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個很神奇的物種,思維太過於活躍,想象力也足夠豐富,有時僅僅靠著性幻想就能讓自己高潮。而性幻想是一種突破了認知底線的極端想象,無視正常的道德、法律和邏輯,再正常的人都會驚訝於自己性幻想內容的底線之低。裴元征自認是個還算正常的人,但是現在,他卻滿腦子都是在各種各樣的地方把任唯肏到哭出來的幻想,他迫不得己握著自己的陰莖安慰自己,同時也開了口,“乖寶,你的小屄很敏感,不是嗎?”
肆無忌憚的話語在這樣的場合併不違和,甚至語言的力量讓空氣更加焦灼,在任唯看來,像是火上澆油一樣的舉動。他的用詞並不文雅,粗俗且赤裸,但是性愛本來也不是什麼高雅的事,粗俗語言的加入恰恰相得益彰。
“你記得吧?我舔你的小屄的時候。”裴元征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移動,嘴裡開始描述著自己的幻想,“我的舌頭舔過你的穴口,咬著你充血紅腫的小陰唇。你的反應熱情極了,穴口不斷收縮著想要我插得更深一點。”
裴元征的話像是化成了實體,大腦因為那些句子,都開始自動補充了觸覺,這樣張著腿,讓他看著,似乎他的舌頭真的舔上了寂寞的小穴,任唯發了一聲難捱地低喘,想要合起腿,卻又捨不得這樣隔空的撫慰。
“你代替我安慰一下自己不好嗎?”裴元征低笑著,氣息裡帶著非常明顯的不穩的喘息,“用你的手指,輕輕撫摸那顆寂寞的珍珠,然後揉捏它,弄疼它……”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慾望使魔的囈語,明明不想去聽,但是時刻徘徊在耳邊,讓她似乎著魔了一般按照他的指令去做。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已經熱燙的性器,冷熱的明顯對比讓她的身體微微一抖,任唯的大腦紛亂,卻忍不住想到了以前安慰自己時的樣子,那時候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大概是培訓時候開始的,太累了反而睡不著,然後她的睡前讀物就從小黃文漸漸到了各種各樣的本子,自慰這樣的行動也慢慢就變得習慣起來,讓自己稍微高潮一下,反而容易睡著,算是釋放壓力的一種行為。
而這些男人出現之後,自慰就不再被需要,他們很樂意幫忙,用唇舌或者用更加熱燙的性器來滿足她的慾望。她都快忘了縮在被窩裡安慰自己時的情況,任唯微微合上眼,手指回憶著那時的情景,在陰蒂周圍來來回回地摩擦,按壓和揉捏著習慣了被男人撫摸的陰蒂,身體越來越熱,已經今日秋日的海島本來是舒適的二十六七度的氣溫,在此時也像是在夏日一般,肌膚都滲出了汗珠。
裴元征看著她細嫩的指尖折磨著顫抖的珍珠,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就這樣看著她,他也能輕易到達高潮。幻想已經到了極致,像是她在伸手安撫著他,快要爆發時,裴元征卻看到了畫面的角落裡,無聲無息出現在門邊的男人,他的怒罵差點脫口而出,好不容易才忍下,更加惱恨自己不得不離開她的時間。
嘗過男人沉重的抽插的性器並不滿足這樣簡單的撫慰,任唯睜開了一雙被情慾熏得水蒙蒙地眼睛,祈求一般地看著鏡頭那邊的裴元征,她遲緩的大腦並沒有留意到裴元征臉上不自然的鐵青色。等她察覺到了不對勁,手指也停下來的時候,聽到了另一個帶著笑意的溫和聲音,“需要幫忙嗎?”
任唯一瞬間清醒了,她慌忙合起腿,拿起一邊的抱枕擋住自己面前的春光,努力忽視腿間黏黏糊糊的液體,扭頭去看,果然看到了站在門邊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亓衍。這個混蛋,他這時第二次了!任唯怒氣湧上頭,抓著身邊的抱枕奮力扔了過去,“你有偷窺癖嗎!”
亓衍的目光像是拓印一般仔細地撫摸她的身體,輕鬆接住了那個沒啥攻擊力的抱枕,搖了搖頭:“我並沒有偷窺的意思,這兩次都是意外。我本來只是想問你晚上的安排。”
任唯身體還有些軟,但是她依然忿忿不平,“你就不能出聲嗎?”
亓衍緩步走近沙發,唇邊的笑意更加明顯,“我敲了門,不過你可能太專心了,所以沒聽到。”
這句話讓任唯的臉色一僵,她剛才似乎是聽到什麼聲音,但是她看裴元征入了迷,完全沒在意……
“需要我幫忙嗎?”亓衍再一次重複了問題,“裴可能太遠了。”
鏡頭那邊的裴元征的臉色非常不好,他的小兄弟還在生機勃勃,被打斷的高潮和被迫分享的美景讓他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有好臉色,他的聲音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不用你好心。”
“我說的當然不是你。”亓衍坐在了任唯身邊,異色的眼眸看都沒看電視里的裴元征一眼,他注視著赤裸的任唯,拉起她的手指,“我可以幫你。”
任唯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從令夷來到之後,因為令夷的特殊情況,每次多人遊戲基本都有他……亓衍和裴元征同時出現的搭配在新鮮感之外有了陌生的羞恥感,她想要起身,但是下體的濕意阻止了她的舉動。
亓衍卻伏下了身,左手撐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唇距離她至於幾厘米,帶著笑意的聲音像是某種耐心十足的誘哄,“或者,你可以幫幫我。”
他的唇帶著幾分已經爆發的灼熱不容拒絕地壓了下來,舌尖急切地侵入她的口中,只有這個時候,任唯才突然發覺,亓衍並不是如同他表現的那麼平靜。
她想說的話被亓衍封住,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開始搓揉著她的身體,讓她做好接納的準備,本就已經濕潤的花穴也被手指插入擴張,粘稠的液體沾在他的手指上,抽出時還帶著銀絲。任唯不自覺打開了雙腿,沒留意到這一切都被裴元征看在了眼裡。裴元征倒是很想關掉視頻,但是好不容易得來的福利他根本捨不得放棄,只能放大圖像,企圖催眠自己那個男人是他。
任唯被親得迷迷糊糊,等她察覺到抱枕被亓衍抽走時,他滾燙的肌膚已經沒有任何遮擋地貼在了她身上,他放開了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的朱唇,輕啄她的臉頰,“要我進去嗎?”
他的手指惡意張開,兩個手指就撐開了穴口,讓任唯一陣心癢,她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面前卻被亓衍堵得嚴嚴實實,她低頭時也只看到亓衍的手指從腿間抽出,還有他不知何時已經赤裸的身體,以及牢牢抵住了穴口的性器,任唯只覺得腦袋似乎嗡了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已經勃起硬得不能再硬的粗壯陰莖就著流淌的淫水插了進去。
敏感得要命的身體瞬間接納了男人的陰莖,甚至更加饑渴地向里咬著,亓衍低低的喘息帶著無法被忽視的性感,任唯著了迷一般地看著他微微眯起地異色雙瞳,只有在床上,他似乎才能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亓衍的身體完全遮蓋了任唯,裴元征只能看到從他腰間露出了纖細小腿和他背上緊緊抓住的手指,這樣淫糜的畫面,不用再多想象也是一種刺激,裴元征深吸了幾口氣,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緒,才壓著聲音說道:“亓,把她轉過來。”就算不能吃,看總要看的。
任唯聽到他的聲音頭皮發麻,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想要說什麼,裴元征還在看直播啊!她連忙手腳並用地去推亓衍,卻不防被亓衍掐住了腰身,接著他抱著她站起身,在沙發前轉了半圈,抽出自己被愛液染得水淋淋的陰莖,然後再次坐在沙發上,雙手舉著任唯,也給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大腿上,面對攝像頭袒露身體的同時,粗長的陰莖再次插進了被刺激得收緊的小穴里。
任唯看著電視里的裴元征腦海一片空白,她只感覺到了下體的陰莖在一刻不停歇的抽動,她像是被下了葯一般軟噠噠地靠著亓衍胸前,雙眼卻有自己意識一般地看著面前赤裸的裴元征。
那雙在她身上撫摸過無數次的手握著那根給她帶來無數次歡愉的陰莖,馬眼處已經濕淋淋一片,在他手掌的上下移動中溢出更多的精液,他的神色中帶著某種狂熱,眼睛明亮得像是進食中的野獸,讓她的身體在他的目光下更加酥軟。
背後的男人也不會輕易被忽視,他的手指觸摸著不同的敏感點,呼吸落在耳邊,是最好的催情葯。指腹拂過脆弱敏感的乳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著圈,撐開了她的花穴,露出那顆珍珠,雙指捻上進行著搓揉。
“你……你們——”任唯想要指責兩個不要臉的臭男人,但是被滿足的快感讓她幾乎沒法說出完整的句子,雙眼被欺負得霧蒙蒙的,看起來更讓人性致勃發。
“我們對你不好嗎?”亓衍笑著,身下的陰莖不停的抽動,他懶得去看裴元征,只是著迷一般地看著任唯。
被窺視的羞恥和快感交織,加上之前就累積的情慾,任唯很快到達了高潮,她只覺得身下的小穴噴著水,卻被亓衍的陰莖堵得嚴嚴實實,音響傳遞來了裴元征的喘息,她再次睜眼時,看到白灼的液體從裴元征的已經噴出,她的小穴在同一時刻有著被人噴入精液的錯覺——不,不是錯覺,是亓衍。
兩個男人在同時射了出來,只是一個在鏡頭裡,一個在她的小穴里。
“變態!”任唯底氣不足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說的是誰。
亓衍難得放鬆地笑出聲,低頭吻住了她,讓她很快又軟成了一灘水,“你喜歡我,不是嗎?”——
我差不多寫完了……其實早就該寫完了,但是一直在刪改,寫完的東西瘋狂被自己推翻所以折騰到現在。
從今天起恢復日更到結局。
求個珍珠~
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居然也做到一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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