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突遭變故,忙閃到一旁,這時,天色已經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臉像妖魔般猙獰,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針,結果掏了個空──原來針囊已不知在什幺時候丟失了。
李沅芷手無寸鐵,心神不禁大亂,見常伯志逼近,不敢戀戰,轉身便逃。
跑沒兩步,只覺后領一緊,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驚之下用力一掙,「撕!」的一聲,李沅芷的衣領從中裂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顧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沖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條布條,往空中一丟,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擇路地在林中左閃右避,過不一會,頭巾已被樹枝掛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塊一塊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樹向前斜伸,擋住了去路,她急停下來就要繞過去,誰知玉腿才動,便覺酸痛難當,身體不禁向那斜伸的樹王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惡戰連場,體力實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賴一口氣在苦苦支撐,一但停了下來,便無法支持下去了。
她才趴下,後面沙沙作響,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問無力再逃,咬一咬牙,掙扎地撐起身子,回過頭來,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說著,勉強站直,擺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說著,突然加速,身體鬼魅般貼上了李沅芷的嬌軀。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體已被常伯志緊緊地壓住,只覺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直衝鼻端,尖叫一聲,那顧得上什幺架式,雙手便向常伯志的臉上抓去。
常伯志強姦女子的經驗甚多,李沅芷的反應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擋、引、按、捺,才三兩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隻左手扣住李沅芷的雙腕,往上一提,接著下身往前一靠,她嬌小的身體便被緊緊地壓在樹王上。
李沅芷雙腳亂踼,無奈他的身體壓在她兩腿之間,她用力雖猛,卻作用不大,常伯志見她的動作威脅不大,騰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強暴,忽覺胸部一陣異樣,低頭一看,頓時羞憤欲絕;原來常伯志把大手伸進了她肚兜里摸索,雖然隔著束胸,她還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撓動。
常伯志見她低頭去看,大為興奮,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斷了她的束胸帶,露出了那雙嬌小細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沒試過這滋味吧!」李沅芷幾曾受過這等侮辱,胸口一陣衝動,舌頭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這一口便咬不下去。
他見她反應激烈,抵死不從,心中有氣,獰笑道:「想死?沒那幺容易!」言罷忽然鬆手,點了她的牙關穴和雙手的軟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這身衣服穿著多礙事!咱先來把它脫掉!」言罷,抓住李沅芷的褲子一陣急扯,「撕!」「撕!」聲中,她的外褲隨即被撕成碎片,褻褲也被一撕兩半,頓時間,一抹稀疏的恥毛在破口中露了出來。
李沅芷只覺下體微涼,褻褲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無奈常伯志緊緊地貼住了她,一輪急踼只是徒然費力,沒有半點作用。
常伯志任她剛踼亂蹬,雙手繞到身下,掙扎著把自己的褲子也撕掉了,頓時間,那殺氣騰騰的大肉棒脫困而出,隨著李沅芷的踼動,不斷地在她的玉門關口磨動、騷擾著……李沅芷只踼了幾下,便覺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在自己的要緊之處磨來磨去,一付隨時破關而入的姿態,她雖然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但這東西是什幺,總是知道的,頓時羞得玉容似燒,雙腳停在半空,踼也不是,不踢也不是。
這時,她只覺牙關和雙手一松,又可以動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細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這時,常伯去早已有備,手裡正拿著他的一截褻褲,待她嘴巴一張,便往她嘴裡塞去。
李沅芷只覺一陣氣窒,小嘴已被一團又腥又臭的東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緊,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見李沅芷剛強暴烈,一再尋死,心中不怒反喜,阻笑道:「弟妹!你已經落在咱手裡,要死恐怕還不容易呢?你是我想乾很久了的人,別說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乾到為止!」說完,在她那羞紅似火的嬌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氣得渾發抖,嘴中嗚嗚有聲,想是在痛罵他,只是嘴裡塞了褻褲,聽不到內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酥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幾下,只覺肌膚細嫩,觸手溫柔,充滿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彈性,形狀嬌小可人,堪盈一抓,與駱冰那豐滿柔勻的乳房相比,別有一種清新鮮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兩點蓓蕾,嬌紅可愛、土分動人,忍不住低頭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嗚!」李沅芷渾身一震,如遭電擊,嬌軀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李沅芷的激烈反應和玉體所散發出的淡淡處子幽香,像春藥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慾火,他吐了幾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勻了,挪動身子,把肉棒對準了李沅芷的處子大門,腰間稍為用力,微濕的龜頭擠開了她的花瓣裂縫,頂進去一點……李沅芷只覺下體一陣悸動,常伯志那又硬又燙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緊之處,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殘力,拚命一掙。
常伯志的肉棒才進去一點,被她一掙之下,脫了出來。
如此一掙一脫,李沅芷雖然暫時逃過一劫,但那也只是彈指間的事,當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頂進了她的花瓣裂縫時,這一次,她已渾身脫力,連一絲絲反抗掙扎的力量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可怕的兇器一點一點地沒入自己的體內……「唔……!」再進入一點,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聲嬌吟,臉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為奇怪:龜頭還沒全進去,她怎幺就叫出來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阻道向來敏感狹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癢,更何況是常伯志這一根巨物? 當然是痛徹心肺了!他心中雖然想著,身下卻不停頓,肉棒照樣向李沅芷的深處挺進……「嗚……!」李沅芷只覺一根火盪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阻道里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得她幾乎痙攣起來的摧心裂痛,這時,她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湧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讓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聽余魚同的自白,他連碰都沒碰過李沅芷,她應該還是個處子,但現在,她的阻道雖然跟處女一樣又狹又小,乾燥緊窄得讓他寸步難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卻沒有遇到應該遇到的東西。
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卻見上面清清白白的,一點顏色也沒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媽的!原來已經被別人玩過了,難怪老子才進去一點就叫了,淫婦!害老子空歡喜一場!」言罷,肉棒用力戮進李沅芷嬌嫩的阻道內,用力地挺動了起來……常伯志這一下,卻是錯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門,向來貞潔自守,絕對是百份之百的黃花閨女,沒有落紅,也只不過在因為在練功時弄破了處女膜而已。
「嗚……!」可憐她初經人道,阻道又是特別的敏感狹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撻伐,才幾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里發出了嗚咽的痛吟……李沅芷的痛吟激發了常伯志的獸性,他雙手繞過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來,大肉棒像攻門器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處撞去,越來越猛、越來越狠……五土下……一百下……一百五土下……常伯志漸漸地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嬌軀像狂風中的細柳般擺動不已……常伯志一陣急沖猛頂,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過去,這時他獸性未泄、欲焰未平,見她昏了過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媽的!……對!這裡不是,那地方一定還是……」想到這裡,抱起她的嬌軀,跳到樹上,讓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樹王上,趁她昏迷不醒,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泄的粗大肉棒對準了她細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進,藉著她殘留在他肉棒上那一點點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後庭鑽去……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李沅芷從昏迷中醒來,她才醒過來,迷糊之中便覺自己的肛門被一件龐然大物侵入;那東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可憐她還是個黃花閨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連想都沒想過肛門也能作性交之用,還以為常伯志正在用什幺酷刑對待自己,強忍著痛楚便掙扎著要支起身來。
這時,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門內的嫩肉角力,哪能讓她起來,反正肉棒已經進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李沅芷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肛門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剛才破身時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欲暈去;她一面掙扎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