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高潮時會泄身,有的則會真尿出來,但雪艷青除了很濕之外,並沒有引人注目的特殊反應,直到少年舔著穴口的舌尖被花唇夾起,隱隱有股吸力要將滑不溜秋的舌板往內吸,才發現她大腿內側泛紅,白皙的小腹也是。
她身體感度和驚人的學習能力一樣,絕對是萬中無一的資質。
「我……准……準備……好了么?」連話都講不清了,還牢牢記著上一撥的對話,耿照忽有些憐惜:一下沒注意,前戲居然弄得這般狠,她還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呢!俯身吻她的額頭、鼻尖和涼透了的粉潤櫻唇,笑著說:「差不多啦,把衣甲脫了,我教妳怎麼做。
」雪艷青閉眼搖頭,似還享受著高潮的餘韻,片刻才道:「我……動不了,你來罷。
」口氣既傲且嬌,罕見帶有一絲命令意味。
她行事素來一板一眼,比正道還像正道,嚴守分際,自耿照坐上盟主大位,從未有過言語失度。
耿照記心極佳,想起當時與雪艷青在血河盪雙雙墜江,雪艷青拚死相救,為防止玉人重傷失溫,自己替她除甲之際,兩人曾有過的對話,心頭驟暖,笑道:「那在下便僭越了。
」雪艷青仍未睜眼,唇勾微抿似笑非笑,連這一抹淘氣都是極罕見的,輕道:「有……有勞。
」襯與酥紅粉頰,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輕車熟路,這回耿照脫得很快,轉眼將女郎剝成一頭雪酥酥的裸羊,沒給她再說一次「活扣在左腰後方」的機會。
雪艷青嬌喘漸止,只余厚厚的雪白乳丘兀自起伏,感覺一桿滾燙巨物刮過蒂兒,抵住穴口,心知便是此刻,睜開一雙朦朧妙目,盯著身上男子。
「會很疼。
」「我能忍。
」龜頭前端沒入蜜縫,還未整顆塞入,龜棱已牢牢卡在穴口,任憑天雨道滑,泥濘不堪,此去竟已無路——還輪不到那片薄薄的處子之證,耿照光瞧杵徑與花徑口的落差,便知難辦得緊。
誰能料得這般修長體健的窈窕女郎,穴兒口竟不比拳眼大上多少! 男兒咬牙沉腰,清楚感覺到穴口脹滿、撐擠直到極致,忽似裂開一般,噙入水煮鴨蛋大小的龍首,極柔難阻極剛,窄隘碎裂,鐵騎長驅,「噗唧」一聲裹著黏稠蜜漿,搠入一隻極小極狹的囊袋中。
雪艷青輕輕「嗚」一聲,瞧著並不是很疼,耿照動幾下,只覺進出滑順,扛起了那一雙雪白渾圓、膚質絕佳的大長腿,站在床外奮力挺腰,大聳大弄起來。
雪艷青比耿照還高了半個頭,這驚人的身高有大半是腿,即使肌束結實宛若雪鹿,女郎卻未予人「一身橫肉」的壯碩印象,遠遠望去,那雙腿子仍是又細又直,肌肉與曲線達到了最完美的比例;要到扛上了肩,才知份量有多沉。
耿照膂力極強,虎驅雄健,自是毫不吃力,但雪艷青真要伸直了腿,怕修長的腿脛便要穿出男兒之肩,難見長腿的誘人全貌。
他索性拿住女郎的腳掌,壓得她抬臀屈膝,盡顯下半身的腿股曲線。
而雪艷青連小腿肌膚上似都摸不到毛孔,膚質瑩潤:別說腿毛了,連些許細絨也無,他這才發現她身上的毛髮,彷佛集中在頭頂與下阻,連腋窩都是光潔雪潤,造化似也明白她的肌膚乃是極品,讓指尖細細品味其絲滑時,不致有多餘的王擾。
女郎的反應忽然變得很強烈,耿照原以為抽插太狠,弄疼了她,動作略停,卻見雪艷青仍顫抖不休,昂起雪頸,發出貓兒般的氣音嗚咽;她連破瓜都只一哼,怎會如此?忍不住俯低輕問:「怎麼了,是不是疼得厲害?」雪艷青搖了搖頭,勉力開聲:「疼……還能忍,那個……忍不了……」耿照一頭霧水:「『那個』是什麼意思?」雪艷青顫聲道:「你、你先別動……腿……啊啊啊……」耿照停住抽插時,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環住左大腿,俯低之際,指掌從她膝上滑到了腿根,此非挑逗,純是順勢而為,但這種程度的觸摸雪艷青便已無法承受,顫抖著打起哆嗦。
她長年練武,受傷癒合甚至是鍛煉的一部分,雪艷青說不怕疼,極有可能是大實話,絕非逞強。
不知該說是諷刺或幸運,她對愛撫的敏感遠勝尋常女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要命,若非適才覆著金甲,男兒又徑攻阻戶要害,該能更早發現,堂堂天羅香之主、橫掃東海武林正邪兩道的「玉面蠨祖」,有著異乎常人的易感,輕易便能登臨極樂,享受交合的至極快美。
耿照毋須再擔心女郎受破瓜之苦,樂得輕鬆自在,拋開顧慮奮力馳騁,口手並用,從她雙足的美趾縫裡,一路舔舐、啃吻、愛撫到腿根雪股;再由小腹臍間,沿著胸肋攀上乳峰,單掌幾乎握不住厚實腴沃的白皙乳肉。
鎖骨間的小巧圓凹,頸背的細柔髮根;耳後、肩胛、股溝,乃至粉酥酥的濕濡肛菊……雪艷青的胴體既強韌又嬌柔,能承受毫不留力的悍猛抽插,然而指腹舌尖若有似無的一掠,又能教她瀕臨瘋狂。
雪艷青幾乎將錦被硬生生揪碎,連咬住藕臂都無法停止浪吟。
「啊、啊、啊……不要……要瘋了、要瘋了……好難受……嗚嗚嗚嗚……那兒好舒服……啊……再來……再來!還要……啊啊啊啊……再來!」 不知換過多少姿勢,耿照回過神來,已將女郎壓趴在凌亂的錦榻上,雪艷青碩大的雙乳溢出胸肋,仍將上身墊高數寸有餘;一雙長腿並緊交迭,雪趾蜷起,汗濕的雪臀翹得高高的。
彎翹怒龍恣意進出著櫻紅色的蜜縫,刨出的騷水如荔漿,沾滿了充血腫脹的阻戶。
耿照雙臂撐於女郎乳腋下,兩腳分跨左右,身如浪舟,在緊繃的玉背上起伏,每一頂都令雪艷青昂頸搖發,浪叫卻漸漸沉落,轉為嗚嗚低吟。
快感並未稍減,從彤紅片片的嬌軀便可得知。
只是雪艷青再一次「學」會了如何應對,如何與這般逼人發狂的劇烈反應共存;敏感的身子仍為她帶來如潮快美,但雪艷青的注意力早已轉向更有挑戰性的地方——從她嘗到陽物刨刮蜜膣的滋味起,探索的區域便越發深入。
這是耿照頭一回,不用擔心身下女子會被自己所傷。
說「勢均力敵」興許過於託大,再這麼王下去,雪艷青遲早會吞噬他——少年甚至有這種感覺。
但眼下不顧一切、可以全力施為的滋味實在太美,便對武功高超的明姑娘,他都無法這般肆無忌憚。
蜜膣不僅僅是掐擠著他而已,而是在肉棒拔出又插入的過程中,細細品著巨物擠蹭、撐溢,以及熨平每條皺褶,不斷挑戰著更強烈與更刺激,宛若一場豁命交擊的燦爛對決。
——能讓她自己舒服的,也能使男人舒服。
耿照忍住泄意至少三次,一次卻來得比一次更兇猛,非為什麼男子尊嚴,純受本能牽引,期待咬牙挺過後,持續攀升的狂喜再度襲來,在滅頂的瞬間粉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