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被奪去來得殘酷。
雖然已有了心理準備,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堅強,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會覺得恐懼,陰莖已經插入了二公分,雖然還沒戳破她的處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漲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覺,那種如待羔羊的感覺,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陰道如手掌一般包裹著李洪的陰莖,並不斷地抽動,這是雨蘭在收縮想把陰莖擠出體外,但已進了門的強盜哪會如她所,隨著一下下的抽動,陰莖如同一顆螺絲般慢慢地進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礙,他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他用手托起了雨蘭的臉,雨蘭嬌媚絕倫的眼上有悲哀、有惱怒、有痛苦。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後,你就會成為一個正直的女人。
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麽想說的?」李洪道。
「你是個禽獸!」雨蘭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李洪將陰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陰莖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雨蘭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雨蘭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陰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布滿青筋的黑色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內,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個惡夢。
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她分辯不出是誰。
我這是在哪裡,為會麽惡夢還不醒?雨蘭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體內,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雨蘭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麽的堅強,此時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內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體,她被抬離了桌子,全身凌空,兩雙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雙手則緊緊地鉗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雨蘭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高潮的女人。
李洪站著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歡愉,他順著雨蘭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鐘,在雨蘭的劇烈搖晃下,李洪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麽快就射精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李洪與雨蘭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痛苦到了峰,而一個是興奮到了極至。
雨蘭仍被幾個人抬著,陰道中流出紅的血與李洪的精液,一邊張言德已經忍不住了,不住把頭轉向李洪。
李洪也注意到了張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揮手,道∶「言德,該你了。
」 張言德一聲怪叫,撲了上去,他的陽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李洪的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張言德的陰莖很順利地擠了進去。
才定下神來的雨蘭身軀一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鐘,雨蘭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覺到的只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復了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難接。
雨蘭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一收縮更痛得雨蘭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了一邊,除了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張言德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陰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內,以他這種玩女人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
雨蘭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
這時候的張言德已經全然不顧什麽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雨蘭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把粗大的陰莖在雨蘭溫潤狹小的陰戶里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佛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
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幹了,他隨著他的抽動,雨蘭陰戶里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張言德像一匹脫 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救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拚命地徒勞地掙扎著。
可是張言德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雨蘭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張言德的陽具在她的身體里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張言德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把雨蘭翻過了身體,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張言德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張言德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雨蘭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
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張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麽的誘人,激發得張言德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還是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雨蘭身上發泄著積壓著的性慾,他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陽具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抽動起來┅┅ 張言德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張言德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雨蘭,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拚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
張言德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張言德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