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關於雨蘭的內容,到此便轉到*_*兄貼出的那一部分了。
其實*_*兄貼出的那部分之後,還有大約兩三千字的篇幅,只不過由於原文貼出所在的伺服器有些問題,那一篇貼子只能下載一半(或者是一小半),而且該伺服器竟然不支持斷點續傳(什麽破玩意),用GETRIGHT同樣無法抓下來,也可能是我這裡的網速太慢的原因吧! http://superpost./post/messages/194.html 上面是該文的地址,應該是香港的伺服器,請香港的網友方便的話,試試能不能將該文全部下載回來。
本文最初貼出的網址是∶http://superpost./post/wwwboard.html 和《淫女》出處一樣,但本文貼出時間在今年一、二月間,需要向前翻好幾頁才能找到。
接下來是∶烈火鳳凰──落鳳島********************************************************************** 烈火鳳凰(第三章°°續)作者∶幻想整理、轉貼∶*_* 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只亮著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
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著怪異的軀體、正娜跳著荒誕異詭的舞姿。
燈光後搖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著,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蘭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著,凌空橫吊著著,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痴醉的美感。
她微微皺著著那對很嫵媚的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了,張言德緩步迎著走來。
張言德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著雨蘭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
「太可惜了,只差一點就破了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大佔了先。
」 雨蘭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乾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張言德調笑著她,繼續說道∶「讓我幫你把那裡洗洗乾凈,讓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蘭的身上,張言德將水龍對準了她的下體,狂笑著∶「洗乾凈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 雖然強勁的水柱沖得雨蘭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歷了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不會懼怕,雨蘭真希望這水能沖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張言德放下了水龍,從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製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只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吧!」張言德拿了一張矮凳做在了雨蘭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張言德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內插了進去,鬃毛扎在雨蘭柔嫩的陰道壁腔上,針扎般的刺痛,雨蘭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
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張言德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雨蘭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
」張言德站了起來,摟住雨蘭的細腰,鬃毛刷開始在她的陰部一進一出。
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為插進去的時候,毛是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將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嗎?」雨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麽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忍受吧!」張言德獰笑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顫慄,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恨。
雨蘭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張言德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強了,可以忍受這麽大的痛苦。
張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雨蘭陰道抽出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順著陰道向下滴落。
張言德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泄過隱,更是不想弄死她。
刷子拔出後,雨蘭繃緊的身子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張言德蹲了下來,用舌頭舔著從陰部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了出來,但身體內痛苦並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了。
但最使她感到痛的並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
」張言德站了起來,滿嘴血絲,配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里的魔鬼。
緊按著圓筒又插入雨蘭血跡未乾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注入了雨蘭的陰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泄。
」張言德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系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雨蘭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雨蘭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大呼,體內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
她扭動著臀部與腰,企圖想擺脫在陰部的圓筒,當痛到極致時,雨蘭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
張言德轉到她身後,將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著的雨蘭再也忍不住肉體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
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也無法忍受張言德惡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聽到雨蘭的慘呼,張言德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
」張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雨蘭的體內。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適應了鹽水對傷口的刺激,雨蘭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