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鹿萍的愛人老楊一年前被檢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療時切掉了一側的睾丸。
從那以後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
他性慾依然很強,但是無奈雞巴的硬度不夠,性交時無法插入,即使勉強插入了也無法正常射精。
由此產生的絕望和羞恥讓老楊的性子大變,他從一個深愛妻子的好丈夫變成了脾氣暴躁的人。
他懷疑妻子不貞,對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觸都耿耿於懷。
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著她脫了內褲檢查,看她在外面有沒有與人偷情。
有一次她請了一位鄰居來家裡修理壞了的水龍頭,老楊知道后大發雷霆,當著女兒楊秋蘭的面打了她一個耳光。
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再和丈夫同過床。
從前溫暖和睦的家庭變成了硝煙瀰漫的戰場。
她索性躲在學校的這間單身宿舍里,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個性慾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個知心的男人來疼愛她。
丈夫的無能和無休止的猜疑讓她非常失望。
有時她甚至想過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別的男人睡。
另一方面她又是一個作風正派對家庭看得很重的傳統婦女,她為自己心中的那些無法說出口的慾望感到羞恥不堪。
和周師傅私通之後,她好像把一切都看開了,性慾也比過去大多了。
她一有機會就到周師傅這裡來,和他一起顛鸞倒鳳。
跟她同住的那個王阿姨似乎對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
現在連這個半大的孩子‘小俠哥’居然也想‘要’她,這一方面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另一方面也讓她心中產生了警惕:“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小俠哥,你……你真的喜歡阿姨嗎?”她抱住他,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輕聲問道。
“嗯……我最喜歡阿姨了……”他一邊答應著,一邊用舌頭舔允她赤裸的胸脯。
她好歹是過來人,知道像他這樣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過去的。
如果她馬上堅決地拒絕他,反倒會引起他更為強烈的慾望,最後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頭在他舌頭的攻擊下硬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心跳也加速了。
“這個小毛孩子,他……他是從哪裡兒學來的這種玩女人的辦法啊?”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得‘撲哧’一聲,他的小雞雞已經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他跪在草席上,兩臂托住她潔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運動。
“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心想:這還是她喜歡的那個老實靦腆的半大男孩嗎?他居然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絲毫不亞於剛才周師傅帶給她的快感。
“小俠哥,告訴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會到鍋爐房去的?”完事之後,她讓柳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裡拿著一條沾了溫水的濕毛巾,一邊替他清洗雞雞,一邊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看阿姨打球,覺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極了……後來阿姨往鍋爐房那邊走,我就跟在後面……”他確實沒法編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說辭來,索性就說了實話。
好在張阿姨並沒有追問下去。
“是我不該叫你來找秋蘭玩的……結果出了這種事。
”“阿姨,我一點兒也不後悔。
誰要是敢欺負阿姨,我就饒不了他!”說這話時他眼裡冒出了怒火,讓她吃驚不已。
“可是,這個……”她沒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溫度。
“小俠哥,阿姨和你不合適,我們年齡差了太多。
這樣下去,阿姨會被別人罵成女流氓,還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說出去的。
我發誓,要讓阿姨幸福一輩子!”天哪,他的這些話,哪裡像是從一個土五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的? 張鹿萍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又出現了被周建國的大雞巴插入的那一幕。
當時她雖然嚇得要命,卻也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她張開兩臂,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這個男孩。
柳俠惠看見兩行熱淚從張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來。
他心裡一陣衝動,低下頭吻在她的嘴唇上。
“阿姨,你別哭……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張鹿萍喘著氣答道:“小俠哥,阿姨我……也喜歡你啊……”他摟住她的脖子,溫柔而又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心漸漸地被他融化了。
她一直喜歡柳俠惠這個孩子,甚至想過等他長大了,讓女兒楊秋蘭當他的女朋友。
過了一會兒,她已經穿好了的衣服褲子又被他給扒下來了。
他讓她跪在草席上,兩臂撐在地上,他一邊愛撫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把他的雞巴從後面捅進了她肉穴的深處。
(未完待續) 2021年1月6日第8節:爸爸的麻煩柳俠惠注意到爸爸柳俊傑最近一段時間情緒很低落,他去向媽媽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玉琴因為跟兒子有了那種關係,很多時候都把他當成了大人。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最近根據黨中央和毛XX的指示,要全面開展‘一打三反’運動。
我們學校也開始了,人人都必須過關。
你爸爸二土年前(解放初期)在一次揭發批判反動派的大會上發言,說起他在重慶讀大學時,被一個反動分子騙去參加了一個三青團的培訓班,他發覺上當后就中途退出了。
發言后,當時的領導做總結時點名表揚了他,還把他的講稿要了去。
不知怎麼的,那篇講稿被放進了他的檔案。
這次運動中,學校組織部的臨時負責人姚長清找他談話,讓他提供關於那一次三青團培訓班的詳細書面材料,包括所有參加人員的名單。
因為這個他思想上的壓力很大。
” 黃玉琴沒好意思跟兒子說,她和丈夫原來幾乎每個星期都要過一次‘夫妻生活’,因為這個二土年前的發言稿,柳俊傑整天憂心忡忡,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她了。
柳俊傑為人雖然老實,但絕不是白痴。
他知道組織上找他要書面材料對他肯定不是好事情。
只是,他太膽小,哪裡有跟組織上抗衡的勇氣? 柳俠惠記起來了。
在原來的歷史上,他爸爸在‘一打三反’運動中被查出‘有嚴重的歷史問題’,這個帽子他一直戴到八土年代初才獲得平反。
這都是因為爸爸頂不住壓力,向組織上提供了儘可能全面的材料。
結果他們拿著材料去到處搞‘外調’,就是派人到全國各地進一步收集材料,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到頭來並沒有查到爸爸的任何實質性問題,他充其量是一個被反動派欺騙的青年學生。
可是上綱上線,羅織罪名是組織部門那些人的拿手好戲,沒有證據並不妨礙他們整人。
騙爸爸去參加培訓班的那個人在解放后已經被當成反革命槍斃了,爸爸提供的名單中還有三個人有嚴重問題,其中一人後來當了軍統特務,被政府判了刑,另外兩人加入了國軍,解放后逃到台灣去了。
組織部門一口咬定爸爸有敵特分子的嫌疑,要他交待跟台灣的聯繫。
他們對他實行了逼供,關押,等多種對敵鬥爭的手段,甚至在全校開過他的批鬥大會。
後來實在是找不到任何證據,只好將他列為‘有嚴重歷史問題的人’,撤銷了他的那個教研室主任的職務,並宣布對他要繼續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