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唯乖乖地道歉,裴元征心中的無名火也隨之散去,他知道自己也沒辦法對任唯真的生氣的。其實從信息減少之後,他就有了這樣的感覺,任唯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很清楚,膽小又愛逃避,人要是不在她面前,她估計很樂意減少一個麻煩。她心軟也要看時機和對象的,不然不至於讓一直做不了決定。
但是,既然任唯都主動道歉了,他不趁機打蛇隨棍上很是對不起自己。他的目光在側坐在沙發前的女孩身上逡巡,看到被薄薄的綢緞包裹著的白嫩肌膚和纖細的小腿時,他下意識咽了一下唾液,連日的工作和被冷落的寂寞讓他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然而他也不可能隨時都那麼隨性,現在能做的,似乎就是好好看看。
“如果真的想道歉,你不如坐上沙發。”裴元征再次拿起酒杯,搖晃著酒杯里的冰球,瞳孔加深了幾分,和酒液的顏色更加相近。
任唯一臉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好好坐上了沙發,就聽到了視頻那段的裴元征說道:“調高攝像頭。”
手機APP上可以控制攝像頭,任唯試了一下,把攝像頭調整到了能夠完整地映照出她整個人的角度。
“然後,脫衣服吧。”那段的裴元征的聲音經過電磁的傳遞有著幾許沙啞。
任唯一僵,她看著電視上的裴元征,對方並沒有催促,微微合著的眼瞼讓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這樣沉默的姿態無疑是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
“你回來也可以看的。”任唯伸手抽出挽著頭髮的木簪,卻沒有拒絕他。鴉色的長發如瀑布一般落下,鬆鬆散散地蓋在了她的身上,她隨手攏了攏長發,讓頭髮不再遮住身前,然後開始脫下褙子,一邊脫衣服還一邊說著,“這樣看看你不會難受嗎?”
“總比什麼都沒有好。”裴元征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潔白細嫩的藕臂掙脫了衣服的束縛,卻讓手腕上的手鐲更加顯眼。任唯稍稍猶豫,摘下了手鐲,把手鐲和褙子一起放到了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她身上還有抹胸和短裙,大概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法再後悔,任唯站起身,解下腰間精巧的結,那片裙子就也被她拿起了手上,身上的抹胸聊有勝無地堅守底線,任唯卻有些猶豫,她裡面沒穿其他的內衣,只是一件白色的裹胸而已。她下意識看了看電視里的裴元征,他的目光深沉卻明亮,是一種她看到過很多次的神色——一般是在床上。
任唯暗自深吸一口氣,脫去了那件繡花的抹胸,身上只剩下了完全現代的內衣兩件。
“我想看你的奶子。”裴元征的話完全不文雅,喑啞的聲音里氤氳著情慾。
都到這份上了,任唯只是微微紅了臉,卻還是繼續自己的動作。如同奶凍一般圓潤有彈性的乳兒在裹胸扯下的一瞬間微微晃動,早就因為這樣的挑逗行為挺立的乳尖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櫻桃,僅僅是這樣看著,裴元征就彷彿聞到了她身上那種令他永遠不知道滿足的香味。
任唯因為羞澀稍稍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卻讓潔白細嫩的乳肉因為手臂的擠壓稍稍溢出,裴元征回憶著她的肌膚的觸感,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他盯著那被手臂遮遮掩掩的奶子,再次開了口:“拿掉吧。我看過的。”
面對面時,互相看和隔著網線完全不一樣,明明知道隔著萬里,甚至他身後的窗外都是一片深夜,但是對方的一舉一動卻實實在在地映照在眼前。這樣的觀看甚至會有一種公之於眾的羞恥感,任唯抿唇,卻看著只拉開領帶的裴元征說道:“你也要脫。”
“如你所願。”裴元征把酒杯放在側邊的圓桌上,伸直了雙腿,嘴角帶著笑意,目光專註地看著電視里的任唯的眼睛,緩慢地解開自己的襯衫衣扣。
他的手指穿梭在黑色的衣衫間,行動中,平坦卻帶著力量感的胸肌先行而出,他笑了一聲,拉了拉衣服,性感的鎖骨也完全展現在任唯面前,曾經被任唯咬過的微褐色乳珠也呼之欲出。他的身體一寸一寸地展現在任唯眼中,像極了特意誘哄的牛郎的動作,等他完全丟開襯衫,任唯只覺得他似乎隔著網線在她身邊放了一把火,火苗無聲無息地點燃了她的身體,她明顯地感覺到了身體的灼熱,臉上的熱氣上涌,還有……底褲隱藏的濕意。
任唯不自覺稍稍夾緊了雙腿,雙手都抱胸,繼續看著電視上的美男脫衣秀。
皮帶的金屬扣解開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裴元征並不在意這樣的展示,如果任唯想看,他可以隨時配合。她的目光帶著羞澀和好奇落在他的身上,他只覺得像是與她肌膚相親那樣的美妙。那些顛鸞倒鳳的日日夜夜一直在他的腦海中,他是第一個能夠觸碰親密地撫摸她的男人,也是被她的冷漠和溫柔緊緊吸引的男人。他記得她的一切,從青澀到在他手中綻放自己的光彩,可是……她似乎並不在意。
裴元征忍不住有些心酸,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最先遇到她的是彭,最愛她的是令,他只是一個接受令的邀請而來的人,可是從什麼時候起,他也開始不再滿足?她曾經說過喜歡他,可是那樣一句輕飄飄的喜歡,現在看來卻像是一種類似於對於朋友對於寵物的歡喜。她……是否會思念他?是否會在他離開時,依然想要擁抱他?
快艇上的一言一句還在耳邊,他卻頭一次有了後悔的想法,如果不是當初他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她就能夠多在乎他一點?在她心裡,他到底算什麼?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還是一個新鮮的情人?
褲子和內褲一起被丟下,昂揚挺立的陰莖被高清的攝像頭誠實的反應,紛紛亂亂的思緒讓裴元征的目光更加深沉,他按捺下焦躁和不安,對著她開口道:“對等原則,乖寶,輪到你了。”
任唯有些呆愣地看著那根兇器,她看過很多次的,第一次見面就印象深刻到她這輩子可能都忘不了,微微的深色,猙獰的青筋盤踞在上頭,像是一柄兇器——某種意義上它的確也是兇器,讓她欲生欲死到哭泣。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裴元征在說什麼,縮了縮腿,膝蓋抵到了胸口,整個人都陷入了沙發。她的腦海里,卻突然想起第一次時,裴元征埋首於她的腿間,深棕色的頭顱和細軟的髮絲撫在大腿內側的觸感讓她一直無法忘懷。任唯垂下眼眸,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拉下內褲,稍稍抬起臀部,內褲就到了大腿處,雙手再輕輕拉動,那條小內褲就順著流暢的腿部曲線落下,再抬起腳,它掉到了沙發前的地上。
最後避體的布料也沒了,雖然是自己做出的行為,但是任唯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害羞,她抱著自己的膝蓋,用這樣的姿勢完全遮掩住了自己的春光。裴元征忍不住放大了視頻中她的畫面,腿間的縫隙的陰影下,藏著他想要的花朵,但是她卻小氣得不肯展示給他看。
陰莖硬得像是要爆炸,裴元征心裡的煩躁愈發明顯,他伸手握住那根不安分的陰莖,稍稍安撫一下,才繼續說道:“乖寶,把腿打開,我想要好好看你。”
任唯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生殖器上,她不是不願意,只是怕一打開,那濕漉漉的小穴就昭顯著她對於他的肉體的貪戀,身體里無人撫慰的饑渴讓她快要說出求歡的語句,只有還沒完全離開的羞澀讓她勉強保持著理智,她咬了咬唇,低喃道:“……給你看就是了。”
雙腿打開時,像是打開了充滿了勇士尋求已久的寶盒,柔嫩白皙的穴肉包裹著緋紅色的花瓣,帶著裊裊的熱氣和水汽,袒露在了裴元征的眼前。陰花的綻放讓裴元征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更加灼熱,他懷念著那些親密的遊戲,舌尖舔過那細嫩的花瓣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翹起腳,繃緊了身體,再用力一點,再挑逗一點,她就會用哭泣的聲調求饒,陰莖進入的時候,她的小穴總是熱情地挽留包裹著,讓他寸步難進時,也帶來了無上的快感。還有那顆被褻玩過無數次的珍珠,被舌尖碾壓,被牙齒輕磨,被手指揉捏,每一種方式都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再加上那極致的抽插,會讓她綻放出情慾的誘人光芒。
小穴在他的目光下緩緩收緊,然後又放鬆,甬道里的穴肉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地在蠕動,懷念著男人的陰莖插入時的飽脹和滿足。淫水在穴口一縮一放中流了出來,在男人的目光下,沾濕了身下的沙發。
僅僅是被他這樣看著,身體就像是被他操干一樣劇烈的燃燒著,任唯的大腦也因為這樣的幻想開始有些熏熏然,她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思維,但是卻始終在跑偏,那些過於豐富多彩的床戲讓她不用依靠其他的資料補充也能想到足夠多的場景。男性的肉體,荷爾蒙的氣息,肉體撞擊時的聲音,讓她快要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安撫自己敏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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