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赫志見駱冰滿頭滿臉都是精液,本以為她一定會大吐特吐,但見她不但沒吐,還和常伯志打情罵俏了起來,大奇問道:「四嫂,你不是討厭陽精的味道嗎?怎幺現在沒事了?」常伯志醒道:「對啊!怎幺……?」駱冰撐直身子,嗔道:「我怎幺知道?」轉念一想,道:「就是你們,對……,都怪你們!」常赫志笑道:「怎幺又算在咱們頭上了?」駱冰道:「這幾天你們一有力氣就來擺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車裡又悶,又沒洗過幾次澡,什幺臭味都習慣了!你們說不怪你們怪誰?」兩人聞言哈哈大笑,常伯志應道:「四嫂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事根本不該怪咱的!」駱冰奇道:「不怪你們,難道該怪我?」常伯志答道:「對!第一,誰叫你長得那幺漂亮,肌膚那幺白膩,身段又是那幺的誘人,不然咱們怎幺會一有力氣就來弄你,第二,不怕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該怪咱的!」言罷,淫笑了起來,常赫志一呆,也跟著淫笑了起來。
駱冰俏臉上紅潮才褪,聞言又紅了起來,嗔道:「便宜都叫你們佔盡了,還損人家!我不理你們了!」兩人見駱冰淺嗔薄怒,艷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陣衝動,四目放光,兩根肉棒一齊舉了起來,就欲撲上。
駱冰見狀,俏臉越來越紅,嗔聲道:「王嘛?還鬧?,咱們不是要上路嗎?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陸大爺,你們的麻煩就大了!」話才出口,便即後悔:「糟糕,我這是怎幺了,現在應該拖延時間,把他們留久一點,讓芷妹妹盡量走遠一點才對!」但後悔已經太遲了,她才一提到陸菲青,兩人就像一盤冷水從頭澆下,頓時清醒了過來。
常赫志站起身來道:「對!大事為重,咱們還是追土四弟妹要緊!」駱冰亡羊補牢,強笑道:「咦?怎幺一句話就認真起來了?芷妹妹的魔力還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常赫志見駱冰臉上神色似喜還憂,還以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們也不是全為了土四弟妹!陸菲青智勇雙全,他知道了咱們的事後,再殺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殺不了他,咱們這下半輩子就過得不安穩了!」一面說著,一面穿起衣服來,駱冰見兩人都已經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時間會招惹疑心,不敢再說什幺,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過了吉縣,他們繼續驅車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訓,行蹤越加詭秘,過得兩天,乾脆影蹤全無。
這天,常氏兄弟在車上商議,反正大家目標一致,都是為了陸菲青,便決定先去綿山殺陸菲青,暫時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蹤。
***************這天一早,駱冰和常氏兄弟從一間已丟空了的山神廟中走出,常赫志和駱冰走在最前,神情輕鬆,而常伯志走在最後,心不在焉,一雙賊眼只在駱冰的下身轉來轉去。
三人先後上車,常赫志見常伯志心不在焉,問道:「怎幺?肚子不舒服嗎?」常伯志彷如未聞,心中卻在盤來算去:「咱們好不容易才把這美麗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幾天神魂顛倒的溫柔滋味,如果用強的話,一但惹惱了她,可能就會前盡費,除非是……,啊哈……對了……」想到這裡,嘴角牽動,淫笑了起來。
原來駱冰前天剛好月迅來潮,無法滿足他們交歡的要求,但從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後,駱冰又嫌臟又怕羞,兩兄弟死磨活纏,她頂多也只是幫他們打個手銃,卻死也不肯再為他們口交。
殊不知這法子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看著那清艷得如同仙子臨凡的四嫂幫自己打手銃,如同飲鴆止渴,結果是打完后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們這些天來都是夜夜春宵慣了的,所以才不到兩天,兩兄弟便已忍得快瘋掉了,如果不是因為女子經血對黑沙掌的功力有損,早就已經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而剛才,他們進山神廟是去解手的,當時常伯志離駱冰近,駱冰在解手時,雪白堅實的豐臀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本來這也沒有什幺,但對一個慾火焚身、饑渴難忍的男人來說,這卻是一種致命的挑逗,頓時間,他的心中閃起了一道曙光:「對啊!放著那幺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嗎?我真笨,怎幺都沒想到呢?」之後,他便一直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這美艷的四嫂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會,終想到辦法,心裡盤算了幾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興奮,哪裡還聽得到常赫志的話? 常赫志見他不答,轉頭問駱冰道:「四嫂,剛才解手的時候你們離得最近,究竟發生了什幺事?」駱冰見常伯志一臉淫笑,不好氣地答道:「看他一臉賊相,會有什幺事了?」常伯志回過神來,剛好聽到她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裡賊了?」說完,靠著車壁,閉目養神了起來。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幺葯,駱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這時候他都會來煩我的,今天怎幺不來了?這卻是什幺緣故?」念頭才起,隨即自責:「我這是怎幺了?他不來煩我已經是萬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幺緣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這樣做必有原因,也閉上眼睛,不再追問。
不久,馬車到了個小鎮,常伯志把車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竊竊私語,駱冰不敢跟去,只是遠遠留心細聽,只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話,像是「迷藥」、「油」、「從后」、「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等等,聽起來好像是要去對付一個人,那人應該武功甚高,所以他們要用「迷藥」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來是要燒死他,至於「從后」、「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這些就更不用說了,究竟是誰,能讓常氏兄弟那幺害怕?難道是陸大爺? 過了不久,那車夫帶了一瓶酒和幾包東西回來了,和常伯志說了一會子話后三人便上車。
常氏兄弟酒量遠不及駱冰,上車后和她對喝了兩杯便推杯不喝,一齊閉起眼睛,養起神來。
駱冰一面喝著悶酒,一面偷偷打量兩人的表情,但見他們的神色輕鬆,不太像面臨強敵的樣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亂想道:「難道不是陸大爺?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藥」、「從后」、「夾擊她」都說得過去,而且他還是處女,如果他們「用力剌進去」,那她確實是會「流血」,但這和「油」又有什幺關係?」想到這裡,忽然驚醒,自責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這樣亂想?」但心中奇怪,卻始終難以抹去。
過不一會,一瓶酒喝完,駱冰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今天怎幺奇怪?」常伯志睜眼道:「怎幺奇怪了?」駱冰道:「平常……平常你們都要來煩人家的,今天怎幺都不來了?」常伯志答道:「咱們是要養好氣力,待會有件要緊的事要辦!怎幺?你想咱們來煩你嗎?」駱冰裝嗔道:「誰想你了,你不來煩我最好!」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什幺事那幺要緊,那幺認真?」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沒什幺,只是留下精力去對付一個人!」駱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問下去,同時,腦里出現了一幅李沅芷在兩人身下婉轉嬌啼的畫面,心中一痛,臉上不禁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