,她苦苦忍受著體內火燒一般的劇痛,劇痛的同時,她感到無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覺,這是在體內一公斤的酒所帶來的,這種欲泄不能的感覺比疼痛更加難忍。
劉承已經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他拔出了早已堅挺無比的陽具,對準她的肛門插了過去,但他的陰莖根本不能插得進去,連頭也插不進,因為孟斐芸的洞實在太緊了,而且全身肌肉又綳得太緊。
劉承拿了一支潤滑劑塗在陰莖上,並將潤滑劑擠入洞中,然後才雙手扳開她的雙股,並用兩個手指扒開她的肛門,把龜頭插入洞中。
雖然有潤滑劑的幫助使劉承插了進出,但似乎就被夾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再深入了,已經進入體內的他又豈會知難可退?劉承抽出陰莖,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孟斐芸這種倒掛的姿勢是最有利於肛交的了,因為劉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著的劉承下方,劉承插入的時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進去,無疑可以使劉承進一步的深入。
果然,這一次又深入了大約1分分,劉承對取得的成果十分滿意,又一次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