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竟會掌握在這種人手裡,絕望的痛讓她眼前無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幹了有一刻鐘,才結束,這一刻鐘對崔英真來說,比一個世紀還漫長。
金嶺把衛兵集中起來,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這十三人中,大多已經聽說了朴山之事,眼中隱隱有憤怒、不平之色,但他們不敢違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滿是期盼之色,對他們來說,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機會無比的難得。
金嶺命幾個衛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將崔英真的下體浸在水中,因為陰道中留存著狗的陰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
僅僅因為殘存狗的精液讓他們噁心,可想被狗姦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麼痛。
那閃著紅光的DV記錄下這一切,記錄下一個朝鮮婦女軍人慘遭同胞凌辱的整個經過。
金嶺第一個上,當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體時,他搖頭道:“你何必這麼固執,好好順從金主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順從?做一個象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奴才?你讓我噁心!”金嶺面色一沉,想發作,但還是忍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能讓她低頭。
他只有大力將肉棒在她身體里猛烈地衝撞,專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
雖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強暴,但從次數上並不多,因此陰道仍非常緊密,重重嫩肉緊裹著肉棒,不一刻,金嶺便到達高潮。
爾後,一個個衛兵輪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體被浸入水中,清洗著注滿男人精液的秘穴。
好幾衛兵在與她交合時,都在她耳朵邊輕輕說一句“對不起”“不好意思“ ,他們象完成任務一樣,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
但也有幾個,象找到寶藏一般,又摸又抓,乾的時間也特別長。
因為不斷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體有些麻木,她看著一張張晃動的臉,在燈光里重影疊疊,雖然今天身體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許不及那次遭受的電刑,但心靈的傷痛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剛才朴山自殺時已過極限,此時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個半小時,十三個衛兵加上金嶺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濁不堪。
“還有人要上嗎”金嶺道。
“不要了”大多數人齊聲道,個別幾個還想再來一次的,看到同伴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聲。
金嶺也有些累了,他擺了擺手,道:“你們兩個留下,到天亮讓她走”說著拿著DV離開房間。
人都散了,只留下兩個衛兵,他們解開綁著崔英真的繩索,拿來一襲棉袍讓她披上,兩個幾乎不約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軍禮,然後象站崗般挺著胸立在門口。
崔英真緊擁著棉衣,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黑暗之中,她等著黎明的到來……………………………………………………………………………………………香港,黑龍山莊。
黑龍會會長墨震天頭戴青銅面具,身穿寬大的黑色長袍,坐在巨大的紅木椅上。
在他身前,一個穿蕾紗弔帶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長靴的年輕少女在動感的音樂聲中翩翩起舞。
房間里燈光暗暗的,但卻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無一物,隨著每一次抬腿動作,粉紅迷人的花蕾象嬌艷的長女紅唇,張合之間,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她的舞蹈極盡誘惑,但容貌卻極是純真,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摻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
音樂節奏驟然強勁,表演進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風中的柳枝輕盈地向後倒去,她一手反撐地板,人如半月般弓著,塗著銀紅著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開的雙腿間。
在淫霏的音樂聲中,墨震天聽著她若有若無的呻吟,看著少女光潔如初生嬰兒般的秘處沁出點點蜜汁,他的額角開始冒汗。
一曲終了,少女軟軟地癱坐在地上,嬌喘不已,她已經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個小時,體力消耗極大。
但片刻后,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恭順地伏在墨震天腳前,輕輕地道:“主人,還需要再跳嗎?”墨震天伸出手,輕輕抬起少女那清純的臉,道:“跳得不錯,下一個跳什麼““芭蕾,天鵝湖選段,主人。
”“哦,好吧。
再跳一個”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經準備開始進入正題,聽她一說,決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來,走到牆角,那裡放著一個旅行包,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停頓,她脫去衣物,換上另一套緊身服,然後摸索著從包里找出一雙純白色芭蕾舞鞋。
也許是她太累了,也許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長時間才把舞鞋穿在腳上,她有些費力地站了起來,踮著腳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緩的音樂響起,輕盈高傲的白天鵝翩翩起舞,她跳得很專業,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時,在做單足旋轉時,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槍的天鵝猝然倒底。
她露出驚恐之色,掙扎爬起來,但這一摔,扭傷了腳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起來,少女依然一臉惶急,戰戰兢兢伏在地上。
“聽說你會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麼會體力這麼差”少女怔了怔,道:“對不起,主人,為了編排這幾段舞,昨晚沒睡。
” “這樣。
”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溫順的綿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來是學舞蹈的,在香港大學?”墨震天饒有興趣的地問道。
“是,主人。
”少女回答道。
“你還有一個姐姐,叫燕蘭茵,是香港警察,是嗎?”墨震天道。
這少女正上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墨震天上次聽李權提及,便令李權把她帶來,這段時間,自己心情很是煩悶,需要渲泄一下。
燕飛雪削瘦的肩膀輕輕地顫抖,無論她如何心智若喪,聽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還是會動容。
在被擄到“銀月樓”后,她不可謂不堅強,李權整整用了半個月,用盡各種駭人的殘暴手段,包括藥物,才使她屈服。
她畢竟是是一個才二十歲的花季少女,在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間的險惡,當她被關進滿是蛇蟲的玻璃箱,注射了強烈春藥吊在大廳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進口鼻、陰道、肛門,她只有選擇屈服於淫威。
在這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如果還有一點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著有一天姐姐會把自己救出去,這個幻想支撐著她行屍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著她雙肩,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剛才那套服裝一樣,裙下同樣沒有褻褲。
墨震天伸出手,用觸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軟溫潤的秘穴中,“聽說,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裡略有些妒忌,如果她還是處女,一定更爽。
“是”燕飛雪腦海中掠過泰克斯象騾子般巨大的陰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無意識間,她陰道緊縮,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應還蠻強烈的。
”墨震天並不喜歡玩木頭美人,他的內心有強烈的征服與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緣由來刺激燕飛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