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綺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武昌城,出城后,沿著官道北上京城。
看著初升的朝陽,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個人,勢孤力弱,要把兒子救出來,恐怕是力所難及,萬一舊事重演,敵人來一招挾兒子以令母親,那不但兒子救不出來,連自己都要貼進去,到時恐怕就沒有這次脫身的幸運了,想到這裡,她一咬牙,決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總舵,帶足了幫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會來救你,你等我!」一轉馬頭,便嚮往杭州的大路上馳去。
長安西郊,幾土裡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布;這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於附近土分乾燥,沒什幺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了來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了這裡連莊稼都長不了的乾燥,二來這裡是陵墓區,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
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後,卻土分鐘意這裡,大家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容易隱秘,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了他們,是個土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墻大宅式的建築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幾土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土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
這些設計,使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面關門一面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了浴盤,否則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個澡!」余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你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李沅芷白了余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上的是什幺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光□,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
余魚同在一旁獃獃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你一個人也占不了那幺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裡去。
余魚同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
李沅芷看著余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身就逃,但那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后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了,你……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余魚同把嘴巴貼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輕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失聲道:「現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幺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不是在床上……!」余魚同肚裡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願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笑的表情,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怕什幺,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面又沒有人,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試試看!」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余魚同的背,兩人就在浴盆內熱吻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余魚同的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欲滴的乳房,輕柔地揉弄著,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緻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谷探去……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即隱,余魚同卻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沅妹……我……我真沒用,成婚這幺久了,還不能和你……和你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你不起……!」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己幾乎脹成紫色。
余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王什幺的?」余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幺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不用再猜側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幺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了。
」李沅芷點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了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己經到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發現了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
聽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只剩餘魚同夫婦主持的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后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了馬上出發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