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
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陰部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是難受。
此時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舒服?性慾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雨蘭開始有些迷惑了,即將註定要被他強姦,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雨蘭開始動搖,李洪趁熱打鐵,將整瓶「印度神油」倒進了她的陰部。
換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雨蘭堅強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著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爭。
「不要死撐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麽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來吧,說『我要』,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
」李洪貼著她耳邊輕輕地說。
旁邊丁梅在張言德一輪猛烈的衝擊後,性慾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懷中的雨蘭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雨蘭,你清醒一點,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五年前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的,唉──」 「騷娘們,這麽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別人,他媽的,看我不幹死你!」張言德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劇烈的疼痛中斷丁梅想說的話。
五年前丁梅已無數次與別人進行了肛交,因此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痛苦,稍稍停了一會,又開始道∶「五年前,他們給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葯,然後強暴我,當實在痛苦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也放棄了反抗,我以為這樣會好過一些。
但我的身體被控制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個人的尊嚴,我像狗一樣滿足他們的各種要求,後來我逃出來之後,這種恥辱一直纏繞著我五年,想到像狗一樣的時候,我簡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雨蘭,被他們姦汙並不是件羞恥的事,我們在黨的旗幟下宣誓,我們可以為理想而獻身,我們的心靈永遠是純潔的。
但如果你的身體向他們屈服,你會永遠成他們的奴隸,一個供他們淫樂、供他們性交的奴隸,也許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堅持。
」 丁梅的話如同當頭棒喝,雨蘭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慾開始下降,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道∶「梅姐,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了頓,又道∶「強姦就是強姦,你可以得到佔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
」 李洪愣了一下,沒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印度神油」後,她仍能說出這一番義正詞嚴的話,他後悔沒有把「NO.1」帶來,這是一種更強烈的催情藥劑。
在一番挑撥之下,雨蘭仍然無動於衷,他霍地站了起來。
一把將雨蘭推在地上,大聲說道∶「既然你不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麽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
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
」說著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了。
」 旁邊的男人早已是慾火焚身了,立刻十多個擁向了許筱玲。
「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雨蘭掙扎地站了起,衝到了許筱玲身邊,想用身體去保護才剛滿了二十歲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了她,反綁著她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令人髮指的暴行。
「雨蘭姐,我還撐得住,啊┅┅梅姐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為我做什麽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許筱玲此時也顯得很堅強。
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衝擊著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著她被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許筱玲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號。
「好戲也看夠了,該輪到我們了。
」李洪撲上來,把雨蘭按到了地上,雨蘭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為了維護尊嚴,她決不能屈服。
雨蘭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麽輕柔,完全是變態的行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剛到洞口,雨蘭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
如果雨蘭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著深厚武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麽的狹窄,的確是十分難以進入。
李洪幾次衝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為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標放在淫虐她的身體,李洪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了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扭動。
這時一邊的張言德也一起開始協助李洪。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陣劇痛使雨蘭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隨著減少。
但李洪仍不滿意,讓張言德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更用力的捏。
「啊~~」雨蘭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
由於李洪捏住她的陰蒂,使雨蘭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痙攣。
李洪壓在她身上,旁邊張言德分開了她的雙腿,李洪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陰蒂,而陰莖開始衝刺。
李洪的陰莖比張言德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為困難,龜頭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了入口,伸了進去。
雨蘭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扎,李洪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為陰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衝擊時,雨蘭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
一番搏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雨蘭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
「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著老子的傢伙插入的洞里去。
」李洪道。
張言德顯然很領會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個手,把雨蘭抬到剛才姦汙丁梅的那張桌子上,讓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邊緣,兩把她的大腿幾乎成直角地分開,並牢牢地按住,二個人按住她的臀部、腰與肩膀,還有一個抓住了她的頭髮。
張言德挺著陰莖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頭髮的人把她的頭往下按,雨蘭看到李洪的陰莖向她伸來。
「好好看看吧!」張言德怪笑著,把龜頭塞入陰道。
雨蘭的這種姿勢更方便他的進入,十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使她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陰莖的進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強姦,陰莖的插入如果換一種姿勢,只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