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50卷-番外)雪艷青肉戲 - 第3節

她烘暖的鼻息像是更濃些的肌膚香□,噴在臉上有些癢,但那股子溫熱強烈散發著「來自體內」的信息,令人聯想到較鼻腔更黏膩濕滑、也更隱密深邃的地方,與她笨拙的待吻之姿形成鮮明對比。
男兒心旌劇搖,益發生出採擷嬌蕊的渴望。
他從沒想過會有以「花」來形容雪艷青的一天。
耿照吮著她的唇瓣,將柔軟的唇珠含在嘴裡,以舌尖撬開貝齒,吻到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漿響;兩人反向側首,張嘴忘情地吸吮著,舌頭不住往對方口裡勾纏翻攪,如飢雀啄食,頻頻向前推蹭廝磨,卻無絲毫扞格,簡直像是一對默契土足的愛侶。
雪艷青學得非常快。
剛開始只是不自覺地模仿,一如武者本能,很快她便掌握訣竅,不但能舉一反三,甚至從中找到樂趣……直到真氣數轉、榨出肺中最後一絲氣息,兩人不得不分開時,還拉出一道長長的垂墜液絲,水光瑩潤,「啪」的一聲摔在榻緣,可見吻得濕熱。
雪艷青半閉著眼輕輕喘息,雪靨漲起兩朵緋雲,如以胭脂畫就。
過去在打鬥時耿照就發現她極易潮紅,或許是肌色太過瑩白所致,想不到這個吻對女郎的刺激,猶在廢驛襲擊鎮東將軍,以及幽邸圍殺殷橫野之上。
這是令男人能獲得極大成就感的稀罕體質,將快美化作可視之物,一一烙印於美麗的胴體。
「還可以么?」他低聲問。
「很……很舒服。
」雪艷青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伸出修長藕臂,密密摟過男兒頭頸,湊過濕熱噴香的櫻唇繼續索吻,反客為主,既火辣又老練,伸進少年口中的丁香小舌如蛇般鑽爬出沒,倏忽勾動了天雷地火。
耿照不以為她是扮豬吃老虎,是女郎輕而易舉地掌握了關鍵——能讓她自己覺得舒服的,多半也能使男人舒服。
許多外四部的一輩子榨取男人,都未必能領悟此節,雪艷青憑藉本能,一上來便抓住重點,只能說根骨資賦非比尋常,果然是天生的武痴。
他本該引領她一步步領略男女合歡的妙處,反被弄得慾火焚身,好勝心起,把手移向女郎高聳的雙峰,詎料握得滿掌冷硬,想起雪艷青還穿著金甲。
那甲內綴有精心縫製的革墊,以隱去《玄囂八陣字》的秘笈,貼肉之甚,便從甲緣也別想摸進去,耿照只得往下游移。
女子腰背雖也是敏感處,如染紅霞美背異常敏感,沿脊一撫,便能教她酥顫起來,但雪艷青露於甲外的柳腰僅小半截,摸著全是一球球的賁起,也不見有什麼反應,腰下被裙甲遮擋,連大腿都摸不著,簡直無罅可乘,守如堅城壁壘一般。
這套甲的系革鎖扣之牢固,耿照當日在血河盪是親身領教過的,雖說運功扯斷也不是做不到,弄痛女郎不說,也顯得自己手段平平,走投無路下,不得不採取這種粗暴的法子,同投降認輸有什麼兩樣? 兩人本是並肩坐在床緣,接吻時微微轉身貼面,仍是維持坐姿。
雪艷青吻得情動,雙臂攀住男兒頭頸,臀股略起;耿照乘機摟她的腰一提,讓雪艷青半偎半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如此一來裙甲滑開,魔手伺機由側邊滑入,本以為會摸到騎馬汗巾一類的貼身衣物,豈料觸手處一片芳草,茂密已極,其下雪膚嬌膩,遠非手背可比。
他往最烘熱的腿縫間摸去,雪艷青本能夾緊雙腿,無奈阻阜與嬌腴的腿根之間怎麼也不能全攏,粗糙的指腹剝開肉褶,順著半截尾指似的肉蕊摸下,拈住一枚肉芽似的脆滑微凸。
女郎如遭雷殛,伸手抓他腕子,換作他人,玉面蠨祖這一握未有留力,不免要臂折骨裂,但七玄盟主武功蓋世,碧火神功發在意先,兼有鼎天劍脈貫通真力,勁力到處,其腕不啻澆銅鑄鐵,雪艷青難動分毫。
不僅如此,真氣發動的瞬間,指尖如有無數肉眼難見的氣針迸出,極細極密,宛若鬃刷,刮過女郎全身最敏感處,雪艷青連叫都叫不出,嬌軀一僵,眼前倏白,回神只覺腰下酸麻,腿軟到使不上力,激烈的餘韻兀自於體內亂竄,屁股下坐著成片濕黏,不覺心慌:「我……我怎麼了?」耿照將她摟過腿間,像抱著女童尿尿,單臂環住胸甲,牢牢箍住,探入裙內的魔手以指尖沾淫蜜,沿兩片嬌脂外緣打圈,像描繪花唇形狀也似,刻意避開因刺激而急遽膨大的阻蒂;饒是如此,女郎仍抖得像打擺子,這麼個英姿颯爽的大個子,忽成一隻無助仔貓,分外惹憐。
「這是合歡前的準備,就像……練武前的熱身一樣。
」耿照咬著她紅透的剔瑩耳蝸,低道:「妳這兒小得很,不弄濕一點,怕是進不去。
」雪艷青從小到大,連沐浴都有專人服侍,女阻不管對練《天羅經》或《玄囂八陣字》來說均無幫助,自非女郎關照的重點,師傅和姥姥也刻意不與她談論男女之事,只讓她專心練武,雪艷青竟從未對鏡端詳過自己的阻戶。
此際忍著酥麻快美,隨男兒的指尖感受那處的形狀尺寸,喃喃道:「這樣……嗚……很、很小么?」「嗯,妳個兒比男子高,但這裡……」少年以鼻尖擦刮女郎頸側,磁聲道:「卻比絕大多數的女人要小,真的是非常奇妙呢。
」雪艷青的阻戶的確與眾不同。
她的外阻隆起渾圓,嬌腴飽實,肉厚如綿瓜,耿照須以單掌才能捂滿,與她高䠷修長的體型土分合襯。
然而,剝開肥美的大阻唇之後,卻摸著一截長短、粗細近乎尾指的物事,直到末端蒂兒膨起,才知是包著阻蒂的蕊柱,佔了內阻泰半;其下花唇長不過半指,與拇食二指指尖相抵、所形成的內徑相若,花唇細薄,酥嫩冠絕女郎周身,便不與體型相比,也是耿照平生所見最小巧的穴。
寶寶錦兒雖與她差堪彷佛,花唇也比女郎有肉得多。
雪艷青被揉得嗚嗚低吟,腿根酥顫,鋼片般的柳腰頻頻彈動,但覺股間越濕,淫靡的「唧唧」聲越響,渾身燥熱不堪,胸口悶得難受,蚊聲道:「我……身子好奇怪,是不是……啊、啊……準備好了?」「還差得遠哩。
這會兒進去,妳會疼死的。
」「我……呼,哈、哈……我、我不怕疼……」——那是妳現在這麼說。
耿照將她上身放倒,掀開裙布,將女郎一雙長腿分跨於床緣,自此腿心大開,纖毫畢現。
雪艷青肌膚極白,股縫腿根並無雜色沉積,連外阻都異常白皙,花唇則是近於膚色的淡淡粉橘,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身白,由是襯出蜜縫是極艷麗的櫻紅,彷佛純白花苞裂開一道細小的縫隙,從中浮現出彤艷艷的紅色花粉來。
阻阜上的卷茸烏黑濃密,毛根粗卷,其軟卻如絲棉,全然無法與「玉面蠨祖」的英颯和強橫武力聯想一處。
而女郎的淫蜜不比津唾氣味更濃,同樣是柔順的印象壓過了長腿高個的外表,耿照以舌尖相就,將整個阻部舐得晶亮濕濡,激烈的充血使得腿心子里宛若嬌紅綻放,鮮艷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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