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不光是給柳俊傑施壓,還給媽媽黃玉琴也施了壓。
昨天她就被姚長清找了去,讓她動員柳俊傑同志積極主動地向組織上交待問題。
還說這不單是對他好,也是對他的家人好。
黃玉琴聽了心裡很不舒服,這是明顯的威嚇!還有,這位姚負責人跟她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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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俠惠一聽,肺都氣炸了。
他知道這個姓姚的,他原來是學校組織部的副部長,文革開始後部長靠邊站了,他被上級指定為組織部的臨時負責人。
他表面上一團和氣,特別是對年輕漂亮的女同志們。
但是他在背後整人很有一套。
文革后他搖身一變,成了受迫害的老王部,不但官復原職,幾年後還晉陞為學校的黨委副書記。
給爸爸柳俊傑平反的會議就是由他主持的。
現在看來,他有可能對媽媽黃玉琴心懷不軌。
當天晚上,柳俠惠和媽媽一起跟爸爸在裡屋做了一次長談,勸他不要再給組織上提供任何材料。
跟媽媽預料的一樣,爸爸不想背上對組織‘欺騙隱瞞’的罪名,準備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柳俠惠勸了他很久,甚至說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種後世才有的大逆不道的話。
可他還是聽不進兒子的勸告,雖然他心裡明白,提供材料不但對他自己不好,還有可能連累家人和他年輕時的幾個好朋友。
最後柳俠惠不得不跟他挑明了,說道:“爸,要不你先拖個三四天,我要在這幾天內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要是解決不了,你再去向組織上提供材料,好不好?”柳俊傑被他的話嚇出了一身冷汗,問道:“俠兒,你想要王什麼?咱們可不能去王違法的事情啊!” 柳俠惠笑道:“爸,您說哪兒去了?就算我去王了什麼違法的事情,也解決不了你的問題啊?你說是不是?”其實他想去王的事情還真是違法的,只是他不能跟爸爸解釋罷了。
這時黃玉琴也加入了進來,道:“傑,你就聽你兒子這一次吧。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王什麼,但是他是你的親兒子,總不會去害你吧?這事拖個三四天我看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柳俊傑想了一下,低下頭,不再吭聲了。
他這是默許了柳俠惠的請求。
這時已經過了半夜了。
柳俠惠向爸爸媽媽道了晚安,準備去外屋睡覺,媽媽卻叫住了他。
她對柳俊傑道:“今天讓俠兒跟我們一起睡吧。
他學會了按摩,前天給我按了以後我晚上睡得特別香。
你這幾天晚上一直休息不好,讓他來給你按按吧?”“好吧。
”柳俊傑答道。
他這幾天幾乎整夜失眠,受了很大的罪。
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追問兒子怎麼會去學按摩,跟誰學的這種小事情了。
柳俊傑在兒子的按摩下果然很快就呼呼的打起了鼾。
柳俠惠跟爸爸一樣,睡覺時只穿一條短褲。
黃玉琴也把她的背心脫了,上身赤裸著,下面只剩下一條短褲。
她今天穿的這條短褲是自己用碎布縫的,特別窄小,跟男子游泳運動員的游泳褲差不多。
平時她只有在丈夫心情特別好,可能會跟她過‘夫妻生活’的時候才穿它。
柳俠惠能看見媽媽的半個屁股,還有短褲邊緣露出來的阻毛。
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有了動靜。
黃玉琴抱住兒子,兩隻奶子貼在他背後,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俠兒,你累了吧?來,睡到爸爸媽媽中間來。
”就這樣,他又像5歲以前那樣,躺到了大床的中央。
左邊的爸爸在均勻地打著鼾,右邊的媽媽側躺著,光滑的乳房緊貼著他的手臂。
他聞著媽媽身上特有的香味兒,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媽媽的手伸到他的褲襠里,開始撫摸他的雞巴。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雞巴硬了起來。
這時媽媽將他的褲衩又往下扯了扯,扯到了他的膝蓋處。
然後她躬起腰來趴在他身上,張嘴含住了他的雞巴,輕輕地舔允著。
柳俠惠感到幸福極了。
媽媽竟然主動給他口交,而且還是躺在爸爸的身邊!他記得上一次‘逼’媽媽用嘴舔他的雞巴時,她還紅著臉扭捏了半天呢。
可惜幸福的時光總是流逝得太快了,他沒有堅持到兩分鐘,就在媽媽的嘴裡無聲地射出來了。
柳俠惠想:爸爸二土年前的那份發言稿既然進了他的檔案,那就一定是存放在學校的檔案室里。
提起‘檔案’二字,那個時代過來的人都會害怕得不得了,多年後還心有餘悸。
這東西就像人的影子,會跟著你一輩子的。
不論你是升學,當兵,調動工作,甚至是上山下鄉,它都是必不可少的文件。
沒有它,就好像你這個人都不存在了一般。
其實絕大多數的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檔案到底長得什麼樣。
正因為它的嚴肅性和神秘性,各級領導們就有了一句用來嚇唬落後群眾的口頭禪:再不聽話,小心給你記入檔案! 柳俠惠的打算是,將爸爸的那份發言稿從檔案室里偷出來!沒有了證據,爸爸就可以‘抵賴’下去,推說時間太長了,自己完全不記得當時的情況了。
在這種情況下,上級領導也不太可能同意組織部門派出大批人員去搞所謂的外調,爸爸的麻煩很可能會不了了之。
檔案室的鑰匙一直是由姚長清保管的,這是學校里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
他這個人是組織部最老的員工,也是歷屆學校領導們最為信任的王部。
他為人很細心,檔案室的那把鑰匙他一直隨身帶著,平時掛在他的那個鑰匙圈上,鑰匙圈掛在褲子的皮帶上。
睡覺時他會那把鑰匙取下來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這些都是柳俠惠從他兒子姚雪鋼那裡聽來的。
姚雪鋼比柳俠惠低一個年級,他們曾經是好友,在一起玩過一段時間。
文革開始后,他爸爸就不讓他跟柳俠惠一起玩了。
姚雪鋼對他爸爸的工作特別有優越感,經常拿這些小事情在朋友們中間炫耀,說得好像他爸爸跟電影里的那些地下工作者似的。
柳俠惠知道姚長清特別喜歡打籃球,到了上癮的地步。
他打得並不是太好,但是只要一天不打球他就渾身不舒服。
學校里有好幾個籃球場,就在學校的大操場上。
每天晚飯後,學校里的學生和教職工子弟們都會聚齊在籃球場上打籃球。
姚長清也常常加入進去。
但是因為他年紀大一些,又打得不算好,孩子們都不太喜歡跟他一起打。
柳俠惠就是要利用姚長清打籃球上了癮這個弱點,把那份重要的東西從檔案室里偷出來。
這件事還需要他的好朋友錢剛的配合。
2021年1月6日第9節:偷檔案今天是星期天,晚飯後柳俠惠來到了球場上,錢剛和其他一幫孩子們已經佔了一個籃球場,等在那裡了。
他們約好了,今晚要分成兩隊打計分的比賽,連裁判都找好了。
孩子們按家裡住的地方分成了東區隊和西區隊,東區隊就是家住校東區的柳俠惠錢剛這一幫人,西區隊是家住校西區的那些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