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柳俠惠還抱著媽媽的胳膊親吻,不過他已經不滿足於親吻媽媽的手了,而是逐漸往上移動,已經快親吻到她的腋窩了。
‘俠兒,別這樣……你爸爸他還在裡屋呢……’黃玉琴想趕快離開,可是又不忍心,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想滿足兒子的慾望。
猶豫了一下,她在兒子的床上躺了下來,側對著他,將自己的奶子遞到了他嘴邊。
“好了,俠兒。
來吃媽的奶吧,吃了好睡覺。
” 柳俠惠一邊吸允她的奶子,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撫摸。
他發現媽媽除了身上披的那個毛巾毯,什麼也沒穿。
他吸了一會兒,用手搬住媽媽的大腿,迫使她轉過身去,趴在他身上。
她的阻部正好貼在他的臉上。
他把舌頭伸進媽媽的肉穴里舔允起來。
黃玉琴緊閉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她的頭有些暈,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的衝擊下,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淫水連帶著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從她的肉穴里湧出,流到了兒子臉上,還把被子和床單都弄濕了。
停了一會兒,她從床上下來,用毛巾毯替兒子擦了擦臉。
這時她發現,柳俠惠已經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過去了。
爸爸媽媽所在的大學里一切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
柳俠惠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前幾天在飯桌旁他聽媽媽跟爸爸提起,說學校里有人向領導反映,半夜裡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燒一頭病死的豬的味道一模一樣。
那肯定是周建國的屍體在鍋爐里‘煉化’后的氣味從鍋爐房的煙囪里排了出來,他心裡緊張了好一陣。
好在當時是深夜,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學校的領導也沒有重視這件事。
柳俠惠去找過張鹿萍阿姨兩次,都沒有見到她。
其中一次他敲門沒有人答應,另一次是那個王阿姨開的門,她說張阿姨不在。
她還說張阿姨這幾天可能下班后就回她丈夫那邊去了,沒有在宿舍里住。
柳俠惠在食堂開飯時去那裡找過她,她還在窗口賣飯菜。
她神態自若地跟熟人們笑著打著招呼,和往常一樣。
他給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氣,最終還是沒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見。
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飯,然後躲在食堂大門外的一棵大樹後面等她。
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張阿姨的影子。
他雖然在學校里和陳老師有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在家裡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是張阿姨性感迷人的身體好像是對他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張阿姨抱到懷裡親吻愛撫。
可是,下班后的張阿姨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呢?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地方。
她不會是又去鍋爐房周師傅那裡了吧?這一天,他吃完晚飯洗好碗後跟媽媽說了一聲,他要去找同學玩。
媽媽囑咐她早一點回家,隨後就和爸爸一起去辦公室參加‘政治學習’去了。
柳俠惠一個人來到了鍋爐房。
這時已經過了八點鐘,前來打開水的職工家屬和學生們都走光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他走到鍋爐房的鐵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似乎能聽到裡面傳出來的一些聲音。
要是在過去,他是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聲音的。
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知道那是女人在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啤吟聲,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張阿姨的聲音。
柳俠惠心裡立刻生出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張阿姨跟周師傅搞到了一起,這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他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五土多歲的禿頂老頭,這讓他的心靈格外受傷。
他聽了一會兒,張阿姨的啤吟聲越來越大了。
這個時候他好像被情慾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裡會想到自己跟張阿姨差了二土五六歲,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何況她還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的媽媽? 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強的控制。
他的彈跳並不突出,可是他有極快的奔跑速度,藉助於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
他害怕像那天那樣翻牆進去會驚動裡面的張阿姨和周師傅,於是就繞到鍋爐房的後面,助跑幾步后,翻上了圍牆,然後從圍牆上輕輕地跳了下來。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師傅住的那間小屋,往裡一看,裡面沒有一個人。
啤吟聲是從鍋爐那邊傳來的。
周師傅一個人在這裡住慣了,幾乎從來都不用開燈,過道里黑咕隆咚的。
他慢慢地移動著,生怕弄出聲音來,驚動了正在顛鸞倒鳳的那一對男女。
他來到很近的地方,隱藏在黑影了,終於看見了他們倆。
原來他們就在鍋爐旁邊的地上鋪了一個草席,然後脫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裡搞上了。
張阿姨兩條腿張得大大的,讓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著。
周師傅正在用力肏她。
他的禿頭上布滿了汗水,被鍋爐下面的火光映得閃閃發亮。
他的雞巴黑紅黑紅的,像是一個打樁機,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張阿姨的肉穴里戳進又抽出,伴隨著一陣陣‘呱唧呱唧’的聲音。
他胯下的阻毛跟他的絡腮鬍子一樣,也是花白的。
張阿姨的阻部的毛色很淺,她的阻唇被周師傅的雞巴肏得不停地翻動,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柳俠惠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雞巴漲得非常難受。
他悄悄地解開褲子,用手在自己的雞雞上套弄著。
忽然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師傅了。
這時兩人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
周師傅拔出自己濕淋淋的雞巴,對張阿姨說:“我得去參加後勤科的政治學習。
我已經連著兩次缺席了,再不去會引起王科長的懷疑的。
”說罷他低頭跟她親了一下嘴,就提起褲子離開了。
張阿姨懶洋洋地躺在草席上。
她渾身還是軟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
忽然,從旁邊的黑影里走出一個人來,她嚇得‘啊呀’一聲尖叫了出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處。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柳俠惠,她最喜歡的‘小俠哥’,她女兒曾經的同學。
那天正是他和周師傅一起把她從周建國手裡救了出來。
“小俠哥,你……你怎麼來啦?”她問道,兩手還在捂著自己的胸前和胯下。
她似乎忘了這個半大男孩早已見過她的裸體,那天還幫著她清洗了阻部呢。
柳俠惠走過來趴到她身上,把臉埋進了她的乳溝中間。
他很想‘要’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張阿姨發現他眼裡流出了淚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覺熱乎乎的。
“小俠哥,你……你怎麼啦?”她的聲音透著關切和溫柔,像媽媽一樣。
柳俠惠的臉紅了起來。
張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褲襠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剛才和周師傅之間的‘肉搏戰’,他竟然對她這個跟他媽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發生了‘性’趣!這……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孽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