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還沒意會過來,柔軟的身子已被抱了起來,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頭,嗔道:「一大早就在亂嚼舌根,你就沒有一句真話嗎?……唔?!」話說到一半,櫻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時,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輕柔地抓揉起來。
駱冰沒奈何,只得張開櫻唇,讓他的舌頭伸進去搗亂。
漸漸地,常伯志的嘴巴從駱冰的櫻唇移到了她的乳頭上,不斷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卻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縫上,來來回回地掃、挑、揉、按、逗……一時間,駱冰被弄得嬌喘不定,蜜壼水滿……常伯志一面挑弄著駱冰,心中一面暗笑連連;剛才駱冰喝的那杯冷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藥,這種葯是他們兩人從一個大官家裡得來的,藥力雖然稍嫌不足,但藥性溫和,加上無色無味,服者事後都只會以為剛才需求特別大,卻不會知道自己服過春藥,他們通常用它來增加交歡的情趣,今天卻要把它當作征服這美艷義嫂的利器。
又過了一會,常伯志只覺駱冰身上一陣顫動,花瓣裂縫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見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滿了晶瑩透亮的淫水,卻是用這葯以來女方反應最誇張的一次,不禁大為驚訝,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駱冰不知剛才放開身心的決定和常伯志的春藥,令她的身心都發生了無法挽回的可怕變化,只是這一陣交歡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徹徹抵抵地被摧毀了,此時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沒有了復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對合體交歡的渴望和期待;駱冰只覺身上一陣陣的空虛、饑渴,下體又麻、又酥、又癢、又熱,恨不得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來填滿她的空虛,常伯志的瘋話傳來,更剌激得她不顧一切,她雙手一合,用力地摟住了常伯志的身體,柳腰輕擺,頓時,豐美高聳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體不斷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著……常伯志哪知駱冰心身上的變化,見她服藥后竟變得那幺主動,一時間還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歸不相信,這時玉人在抱、主動獻身,心中就有什幺顧慮,也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忙掙扎著把大肉棒對正了駱冰的秘洞口,然後用力一挺……駱冰只覺下體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闖關而入,一陣如雷轟電閃的快感隨同著那粗大的肉棒直衝腦門,她張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聲外,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常伯志本以為這「王勁土足」的一下足以讓駱冰嬌吟出口,但肉棒已經到底,駱冰卻不如所料般啤吟出口,忙抬頭向她看去,卻見她臉泛桃紅,媚眼如絲,兩片櫻唇像出水魚兒般一張一合著,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婦樣子,心中大為安慰,雙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來一些,再用盡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呀!」駱冰的身子猛地往後一弓,同時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淫蕩浪叫,把常伯志嚇了一跳之餘,也讓他的興奮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點,他心中有恃無恐,乾脆把雙手繞到駱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豐腴堅實的玉臀,腰間使勁,用力地聳動了起來……駱冰的雙手死命地摟住了常伯志的脖子,豐滿高聳的乳峰用力磨擦著他的胸膛,柳腰浪搖、玉臀隨著他的動作生硬地聳動了起來,同時,櫻唇發出了浪蕩迷人的嬌吟……一會兒,常伯志讓駱冰轉過身去,背對自己跪著;這時駱冰葯發情興,無法自持,轉身後柳腰微彎,玉臀高聳,濕漉漉的花瓣裂縫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棒湊去。
常伯志見她自動送上門,樂得輕鬆,雙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濕滑的秘洞口擦了幾下,一滑間,便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秘洞內。
「啊!」駱冰俏臉急仰,嘴裡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嬌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過去……「嗯……啊……啊啊……嗯……啊……啊……!」駱冰的啤吟越叫越響,動作越來越狂野豪放,但清艷的玉容卻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把一旁看戲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動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駱冰的時候已經醒來了,一直在微笑地看著兩人的淫稷表演,現在,他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來,跪走到她面前,撥開了她那飄散的長發,粗大紫紅的肉棒向她微張的櫻唇伸去。
這時,駱冰殘餘的一絲理智讓她本能別過頭去,常赫志怎肯讓煮熟了的鴨子飛走,用力地把她的臉轉了回來,同時向常伯志打了個眼色,常伯志會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陣猛抽狂插,頓時把駱冰插得尖叫連連……就在這時,常赫志剩駱冰神飛意散,櫻唇只顧啤吟,不及防備之際,腰間一挺,粗大的肉棒騰地沒入她的嘴裡。
「唔!」駱冰只覺一陣氣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頂進了她的喉嚨,正要搖頭脫開,常赫志的雙手已擒住了她的頭,一點都不能動彈,雙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膚,卻被常伯志從后抓住了;常伯志見常赫志奸計得逞,怕駱冰咬他,忙鼓起了勁一陣急頂,駱冰只覺一陣快感如海嘯般襲來,再也顧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東西,只知用力地擺動著柳腰,去追尋那天堂般的快感……常赫志一時衝動,把肉棒插住駱冰的嘴裡,心中也暗自不安,但過了一會,見她毫無反應,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頭,大肉棒緩縱輕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來……過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達了爆發的頂峰,就在他發射的同時,常赫志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頂,也開始把精液噴進駱冰的喉嚨中,頓時間,駱冰被那突如其來的精液嗆到了,雙眼圓睜,本能地仰頭甩出嘴裡的大肉棒,但這時常赫志的精液還未射完,狂噴而出的精液登時噴了駱冰滿頭滿臉;換成從前,駱冰肯定又會吐出來的,但這次實在嗆得厲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卻沒有其他的反應。
駱冰趴在地上,咳得滿臉嬌紅,一張清艷絕倫的粉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但如果說她的臉是快滴出血來的話,那她的心就已經是血如泉涌了;雖然她本來就打算委身以待,盡量配合那兩個禽獸,也作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但事實演變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幺會變成那樣:之前和他們交合的時候,她的心底里還會有些難過和受辱的感覺,但這一次,當常伯志的肉棒插進她體內時,她的心裡就只有興奮、剌激、舒服和暢快,連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裡那幺屈辱的行為,她的心裡也沒有什幺難受的感覺。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她擔心難過的事,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討厭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從前的話,被常赫志這樣把精液噴了一頭一臉,她一定會受不了而吐得滿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為在已習慣了,還是什幺原因,那種作悶欲嘔的感覺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處,對嘴裡那異味的一陣陣莫名的悸動,說坦白一點,是一種對合體歡的暗暗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