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白潔不知道黑龍把什麽東西注入了妹妹的陰道。
“不要緊張,這是俗稱‘印度神油’的性葯。
”黑龍將滿滿一瓶白色的液體注入白露的體內,這瓶油可用五次,但黑龍一次全都用在白露的身上。
雖然美色在前,黑龍恨不得立刻佔有這美麗的處女,但一來他想用白露對白潔施加壓力,二來他知道用了這麽重劑量的葯,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求他操,這比干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來得爽得多。
黑龍突然把臉埋進白露腿根中間的柔軟地帶,伸出他肥厚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著白露柔軟的私處。
“嗚┅┅不要┅┅”白露雙手握成拳頭,被舔的剎那好像有電流從小穴進入通過全身似的難以忍受。
“不┅┅你住手┅┅求求你。
”白潔流著淚哀求著,但黑龍仍又更深更慢的舔著。
“嗚┅┅”白露咬著唇、緊閉著眼睛悲鳴,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她全身跟著的痙攣。
黑龍灼燙的唇舌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陰蒂,大量溫暖的唾液潤滑了她的陰部,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覺狂亂的摧殘著白露大腦。
漸漸地,白露感下體傳來強烈的麻癢,她知道是剛才進入她體內的性葯在作怪,黑龍的舌頭在敏感的陰核舔來舔去,強烈的趐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來,肌膚上也冒出汗珠,身子開始不停地扭動。
一邊的阿泉和趙偉也騰出一隻手來,撫摸著她的乳房,白潔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體開始起著變化。
足足有十分鐘,黑龍才意猶未盡地抬起了頭。
細密晶瑩的汗珠已布滿了白露美妙動人的裸體,潮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
暴露無遺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陰唇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張開,那誘人的裂縫間滲出絲絲透明的液體。
而變化最大的是白露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在阿泉與趙偉的撫摸下竟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許多,那美麗的乳蕾亦脹大而張開,鮮紅欲滴,尤如一朵綻放的紅梅。
白露朦朦朧朧中感到無比的燥熱,體內有如烈火般燃燒,而一雙乳房處傳來的奇怪的脹痛更是令她迷亂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竟無法控制地開始扭動起熾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從未經歷過的。
但清麗如她,卻完全沒有那種淫靡的感覺,只有一種讓人心醉心碎的凄艷。
“黑龍,你真厲害!這小妞已經濕成這樣啊!咦,這流出來的水不會是口水吧?” “嗯!我猜是這騷貨流出來是淫水,口水應該沒這麽黏。
” 黑龍笑咪咪地道∶“應該是淫水。
沒錯!我剛剛在吸這小妞小穴時,她已經開始流水,舌頭舔起來都是滑滑的。
” 聽了男人們的話,白露羞慚得全身顫抖,淚水早已泄濕了桌面,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比妓女還卑賤,男人殘忍的羞辱不斷襲卷她的意識,而體內的燥動也似乎越來越強烈,白露覺得腦袋隆隆作響。
“你們太殘忍了,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你們還是不是人?”白潔忍不住怒斥道。
“你們共產黨不是有句話‘以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敵人要像嚴冬般冷酷’,你知道你給我們幫會造成多大的損失?用這筆錢,我可買到100個像你妹妹這樣的女孩,而現在這五千萬隻用你們兩個的身體來償還,這又算得上什麽殘忍!更何況女人生來是要讓男人操的,你沒看到她已經開始騷起來了?等一下更會爽得飛上天去。
” 黑龍很高興看到白潔這種反應,他繼續在施加著壓力。
“進來當卧底的只有我一個,你怎麽才相信?”白潔道。
“不可能,你被我們抓起來的頭晚上,你們的上級就已經知道了,還策劃了一場營救行動,如果沒有其它人通風報信,他們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快?” 白潔一時找不到話搪塞,黑龍的話使她覺察到在局裡面也有他們的人。
“廢話就不用說了,你意告訴我們,我保證可以放了你妹妹;如果你不意說,也沒關係,我遲早也會查得到的。
” 白潔沉默了,她知道自己是不會說出與自己生死與共戰友的名字。
“姐姐,你不要說!”聽到他們對話的白露叫道。
“白露,姐姐不能保護你,讓你受苦了,姐姐對不起你┅┅”白潔已經泣不成聲。
黑龍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他沒想到白露的個性也與白潔一樣剛硬,但他還是很有信心,畢竟白露不像白潔般受過嚴格的訓練,他會找到辦法讓她屈服。
黑龍將白露的臉轉向白潔,一手托著她的下巴,道∶“把你的眼睛睜開,看看你姐姐的表演。
” 白露張開了充盈著淚水的美麗的大眼睛,她看到了一根粗大、醜惡的大肉棒正在姐姐的體內抽送,姐姐的陰部已經腫了起來,兩片陰唇隨著男人陽具的抽送不斷地張合。
白露不用看姐姐的表情也知道她正忍愛受著巨大的痛苦,每一次陽具插入最深處時,白潔的身體都會隨著而顫抖起來。
白露的臉離白潔的陰部不到十公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從視覺上帶給白露強烈的振撼,使白露體內已經產生的慾望迅速退去。
突然,正在抽送著的陽具滑出白潔體內,像一條噬人的眼鏡蛇般直撲白露的臉,白露驚得尖叫起來。
堅硬的陽具先是戳在她柔嫩的臉頰上,然後接觸到她的嘴唇,企圖沖入她的口中。
白露拚命想把臉扭開,但黑龍如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她頭,並把她的身子向前移,一直移到白潔的雙腿中間。
“這個姿勢塞不進去,把她的身體再向前挪。
” 白露的身體是平躺著,中間又隔了一個白潔,再加上她緊緊閉著小嘴,使李權的陽具只在她嘴唇上擦了幾下,進不了她的口中。
“沒問題。
” 白露的臉穿過白潔的大腿,伸到桌子的外邊,李權一手揪住白露的秀髮,一手執著陽具向她的口中塞。
“這小妞不肯張嘴。
”李權道。
“你這笨蛋,捏住她的鼻子,她不就會開口了?” 李權捏住了白露的鼻子,變態地將陽具的包皮往後拉,露出紅色的龜頭,在她的臉上時而划著圈、時而用敲打著她的面部。
“唔┅┅唔┅┅啊┅┅”白露終於張開小嘴,李權迅速將自已經充血暴漲的陽具塞入了白露的口中,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整根地插入,一直抵到喉嚨上。
“唔┅┅咳,咳┅┅”白露只覺一股惡臭從口中傳到大腦、又傳到胃,好心,胃中一陣翻滾,從來沒有想過口中會被插入過男人的陰莖。
李權還沒來得及享受白露給她帶來的快感,只覺肩膀受到了猛烈的撞擊,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是白潔忍出可忍地用尚能活動的身體撞開了李權。
看著李權的狼狽樣,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有些惱怒的李權站了起來,嘴上一邊罵著,一邊按下插在白潔菊花洞中的電棒開啟按鈕。
一瞬間,白潔凄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