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余魚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擊,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余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余魚同封了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余魚同抱著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余魚同,你要王什幺?快把我放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余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面前,淚流道:「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總舵以會規辦我,我認了,但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體,我死不瞑目!」駱冰聞言大驚道:「余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余魚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啞穴,登時作聲不得。
余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余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駱冰仰卧桌上,無法看到余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於穴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魚同解開、脫掉。
余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只三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褻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姿,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於得償宿願,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卻不知道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一一打發掉。
除了一次,有一個淫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了兩天,終於等到機會把她迷到,之後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讓那淫賊在那死結上擔擱了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現了情況,及時地衝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拉了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後,駱冰費盡心思,自創了一個特別的繩結,叫做貞婦結,這結七轉八繞,左穿右插,土分複雜,不明奧妙的人只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果然,余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最後,他終於醒覺了起來,肚子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兩段。
駱冰只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余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拋在一邊。
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髮吻起,粉頸、玉背、蛇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后包住了駱冰那雙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捏弄著。
可憐駱冰渾身動彈不得,只能以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余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余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了下來。
只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非虛幻。
「呃!」余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採擷。
余魚同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只見肉壁上泛著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余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上就要佔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
余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后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淫汁的液體后,肉棒抵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余魚同的肉棒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余魚同要從后姦汙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淫賊採花時,那些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淫稷的交合姿勢,現在余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魚同的後頸,他只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
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余魚同脖子住後退了兩步,把他拉離了駱冰的身子。
余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醜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弟。
余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余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姦淫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奸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
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只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余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余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