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得想個辦法整整她”金嶺道。
“什麼辦法,聽說她在香港被黑龍會抓了,各種刑罰都用了,骨頭硬得很!”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個辦法”金嶺腦子一轉,在金永盛的耳邊輕語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不一刻,金嶺去了復返,他手中拿了兩根一米多長的鐵棍和幾卷繩索。
“把她綁到鐵棍去!”兩位衛兵停了下來,分別拿起兩根鐵棍,一根橫在她腳上,綁住雙足,另一根與肩膀平,綁著雙手。
崔英真被從床上抬了下來,直立在地上,雙手平展,雙腿九十度分開。
崔英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不過在香港那麼多酷刑也挺了過來,她不會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
不過,她錯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殘暴。
“好了,可以進來了”金嶺朝門外叫道。
門開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進來是一個衛兵,他身後是兩條半人多高,巨大、兇猛的狼狗。
很小的時候,崔英真被狗咬傷過,所以對狗有一種說不出懼怕。
不過,她真正懼怕的,她不敢往這方面想下去。
“注射過葯了嗎”金嶺道問牽扯著狼的馴養員。
“注射了”那個馴養員道。
他一松皮帶,兩條狼狗倏地竄到崔英真的身邊,狂吼著,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亂拱,還伸出長長的舌頭亂舔。
這兩條公狗的衛兵都注射過催性的藥劑,因此它們處於強烈的發情亢奮中。
“既然你對人沒有興趣,我只有找我兩個寶貝來讓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條大狼狗直立起來,撲在她身上,兩個爪子搭在她滿是傷痕的椒乳上,伸出紅紅的舌頭舔著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動著頭,躲避著,她雖然有著剛強的意志,但將被兩個畜牲姦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饒呀,或許我會發發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覺她心中的恐懼,得意地道。
金嶺在一旁道,“給她看看那兩個寶貝的傢伙,讓她見識見識!”那馴養員給了手勢,其中一條狼狗仰面躺下,只見褐黃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長的暗紅色肉棍,“不要小看這傢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細,進去撥都撥不出來的!”金嶺道。
“你們都是禽獸!”悲愴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罵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綁著雙腿的鐵棍擱在一張長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兩隻近百斤重的狼狗圍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雖然它們力量用得並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體上劃出道血痕。
“開始吧!”金永盛興奮地道。
馴養員一個信號,其中一條狼狗從崔英真分開的雙腿間鑽了進去,雙爪搭在她肩膀,頭貼近她的臉,粗重的鼻息幾乎讓她昏厥。
一根硬硬地東西頂在她雙腿間,崔英真立刻知道這是那狗的生殖器。
她扭著身體,但全身被綁得極緊,無法動彈。
這狼狗畢竟沒受到這樣的訓練,連頂數下,都沒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馴養員見狀走至狗的身後,伏下身,輕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紅色的秘處。
狗的肉棒溫度比人的要高許多,崔英真覺得就象一根燒紅的鐵條烙入她的陰道中,“不”她嘶聲狂吼,雙拳緊握,腳尖直綳,痛苦莫名。
“怎麼樣,爽嗎”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來,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進入二分之一時,崔英真雙目怒睜,猛地一仰頭,額角撞在那狼狗的頭上,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這一撞不輕,狼狗“嗷”地痛呼,身體被撞開。
這一撞讓狼狗狂性大發,它一個翻滾,張開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
幸好,在牙齒觸及頭頸那一瞬間,馴養員抓住項圈子上的皮帶,硬把它拖了回來。
“還要垂死掙扎”金嶺又拿來一段繩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動的部位。
“上”馴養員再次讓被撞的狼狗撲了上去,狗是有靈性的,因為剛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這次它將雙爪搭在她雙乳上,尖利的爪子緊緊嵌肉里。
馴養員又如法炮製地將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體,這一次她再無絲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體里脹大,撐得陰道壁不斷的擴張,隨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來,狗與人不同,抽動的速度遠遠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終抵受不住,失聲慘叫,聲音凄厲之極,讓人不忍卒聞。
突然,房間里響起一聲刺耳的槍聲,剛才與金嶺一起進來的兩名衛兵中的其中一個撥出槍來,一槍將趴在崔英真身上乾的起勁的狼狗擊斃。
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個衛兵提著槍,傻傻地站著不動。
作為一個軍人,一個有良知的軍人,眼見同胞被獸類殘無人道的淫虐,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來神了,爆跳如雷的大罵道。
那叫朴山的衛兵知道闖了大禍,撲通跪了下來,“主席,她太可憐了,放過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動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潤濕,畢竟人世間還有一股正氣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當我的衛兵也不是一年兩年,當年如果不是我,你們全家早去勞改營了,你不思圖報,竟然還在我的房間開槍,我想你是活夠了,你們全家都活夠了!”金永盛陰惻惻地道。
朴山心一凜,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報的性格,情知這一槍,不僅為自己,更為整個家庭帶來難以預料的災禍,他慘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會忘,是我對不住您老人家,作為一個軍人,我實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錯,我願意一人承擔,請你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個響頭,毅然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聲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變,槍聲響起,朴山頭上冒起一朵血花,撲到在地,人雖死,但雙目仍不甘心地圓睜著。
“朴大哥”崔英淚流滿面,她是性情中人,雖然只與朴山相處不到一個小時,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記憶中,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是掃興”金永盛沒想到今晚會生出這麼多事端來,看著滿屋子血腥,已經沒多少性慾,“今天不住這裡睡了”說罷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門口時,金嶺叫道:“主席,這女的怎麼辦。
”金永盛轉過身子,盯著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還有一條狗嗎,繼續,還有,讓這裡所有的衛兵干她,誰不幹,讓他走人,天亮讓她走。
”他一腳跨出門口,又想起什麼,回頭道:“對了,搞個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明天我要看!”“知道了!”金嶺應道。
待金永盛離開,他命人搬走朴山與狼狗的屍體。
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廳,他支起一架高檔的索尼數碼DV,然後讓馴養員牽著另一條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無比的傷痛中,為自己,也為朴山,火熱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體里亂撞,尖利的獸爪在她身上亂抓,毛絨絨的獸體緊壓在她的身上,潮濕的血紅的舌頭在她眼前亂晃,人生還有比這更悲慘的遭遇嗎?崔英真的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