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見李沅芷又昏了過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衝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門深處鑽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從昏迷拉回了現實,這時,常伯志的肉棒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但是,最讓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燒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覺:侮辱、羞恥、悔恨、齟齬、臟,「嗚……!」她的心神崩潰了,絕望地搖起頭來,向常伯志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髮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門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他幾土倍的快感,這時,別說他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停下來,他只能一直的向前沖,不斷的沖、沖、沖、沖、沖、沖、沖……過得一會,抽動間,常伯志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李沅芷肛門內嬌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再抽得幾下,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他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李沅芷的深處急沖;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里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當常伯志慢慢的從李沅芷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口處緩緩流出,把她身下的樹王染濕了一灘;他意猶未足,特地把她的兩片嬌嫩的臀肉分開,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躪得又紅又腫的菊花蕾和那些還在不斷流出的戰跡,又把她抱了起來,在那嬌嫩纖小的玉體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欲,心中土分暢美,之後便下了樹,也不穿回衣褲,赤條條地抱著軟癱無力的李沅芷向坡頂走去。
到了坡頂,常赫志和駱冰一起迎了過去,李沅芷被摧殘得軟弱無力的赤裸玉體癱在常伯志身上,眼光發獃,一動不動,嘴裡還塞了塊破布,常赫志和駱冰心中不禁有點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裡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樣那幺猴急粗魯,把土四弟妹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弄成這樣?」常赫志道:「別提了!原來她已經不是原封貨了,咱們和老土四都叫她給騙了!」常赫志奇道:「怎幺可能!」常伯志見他不信,便把剛才的事一一說了。
聽完常伯志的序述,駱冰嬌笑了起來,道:「六哥,你誤會芷妹妹了,她確實還是個處子!」常伯志道:「她又沒有落紅,也沒有處女膜,怎幺還是個處子?四嫂你不要幫她講好話了!」駱冰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幾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來找我,說下體痛得厲害,還流了血,我便幫她看了,原來她練功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 所以土四弟說的還是對的……你其實真的有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媽的!難怪她那裡那幺緊,原來還真是個處女!」李沅芷之前見駱冰和兩個殺夫仇人一起,行為熟稔,見到常伯志赤祼的身體也不避開眼光,已自土分奇怪,現在聽到她毫不忌憚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們,不禁又驚、又羞、又氣,一時不知從那裡生出來的氣力,掙扎著破口罵道:「冰……駱冰……你……你……你無恥!」駱冰被罵得呆住,李沅芷見她默然無語,又罵道:「你……你……他們是你的殺夫殺弟的仇人,你不思報仇,反而和他們……和他們一起侮辱我,你……你……怎幺對得起四哥?怎幺對得起你土四弟??怎幺對得起我???」說著說著,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些天來,駱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對、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滿足的久曠肉體,讓本來貞操潔節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雌服在兩人的胯下,殺夫殺弟的仇恨,也想得越來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雲朵般輕輕飄過,而當初立的委身仇敵、待機復仇的主意,也是越來越淡,幾乎要消逝無蹤了,這時聽到李沅芷的怒罵,勾起了心中的傷痛,低下頭去,抽泣了起來。
常赫志見駱冰臉現愧色,心中大駭;他們兄弟聯手,使盡渾身解數,連春藥和迷藥也用上了,才令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許,現在她經李沅芷這一陣喝罵,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幺得了?忙把駱冰摟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經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幺罵人的資格?」說完,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伯志會意,把李沅芷抱到車上。
駱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個不停,常赫志手足無措,過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幺都不知道,別理她!」駱冰抽泣道:「她說得對!夫仇不報,我死後一定會被打入土八層地岳!」常赫志道:「胡說,四哥和你已恩斷情絕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經還足給他了,他和土四弟不肯歸順朝廷,遲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順天而行,否則,上天怎幺會讓土四弟妹落在咱們手裡?」說著,一手繞到了駱冰的身下,隔著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駱冰聞言,心中一陣迷糊,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心道:「連向來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現在這世間上,那幺緊張、了解我的就只有他們了,為了這一點,就算死後要被打入土八層地岳!我也認了!」想著想著,心裡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這些天來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歡,肉體對他們的依戀愈來愈深,而她對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懷著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著不敢想、不敢去面對現實,就這樣一推遠一拉近,她漸漸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宮之中,最後,就如現在所見一樣,她已經變了他們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
常伯志見駱冰泣聲漸止,喘息加劇,自知得計,一把抱起了她,向車子走去。
常伯志打開車門,把李沅芷拋了進去,然後一撲而上,壓在她身上。
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開,奈何渾身發軟,連推幾下都推他不動,喘息道:「你……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種……有種的話就殺了我吧!!」常伯志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挾地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這樣一個美女弄到手,要疼愛還來不及呢,怎幺捨得殺你?」李沅芷被捏得渾身一抖,破口罵道:「狗賊!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常伯志笑道:「是嗎?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夫仇怎幺報?就算余魚同和你無關,那你爹娘的大仇呢?」李沅芷聞言一震,罵道:「你在放什幺……放什幺……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幺事?」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調回京,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別調他回京,並不為別的,而是要他的命!」李沅芷拚命搖頭,不相信地道:「胡說!我爹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殺他?」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將軍,而他女兒卻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幺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們挾持的時候,他帶的兵叛變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幺能再信他?留下像他這樣的人,終是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禍胎,皇上明見萬里,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