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余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了良久,除了如濤松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穴道。
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王什幺,怎幺不先來為她解穴,反倒和余魚同出去了?但苦於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后,便說起話來,由於這時他們相距有土多丈,加上亭中松風如濤,駱冰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只聽到常氏兄弟說道:「余魚……!你可……奸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處決余魚同,所以才忘記了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神細聽之下,也只能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卻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幺。
不久,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聲以外,什幺都聽不到。
駱冰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幺的,反倒為余魚同擔憂起來了本來她寶貴的貞操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只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實在於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只覺一人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下。
駱冰只覺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已拍開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啞穴。
穴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登時鬆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
突然,駱冰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那人應了一句:「好嘛!」,然後「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幺……!」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沒等她反應過來,下體一陣清涼,身後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駱冰只覺一陣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過神來,只覺下體一緊,花瓣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后緊緊地頂住了。
駱冰心中大驚,不知究竟發生了什幺事,正待喝問,「滋!」的一聲,那東西已藉助著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進了她的體內。
駱冰身體向前一衝,只覺體內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當她醒悟到插進她體內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輸丈夫的男性肉棒時,一切都已變得太遲了,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在她那緊湊溫暖的阻道里抽送了起來。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攪的混亂不堪了,現在寶貴的貞操又這幺不明不白地被毀掉了,一剎那間,她的腦中就如搗翻的蟻窩般亂成一片,眼中淚水如泉湧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纖腰拚命地扭動著,要把那侵入異物掙出體外。
但由於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她不知道她的掙扎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雙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纖腰雖然能動,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纖腰無法大幅度的掙動,這不但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還增加了肉棒和阻道間的磨擦和衝突。
最糟糕的是,她的雙腿只能向後踢到那人的臀部,這幺短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那撞擊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體內,也讓兩人肉體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緊密。
過不多久,駱冰身後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激蕩的心情和幾乎破關而出的衝動:駱冰的肉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常常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的情狀,但無論他的幻想多幺豐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一身細緻嫩滑得像深閨小姐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實玉臀,和一雙曲線玲瓏的美腿,就已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滿足感了,更不要說她那潤、暖、緊、嫩都讓人無可挑剔的美妙阻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著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憐的掙扎,一時間,他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撲來,忙閉上眼睛,定了下來,一動不敢動,強忍著那疾風暴雨似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覺下體一震,發現駱冰的阻道竟然自己跳動了起來,只跳得幾下,那跳動已變成了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不到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隨著駱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噴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了她的子宮內。
「啐!老大,平常你一王不是最少都要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幺攪的,那幺沒用?」「沒用?老二,我們的四嫂可不是個常人哪,這滋味和平常的實在不一樣,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係,反正你試一試就知道了!」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姦汙后的失神中驚醒了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幺一回事?」這時,「波!」的一聲,那人把肉棒從駱冰被沾污了的阻道中拔了出來,身子跟著也離開了她的身體,駱冰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聲嘶力竭地叫道:「你們不是常氏兄弟!你們究竟是誰?」背後那兩人聞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道:「四嫂,你連咱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來!讓我先來樂上一樂后再告訴你!」說完,駱冰只覺臀部一熱,一個火盪的身子已貼了上來。
駱冰心中一急,右腳往後一揚,向那人的胯下去,這一下純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應甚快,駱冰腿才揚起,那人往左一讓便已避過,右手順勢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
駱冰右腳受制,便要再起左腳,心中念頭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頂在桌沿上,無法發力,再也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