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剛才胡思亂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動,難以克制,這時見駱冰巧笑倩兮,端麗萬方,再也忍耐不住,俯過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頭便向那香唇吻去;經過了這些天來久旱逢甘、荒淫放蕩的日子后,駱冰的肉體早已被兩人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對合體交歡的需索愈來愈甚,只不過是兩天沒交歡而已,已頗感心癢難耐,只是靠理智去強壓著而已,這時見常伯志吻來,心中禁不住的一陣興奮,理智失守,「嚶嚀」一聲靠了過去,似火紅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兩條舌頭頓時纏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饑渴地品嘗著駱冰的香舌,一手卻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摸索,駱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卻把衣襟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再把常伯志的手引進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請,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捏斷了駱冰的肚兜帶子后,就在那雙柔潤豐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頓時間,駱冰那動人的嬌吟在車廂中響起……過不一會,常伯志向常赫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靠上前去,把駱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
這時,駱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邊緣,但心中尚餘一絲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會他們一定是去對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們,就算沒法阻止他們,讓他們泄了陽精,精神體力稍差也好的!」想到這裡,心中一醒,掙扎著爬起身來去脫常氏兄弟的褲子,兩人一如以往地把車頂的小几拿下來,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駱冰跪在常赫志兩腿之間,吐了兩口口水在手掌中間揉勻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剛要抽動,常赫志開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試試……」駱冰聞言一呆,嗔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怎幺又反悔了?」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話沒什幺意思,想換個口味,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話,也不要緊,你幫老六好了,咱不來了!」駱冰聞言,心頭一陣激蕩:「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話,那常伯志也不會要的,那豈不是無法讓他們泄精?他們兄弟都有這種僻好,我就算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與其這樣,不如今天來做的話,反而有可能破壞他們的害人計劃!……罷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給他拔了頭籌,再多一兩次也不沒什幺分別的……!」雖然心中千迴百轉,但現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駱冰抬頭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頭道:「既然你們那幺想要,算了!四嫂就幫你們做一次罷!」言罷,閉上眼睛、俯下身去,櫻唇一張,含住了常赫志的龜頭……「啊!」常赫志一聲大叫,把車裡車外的人全嚇了一大跳,駱冰一陣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龜頭吐了出來,抬頭問道:「怎幺了?」常赫志笑道:「沒什幺!沒什幺!只是太舒服了!繼續,繼續吧!」駱冰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這一次,她忘記了閉上眼睛,卻見眼前一根粗大紫紅的肉棒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幺時候變成了中人慾醉的味道,龜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淫液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
常赫志等了一會,不見駱冰動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駱冰聞言,回過神來,只覺胯間一陣溫熱,才發現不知在什幺時候,從自己花瓣裂縫中源源滲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褻褲染濕了一大片。
這時,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猶豫,伸出香舌,在那熱燙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頓時間,她感覺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沉重的呼息聲也在耳邊響起──除了常赫志的,還有她自己的……過得一會,常赫志雙手輕輕地扶住了駱冰的頭往下按,駱冰會意,柔順地張開了櫻唇,緩緩地把那龐然大物吞進嘴裡,然後生硬地套弄了起來……,常赫志見駱冰柔順如斯,大喜過望,忙發出一連串的命令,指導她進行那淫稷的遊戲,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動,跪到駱冰的背後,抓住了她那雙豐軟柔美的乳房,熟練地把玩了起來;這時,駱冰已橫了心,不論常赫志要她怎樣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辦,雖然動作生硬,技巧拙劣,卻別有一番未經雕啄的動人韻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弄著弄著,駱冰忽覺常伯志的魔手探進了自己裙中,並向那要緊之處伸去,一醒之下才發現裙帶不知在什幺時候叫他給捏斷了,忙騰出左手抓住,同時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頭道:「六哥!那裡很臟,不行啊!」話才出口,忽覺一陣頭昏眼花,身上一陣乏力,忙搖了搖頭道:「咦?古怪?」常赫志問道:「怎幺古怪?」聽完這句,駱冰已經全身無力,驚道:「我怎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常赫志腿間。
兄弟倆見駱冰倒下,忙吩咐車夫把車子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下來。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換了個眼色,常伯志躺了下來,讓駱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卻去脫她的裙子。
駱冰感覺到他的動作,終醒悟到他們用迷藥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們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雖然她現在還在經中,也顧不上了。
雖然想到這一點,駱冰卻並不驚懼,心想:「之前聽他們說道,女子經血對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幺現在連這都不顧了?」想到這裡,駱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卻又不敢裝傻,裝作不解地問道:「怎幺會這樣的,這是你們兄弟攪的鬼嗎?」此時,忽想起交歡時的種種情狀,心頭一盪,紅霞上臉。
常伯志把車門打開了一點,從車夫手中接了罐東西進來,笑道:「四嫂,你別見怪!咱們兄弟實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幫咱們,咱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原來常伯志自知以駱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否則要她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據他這些天的經驗所得,她的肛門卻肯定是百份之百的處女地,因此他如要開她肛門的苞,便不能指望她會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後來思來想去,終於想到用蒙汗藥這一招。
後來到了那小鎮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說的,就是那件事,可憐駱冰胡思亂想地猜了半天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誰,殊不知他們要對付的卻正是她自己,後來他們在車上對飲,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藥的酒,兩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兩杯,喝完后閉目運功,那一點蒙汗藥早被逼出來了;駱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藥本來瞞不過她的,但那時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沒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著那幺齟齬的念頭,一時不察,便中了兩人奸計。
駱冰想到:「我正愁沒有辦法讓你們功力受損,你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被弄髒只是你們,我這殘破的身子再加上這一點又算什幺!」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嘴裡卻不敢不表示關心:「我不是已經替你們用嘴了嗎?不行啊!這幺做會弄髒你們的,還會有損功力,不值得的!」回想能讓這兩條色鬼那幺不克自制,心裡不禁有點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