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后 - 第五十七章不腫了

“我已經不做那些事了。”
輕輕握住那裡,怪異的感覺有增無減,覆蓋花戶的大手用力揉捏,曾經出現過但她從未清晰體驗過的雙重感覺在身下出現。
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羞人的聲音,余梓茵顫著肩,隨著身下波瀾的努力睜開眼的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身體高於她之上,那張近距離觀察多次的臉出現在她的身旁,屬於他的手掌在她私密處揉捏著她敏感的花戶,輕飄的酒味不易察覺的進入她的鼻子,面紅耳赤的,她從未想過兩人會這般親密的相處接觸。
“我負責了別的事務,所以……所以不會像之前那樣跟著你了。”
她轉回腦袋,纖長眼睫下的深色瞳孔帶著些羞人情緒,淡粉色的唇瓣在說完后抿了下,晶瑩剔透的液體濡濕雙唇,又在身下不斷挑弄著她的大手中咬住了牙關,不耐的加緊了雙腿。
那運動線條分明的麥色手臂伸向她的腿間,沒有直接接觸那裡,可僅僅是內褲的保護,不僅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更激起了一種獵奇的快感。
崔衍那晦暗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唇,方才擁吻的滋味還停留在舌尖,細細回憶,那翻騰著吞噬慾望的吻便好像要將她整個人融入骨髓,合為一體。
手上的動作更是大力,握於掌中的肥美區域是將慾望激發了的美好,在這閉合著兩人呼吸的絕對區域,似乎接觸到對方身體的任何一個區域都能刺激起渴望身下肉體的吞噬感。
“這樣的話,就不能進到這裡了嗎?”
被握住的陰唇隨著揉捏敏感的流出淫水,在內褲底部的映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耳朵尖紅到滴血,理智明明一直在反抗,被玩弄的身體生理性的淌出水來,卻是她怎麼都無法控制的。
“不是啊……”腳指蜷縮,眉頭徹底皺起,側著的身子一點點蜷起,小腹內積滿著水,完全抵不住他挑弄的,要接近高潮,“快住手,崔衍……”
可她剛說出這句話,玩弄的幅度就更加粗暴,用力的手臂在她的腿心間肆意玩弄,修長的手指一個兩個的連著內褲壓進滿是水的峽谷,又在這雙重阻力下企圖找到穴口的侵犯進去。
“好像不腫了。”
余梓茵握住那伸向下體的臂膀,輕輕顫抖的強忍著高潮的慾望,可隔著內褲的手指觸了下那小小的洞穴,微微向後的像是要離開那裡,連著握住整個花戶的手掌都要離開的帶起一點滲入被褥的涼氣。
但未待余梓茵喘息片刻,那手掌便移到小腹,挑起褲緣,輕輕滑入內褲,手掌穿過黑色森林,中指由指腹一點一點的擦過兩瓣陰唇間的峽谷,越來越深的距離,勾起那越來越蝕骨的癢意,直到重新色情的包裹住那裡。
余梓茵顫抖著身體,在男人的手指順著沾滿黏膩液體的溫潤肉壁向下滑去,觸到粉嫩的穴口時,她身體痙攣,一聲破碎的呻吟中,迎來了爆發。
“啊!”
溫熱的水在那被碰了下的小穴內爭先恐後的湧出,崔衍的手指還未抽離,那些洶湧出的淫水便在他的掌間縫隙中噴發出來,淫蕩的將被子內的事物打濕。
身下的身體在輕輕顫抖,潤白的肩膀浮起薄薄的濕意,只進去一小點的指尖迎著浪潮的停頓在穴口,待水流化為小小細流,整個手掌浸在淫水裡,那指頭聯合著其他峽谷間入口外的手指懲罰式的捏了下可憐兮兮的小粉肉。
“都是你的水。”手掌從底褲內抽出,余梓茵在它離開的瞬間忍著潮濕的不適夾緊了雙腿,羞憤隨著高潮后的鬆懈一同衝擊大腦,在熱乎乎的氣吹在她耳垂時,她羞窘地眯著眼,在檯燈的照耀下,看到了那沾滿潮水的寬大手掌。
那在她身下作怪的手很是修長,連接每段手指的關節處稍有些粗大,那些指頭上沾著亮晶晶的液體,液體隨著手掌傾斜的角度,紛紛下滑的滴在余梓茵胸前位置的床單上,沒有立即消失不見,而是慢吞吞的,每一秒都極其分明的滲入到裡面。
在書房握住鋼筆的手與剛才被握住私密地方的感覺交匯在一起,余梓茵不知是被身上的男人還是這隻手弄得昏頭昏腦。
這隻絕對符合這個男人的手,既可以用來干殘暴的事情,也可以用來做那些她從未想過也絕對不會嘗試的色情的事。
她羞窘的紅著眼角,感覺到壓在腰上的被褥被褪去,冰涼的空氣席捲雙腿,那環著她的男人起了身,像早上那樣的分開她合著一起的雙腿,在極佳位置的望著那連她自己都害羞到無法去看的地方。
“真是一塌糊塗。”
內褲被抓住的從雙腿褪去丟在地面,黏膩的絕對領域在男人冷意的目光下微微發癢,她歪頭去看那雄健又富有力量的男人,眼睛清明的看到那在不甚明亮光線下黑白灰調的身體,但意識混亂的很快將所看到的畫面遺忘。
不僅是身下被這男人搞得糊塗,也思緒也跟著一同糊塗。
滾燙的硬物貼近蜜穴,余梓茵看著他靠近,身體跟著做出反應,腦袋卻跟不上反應的承受著身體羞恥反應空白的望著崔衍。
凶蠻的力量撞開窄道,溫水中浸泡多時的甬道在肉棒粗蠻進入時一把吸住肉身上,可給這肉軟吸附的時間只是一瞬間,在瞬間,崔衍抽出陽具,後腦發麻的感受著那脫離的瞬間,以及沉重衝撞的迸裂快感。
體內隱約燃燒的烈火隨著身下瘋狂的抽插翻滾起來,酒味與柔軟的女性氣息裡外相加的將沖入小穴消失的理智染上情慾的黑色,一種沉溺且失控的慾望從深處蔓延開來。
暗色的光線,交織在一起的肉體不停蠕動,余梓茵軟著腰,幾乎迷失的望著那在她身上發泄的男人,那隱藏在心底的怪異情感反覆涌動,面對這麼個擁有權力、魄力、吸引人的危險人物,她的那點抵抗能力的,只在他將濃稠的精液射入她身體中,徹底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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