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崔英真終於忍受不了,她雙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個挒趄,差點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鐘,象發怒火的獅子般撲了來,這一瞬間,崔英真冷靜下來,沒有再反抗。
她被強行拖上那張大床,金永盛脫去睡袍,肥壯、滿是贅肉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長的玉腿擱在肩上,一手抓著勃起的陽具,往她身體里塞。
崔英真被壓得幾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強行插入時,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漢城號”上被強暴的回憶,前兩次她無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掙,她可以輕易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雖然前兩次肉體痛苦更甚,但現在,那種有力卻不能使的委屈,卻使她心更難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為崔英真的傲氣和頂撞,事情演化到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
不過,在暴力征服過程中,他卻覺得從沒嘗試過的異常亢奮。
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條腿直頂在胸前,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讓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衝撞,他已經好久好久沒這麼生猛了。
但好景不長,僅僅一分鐘,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發般的慾望,在一陣短暫的抽搐,在他吼叫聲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媽的”金永盛罵了一句,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這份快樂,快樂已經終結。
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僅有憤怒、厭惡,更有藐視,這個眼神讓他如吞下一個蒼蠅,說不出的不爽。
他想再重振雄風,但畢竟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爭氣地縮成一團,在陰道的擠壓上,極不情願的滑出她的身體。
金永盛坐了起來,將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邊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幾顆葯,和酒吞下,這是一種進口性葯,可以幫助勃起,在很多時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嗎”崔英真了爬了起來,坐在床沿道。
她真希望馬上可以離開。
“不行!”金永盛斬釘截鐵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過她也預料到金永盛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雖然房間里開著暖氣,但這麼赤身裸體仍有些冷。
她低頭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滿是象桃花般盛開的血痕,這又是男人給她帶來恥辱的烙印,還有雙腿間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來時,雖然服過避孕藥,但那東西著實讓她噁心。
她不由自主想到韓朝安,覺得離他的距離又遠了許多,心裡更是沉重不堪。
“你過來”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著沒動,搖了搖頭。
從進屋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用這種態度來面對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體,她也要讓他感覺不舒服,她希望從這個晚上過後,金永盛不要再來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擲去,崔英真沒的躲,懷子砸在額角,尖利的碎片劃破她的頭,一縷鮮血從細密的發梢間淌下。
“罵你不會吭聲,打你不會吭聲,干你不會吭聲,你他媽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來,大吼著沖了過去,再次將她按倒在床上,瘋狂地毆打她,在她身上亂抓亂掐。
打了一陣,金永盛已氣喘吁吁,畢竟上了年紀,體力不行,他額角留汗,停下手來,看著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顧的眼神,有些沮喪。
他腦子一轉,按下了床邊的通話鍵,讓他的助理金嶺帶兩個衛兵進來。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嶺一進房間,看著崔英真的裸體,眼睛就開始發亮。
金永盛在床邊悠悠地道:“阿嶺,我有些累,不能滿足她,你們來。
”“你——”眼見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傷痕纍纍的身體,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行嗎?你說你是來完成任務,我就讓你任務完成得圓滿些。
”金永盛哈哈大笑起來。
金嶺第一個脫光衣服,爬上了床,剛才崔英真進來時,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現在天賜良機,撞了大運,他豈會放過。
另兩個衛兵略一猶豫,也脫衣上床。
“她可是個石頭美女,你們慢慢搞,誰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賞!”金永盛也坐到了床邊,這種遊戲平時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知道了,就是石頭,我也會讓它開花”金嶺淫笑著,讓兩個衛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邊,自己剛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雙腿間,開始愛撫她的私處。
金嶺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撫弄下,陰唇上方的陰蒂慢慢腫脹起來。
“還說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嶺翻開陰唇,捏著那突起的嫩肉讓金永盛觀看。
“唔,繼續”金永盛滿意地道。
金嶺讓兩個衛兵抬起她的臀部,用兩根手指插入秘穴內,開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著,因為陰道還留存著金永盛的精液體,所以很是潤滑,金嶺越插越起勁。
愛撫后陰蒂充血腫脹,這是一種純生理的反應,並不和是否有性慾直接掛鉤,不過,崔英也並不懂這些,他聽到金嶺說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不由也有些緊張。
“被這麼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
崔英真看著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就說呀!”金永盛道。
“你們都是政府的官員,國家面臨危難,你們卻做這樣的勾當,我為你們而可悲,為國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終於說了出來。
金永盛臉紅一陣,白一陣,“干她!乾死她!”他朝著金嶺大吼道。
金嶺嚇了一跳,連忙撥出手指,換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內。
“你懂什麼國家大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聽說,你在香港,被黑龍會輪姦,在' 漢城號' 上,又被男人玩,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還和我說什麼國家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著被金嶺衝撞得左搖右擺的崔英真道。
他的話觸到崔英真的傷口,她臉刷地雪白,兩次被強姦,她都是為了國家,但此時身為國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卻無恥到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強姦過!”崔英真道:“你們也是強姦!”在她身邊兩個衛兵都尚存一絲良知,聽了兩人對話,捏著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來,臉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過屈於金永盛之威,他們都不敢說什麼。
“你——”金永盛聽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強姦者,更是怒極,但一時又不知該用什麼辦法對付她才好。
崔英真說完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過頭,閉上眼睛,任金嶺再大力將肉棒頂到身體最深處都一聲不吭任。
金永盛鐵青著臉,下了床,走到酒櫃里拿出瓶烈酒,張嘴喝了一大口。
金嶺看到他煩悶的樣子,也沒心思再幹下去,女人雖然重要,但總還是如何討得主人歡心更重要。
他離開崔英真的身體,走到金永盛的身邊,輕輕叫道:”主席”金永盛沒理會他,指著兩個衛兵吼道:“誰讓你們停的,繼續干,干!”兩個衛兵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壓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