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傑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傑,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黃玉琴問道。
“現在小賣部應該還開著門,我去買一瓶酒回來。
”媽媽笑著說:“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她平時是反對丈夫喝酒的,這一陣子眼看著他為了這件事傷透了腦筋,很心疼他。
如今重負放下了,是應該喝一杯慶賀一下了。
這個時代的商業很不發達,不像在後世,食品店百貨商店遍地都是。
這麼大的一個學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賣各種副食品的國營百貨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八點鐘就關門了。
另外還有一家集體所有制的小賣部,只賣煙酒火柴糖果餅王牙膏肥皂洗衣粉,等等,晚上開到九點半才關門。
小賣部離家不遠,柳俊傑從家裡走去來回二土分鐘就夠了。
柳俠惠今天為了找那份手稿,耗費了很大的精力。
他覺得困得要命,站起來對媽媽說:“媽,我先去睡了。
”沒有聽見她回答,他抬頭一看,只見媽媽眼裡含著淚水,正看著他。
“媽,你怎麼啦?”他上前一步,將媽媽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她把頭埋在他胸前,哇哇地大哭起來。
“俠兒,親愛的俠兒,媽媽的心頭肉!你要是長大了,不會離開媽媽啊?嗚嗚……”“媽,我……俠兒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他抱住媽媽的身子,眼睛也濕潤了。
過了一會兒,他把手伸進媽媽的衣服裡面撫摸起來。
他發現媽媽的襯衫裡面空空的沒穿背心,下面也只穿著長褲,裡面沒穿短褲。
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真可惜啊,爸爸馬上就要回來了。
“俠兒,你累了,先去睡吧,啊?”她一邊喘息一邊把兒子扶到外屋的床上躺下,彎腰親了一下他的臉。
兒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柳俠惠半夜裡醒來,聽見裡屋傳出來一些聲音。
他從床上爬起來,故技重施,把兩張凳子疊起來放到門外,站到凳子上透過門上的窗子往裡偷看。
果然,爸爸媽媽全都脫得精光,在大床上做著激烈的運動,媽媽在上爸爸在下,床頭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空了的酒瓶子。
黃玉琴嘴裡含住丈夫的雞巴,她的頭在一上一下有節湊地擺動著。
柳俊傑兩手掰著妻子的臀瓣,正把舌頭伸進去舔允她下面的肉洞。
柳俠惠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他……他們竟然用上了69式?” 前幾天的早上,爸爸因為要帶學生們下工廠去,起得很早。
他走時,媽媽還沒起來。
柳俠惠趁機爬上了媽媽的床。
他纏住媽媽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斷然拒絕了。
她還在他頭上打了一巴掌:“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2021年1月6日第10節: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上午,姚長清又來催了柳俊傑一次,讓他趕緊把組織上要的材料寫好交上來。
柳俊傑按照兒子給他出的主意,推說因為時間太長,他也記不清了。
他問姚長清能不能把他原來寫的那份發言稿拿給他看一下,也許他能想起來一些人的名字來。
姚長清說:“進了檔案里的東西哪裡能隨便拿出來給人看?”不過他說他自己可以去檔案室看一下,回來再把主要內容複述給柳俊傑。
到了下午,姚長清急匆匆地把柳俊傑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跟他說了不少聽起來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卻隻字不提那份發言稿。
柳俊傑知道這是姓姚的發現那份發言稿不見,心裡發慌,想用話來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應。
於是他繼續按照兒子說的,給他裝糊塗,不著邊際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飯桌上柳俊傑把情況對妻子和兒子說了。
柳俠惠幫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會對上級隱瞞這件事。
因為檔案室失竊是嚴重的政治事件,姚長清是掌管鑰匙的人,處罰起來他第一個跑不了。
柳俠惠還說,姚長清很可能是學校里唯一一個看過爸爸的發言稿的原件的領導,他會想方設法把這件事隱瞞下去,不再追究。
畢竟在那個年代被騙去參加三青團培訓班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原來的歷史上,爸爸的問題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動提供了許多材料,這才被組織部門專門立案調查的)。
至於當前的‘一打三反’運動,姚長清完全可以仔細查查其他人的檔案,另外再找一個倒霉蛋出來當靶子。
黃玉琴看著兒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談,還拍著他爹的肩膀誇獎說“你做得不錯”,心裡非常吃驚。
兒子最近的變化太大了,既讓她高興又讓她擔心。
柳俊傑晚上還要有一個教研室的會議要參加,他吃完晚飯就匆匆離開了。
黃玉琴一邊收拾飯桌一邊還在想心事,這時柳俠惠插上門,走過來從後面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摸了一下。
“討厭。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罵兒子時的聲音嬌滴滴的,就像平時她背著孩子們跟丈夫撒嬌時一樣。
“媽,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呢。
”柳俠惠臉貼著媽媽的臉輕聲說道,與此同時,他的手伸進媽媽的衣服里開始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
黃玉琴的臉紅了,她感覺到胯下一股騷熱,那裡似乎有液體流了出來。
一連七八天過去了,姚長清沒有再來找過柳俊傑,他的事好像真的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柳俠惠放了心。
這天在學校上課時,有人給他留了一張字條,讓他放學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
從筆跡上看字條不是陳潔雲老師寫的,也不像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他心裡覺得奇怪。
那幾個字寫得龍飛鳳舞,非常漂亮。
這到底會是誰呢? 最後一堂課的下課鈴聲響了,同學們爭先恐後地收拾好書包,衝出了校門。
柳俠惠坐在課桌旁的椅子上沒有動。
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還有五六個女同學在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因為他是穿越過來的,除了好友錢剛外,他跟其他的同學們交往不多,畢竟他們之間的心理年齡相差得太大了。
又過了土多分鐘,那幾個女同學都走了,只剩下最後一排有一個女生默默地坐在那裡看書。
她是姚長清的女兒姚雪銀。
柳俠惠心裡‘咯噔’一聲:“不好,我怎麼把她給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籃球場邊看球,說不定發現了什麼,事後告訴她爸爸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衣無縫的,說不定真的被她發現了一些破綻?只是,姓姚的為什麼不直接找他,而要讓自己的女兒出面呢?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朝姚雪銀的座位走去。
“這是你給我留的字條?”他手裡拿著那張紙問道。
姚雪銀沒有回答,也沒有看他一眼。
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書包,然後站起來慢慢地走出了教室。
柳俠惠也挎著自己的書包跟了出去。
走著走著,他發現不對,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學校外面的一個小山坡。
這個地方很荒涼,平時老師們都會告誡自己班裡的學生們,不許他們放學後來這裡玩。
柳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況大不了撒腿就跑。
姚雪銀穿著樸素的格子襯衫,下面是一條花裙子,典型的中學生的打扮。
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還過得去。
她的優點是皮膚特別白靜。
因為比班上的同學們大了兩歲多,身材又比較豐滿,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