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壓在她肩胛之下,還未消軟的陽物卡在股溝里,與翹臀緊貼的腹間灼熱一片,像夾著融燭熱油一類。 好燙——耿照心想。印象中精液從不曾這般稠濃,幾乎生出半液半固的錯覺,還有那驚人的熱度。他直覺是硬生生鎖住了三次精關,陽精在體內不斷加熱所致。 「好燙……」雪艷青喃喃低道,氣音如夢似幻。 男兒不由分說地硬了起來。幾乎在同一時間裡,女郎微微轉頭,雖未睜眼,兀自輕喘不休,不知怎的,耿照覺得他倆之間似有默契,毋須言說。 「再讓我王一次。」他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臀山,彈顫的汗珠像打開了什麼開關。「像朋友那樣的……讓我王。」他需要這種毫無負擔的交媾。不必負擔誰、拯救誰,不虧欠任何人,誰都不能問責,誰也不必委屈,只求歡悅。只有歡悅。 雪艷青笑了起來,勉力撐起藕臂時仍閉著眼,酣倦與躍躍欲試不知為何,在她身上一體並存,毫無扞格。就像純真與嫵媚一樣。 「這回,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