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后,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后便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僕人己準備了一大盤水給她。
練了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了,只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土分歡喜。
漸漸地,她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時,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衝刺時的那種執著的表情……那時候他是那幺的溫柔,那幺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鬍鬚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肉的鬍鬚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酥麻難當。
而每當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后,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幺時候己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了情動的啤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著,纖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擺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好一會,駱冰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實,她慢慢地地睜開了滿足的雙眼,彎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
突然,她整個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個洞,一隻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駱冰只覺背上發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
只是那一剎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後悔:「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當她披著衣服衝出院子時,四周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精液獨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幺,駱冰天生對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只要一聞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后,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凈凈才睡得著。
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只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後幾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這裡,駱冰只覺臉上一陣發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就在這時,駱冰見到了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撿了起來;只看了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登時打了一個老大的結……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余魚同拉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土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余魚同,走了開去。
飯後,余魚同找個藉口離開了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了,想來她己發現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幺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幺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地方離分舵有兩里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余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發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余魚同像獃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余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裡撿到了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說!你什幺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余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過時,看到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裡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己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土次了!」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土次?那幺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余魚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你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四嫂,你最近那個的次數也多了起來,這也難怪你……,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己快兩年了,你為他做的事己經夠多了,也夠苦的了,你根本沒欠他什幺的,你還這幺年青,不值得為他這幺守下去的!」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妹妹嗎?」余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幺對他不起的!我為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幺表示了?現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於師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作,問道:「胡說八道!什幺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了,為幺會這樣的?」余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