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多少男人搞過?”墨震天又問道。
燕蘭茵又一怔,她沒想到眼前戴青銅面具的男人會提這樣問題,她猶豫半晌,才道:“不知道。
” “怎麼會不知道,不需要太準確,說個大概數字就可以了。
”墨震天語氣中明顯示有些不悅。
在來的時候,李權再三命令必須好好滿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會有可怕的懲罰,燕蘭茵已經怕極他,因此,她不得不認真考慮墨震天的問題,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主要這個“搞”字的範圍不好界定,什麼叫“搞”,摸過自己的人算不算“搞”,還有給自己灌辣椒水、滴蠟、浣腸、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僅算正常性交的,並不多,前後只有十一人,她記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幾十個,具體已經記不清楚,還有,用肛交強暴過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個,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記不數目了?記不清也有了大致數字吧。
”墨震天見她臉上充滿疑惑,忍不住道。
“對不起,主人,這個' 搞' 是指什麼?是指性交嗎?”燕飛雪只有這樣問,說著臉有些微紅。
李權對她的調教還沒完成,雖然在行動上是完全屈服,但還沒有成為真正的拋棄羞恥的性奴隸。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樣的問法,讓他覺得有趣得緊,感覺象幼稚園的小孩指著雞巴問,這是幹什麼用的。
“你倒說說有哪些' 搞' 法”墨震天笑著道。
燕飛雪臉更紅了,她輕聲的嚅嚅道:”'搞' 過這裡,一共十一人,後面,後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處,然後指了指背後。
“後面?後面哪裡,指給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經在戲謔她。
燕飛雪無奈之下,只得將手抻到雙股間,指尖抵著菊花秘穴,道:“這裡。
”“還有怎麼‘搞’”墨震天繼續追問道。
“口交的應該有六、七十個,還有用這裡。
”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
她沒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過自己的男人方法與人數說出來。
好在墨震天已經非常滿意,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給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這句話觸到燕飛雪的痛處,臉上紅潮瞬間褪去,蒼白得可怕,“好,我喜歡男人。
”她目光有些獃滯,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李權教她的,她必須這樣回答。
同樣回答,在李權面前幾乎已經如條件反射,不會有太多觸動,但今天在一個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麼不自然,那麼勉強,那麼絕望。
“是嗎?”墨震天陰惻惻地笑道:“你真有這麼賤,讓我來試試。
”他倏地撩開黑袍。
裡面什麼什麼都沒穿,在古銅色健碩的雙腿間,巨大的陰具一柱擎天。
燕飛雪用腳尖支起身體,向前挪了數寸,她握著陽具,對準自己的秘穴,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
李權雖用盡法子調教她,但對關鍵部位對很愛護,這也是為什麼數個月,只有十一個男人進入過她的秘穴,因此,燕飛雪的陰道仍十分緊,而墨震天的陽具雖長度不及泰克斯,粗壯程度卻絲毫不遜於他。
墨震天巨大的龜頭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因此進入的第一關猶為困難,剛剛擠進去一點點,扭傷的右足一陣刺痛,她身體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對不起”燕飛雪帶著哭音道,在李權面前,哭是不允許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懲罰非常嚴厲。
墨震天冷冷地看著她,看著她再次掙扎著踮起腳尖,但又一次失敗。
她右足足踝腫了起來,一點也用不上勁,她只得雙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著身體的平穩,然後摸索了,試圖讓陽具進入身體,但沒有手的引導,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陽具只在秘穴周圍亂拱,卻進入不了。
情急之下,燕飛雪整個撲在墨震天身上,騰出雙手,才將陽具納入自己的身體,艱難地一點一點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淚花雖在眼眶打轉,但終沒有落下來,燕飛雪夾著肉棒,開始扭動著雙臀,墨震天享受著龜頭傳來的酥癢,雖爽得很,但卻感不夠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讓她崩潰的缺口。
燕飛雪的動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動了起來。
“過幾天,把你姐姐找來,來個雙飛一定更爽。
”墨震天繼續道。
“你說什麼?!”燕飛雪停了下來,瞪著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麼不能搞。
”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飛雪道。
“警察不能搞嗎?”墨震天反問道。
燕飛雪一時語塞,姐姐是她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希望,當別人侮辱她,自己不會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會救你出去,對嗎?”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飛雪雖然沒有回答,但臉上期望的神情已經給了答案。
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遙控器,打開對面電視牆,“你回頭看”燕飛雪還沒轉身,已經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間,那是姐姐的聲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強暴時一樣,還有男人的狂笑,那麼刺耳,那麼揪心。
她慢慢地轉身,巨大的電視牆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嚴的警服剝落在地,幾個男人象野獸一般壓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體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飛雪嘶聲狂吼,蹺著扭傷的腿,跌跌撞撞衝到電視牆壁邊,撫著冰冷的屏幕失聲狂哭,赤裸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垂死的天鵝!哭泣的天鵝!這才有味道!”墨震天長起身,心中慾火急劇攀升,他三步並成兩步,沖至燕飛雪身後,按著她的雙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體。
“不——”燕飛雪尖厲的高呼,不知是為姐姐還是為自己同樣悲慘的命運狂呼。
她猛地轉過聲,不顧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無力,這份抗爭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奮的性慾,在他巨大的身體上,幾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紅腫的穿著芭蕾舞鞋的右足斜著高高翹起,顫抖的小腿、綳直的足尖猶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說著無窮無盡的傷痛…………………………………………………………………………………………………大陸。
雲南迪廳里人多,很熱,傅少敏臉上已滿是汗水,連內衣也透濕。
雖然體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慾火卻越燒越旺,絲毫沒有減退的跡象。
此時傅少敏極度困惑,在與慾望抗掙的她不會察覺到在迪廳某個陰暗角落,有人窺視著她,她更沒看到有人悄悄地換走了她桌上的飲料。
音樂驟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飲料,一口氣喝下大半杯。
等音樂再次響起時,她又邁向舞池。
她準備跳到筋疲力盡才回家,然後倒頭就睡,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擺脫慾望的困擾。
跳了五分鐘,她覺得有點不對勁,整個人輕飄飄的,象踩在雲上;頭暈很厲害,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她心中掠過一絲警兆,想走回座位,但無論如何都走不穩。
忽然從人群里擠過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挾著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點氣力都沒。
兩人挾著她,穿過人群,上了樓梯,兩樓是KTV 包廂,兩人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