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我是因為沒選上' 獵狼' 行動,所以有些不開心”崔英真找了個借口搪塞,慌亂之間她竟忘記不應該隨便說出這麼秘密的行動。
“哈哈,你是真傻,戰爭即將要爆發,還怕沒有殺敵立功的機會。
”韓朝安釋然,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韓朝安說了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來,雖然兩人心中都有千言萬語要說,但都不知從何說起。
“我剛回來,先……。
”“你剛回來,應該……”良久的沉默后,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相對一笑。
“你先說吧”韓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剛回來,應該到安隊長哪裡先報個到。
”崔英真輕輕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塊兒了,我剛才也想說,先到安隊長這裡報到”韓朝安為使氣氛輕鬆些,笑了笑,補充道:“到底是一塊長大的,心有靈犀一點通”說了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臉猛地紅了起來,他意識到這個比喻很不妥,但話說出已收不回來了。
正當他有些手足無措時,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韓朝安的臉也紅了,他不再猶豫,轉身離開。
望著韓朝安俊朗挺撥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滿惆悵,自己所愛的人似近在眼前,卻似著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將會在另一個無比厭惡醜陋的男人懷中,她整個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華燈初上,崔英真來到金永盛的豪宅。
她仍身著少尉軍服,在車上,她拒絕金永盛秘書提出更換服裝的要求,她是一個軍人,她不願意脫下這身象徵光榮的軍裝。
崔英真推開卧房門時,金永盛正煩燥地來回踱著步,安全局長早些時候向他彙報,兩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發到韓國執行秘密行動了。
這讓他極不滿,在電話里發了一頓脾氣,大罵了那個局長。
他了解過兩姐妹的資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漢城”號上雖險被強暴,但卻仍是處女,而妹妹崔英真卻在營救金小姬的行動中與“漢城”號上曾被多人強姦。
大凡是男人,對處女總情有獨鍾,所以,他更感興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門而入,金永盛頓覺眼前一亮,兩姐妹長得極象,但細看之下,兩人氣質還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較文靜,是一種婉約淑靜之美;而崔英真剛強硬朗些,象雪中臘梅,有一種不屈的傲氣。
此時她身著軍服,卻遮掩不住凹凸玲瓏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薄薄的嘴唇緊抿,神色中微帶一絲悲愴之色。
金永盛不是沒見過美女,朝鮮雖是傳統國度,但當官當到這份上,女人不會少,不過礙著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強姦暴力的行徑。
不過現在不同了,他可以運用手中的權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兩人目光觸碰片刻,金永盛有點受不了她那股正氣,雙眉一皺道:“到了這裡,你怎麼還穿著軍服,快脫下來,換套別的”崔英真直視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會脫,也不會換其它衣服”“什麼!”金永盛暴跳起來,“你說什麼!不脫!”“是”崔英真道:“我來是為了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雖然這個任務我覺得很不能理解,但我還是會去完成它。
和你,和你……。
”崔英真頗為艱難地吐出“睡覺”兩個字,繼續道:“和你睡覺,是我所不願意的,所以我不會自己脫衣,也不會換衣,不過我也不會反抗你任何行為。
”金永盛瞪著眼睛聽完這番話,小小一個少尉軍銜的人敢這樣頂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個跨步衝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非常清脆的一個耳光,崔英真沒有躲,蒼白的臉上顯現幾道紅印。
“當你自己是什麼人!敢和我這樣說話!不要說你,你們隊長,還有你隊長的上級,上級的上級見了我都還不恭恭敬敬,點頭哈腰,你是什麼東西!”說著又一記極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臉上,一縷殷紅的血絲從崔英真緊抿的唇間流了下來。
“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朝鮮人民軍隊的一員”崔英真竭力將身體挺直,怒視著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著她的鼻尖,幾乎氣瘋過去,“朝鮮人民軍,哈哈哈”他怒極狂笑,“老子扒掉你軍裝,看看和妓女有什麼兩樣!”說著,他抓著她衣領猛地一扯,散落的鈕扣如斷線的珍珠般紛紛散落。
他不是在脫,而是在撕她的軍服,在他的蠻力下,草綠色的軍服變得絲絲縷縷,象飄舞的彩帶罩在她的身上。
眨間功夫,崔英真的內衣也被撕得稀爛,晶瑩如玉的雙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讓你這麼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雙乳,突然有了發泄怒火的目標,他抓著、揉著、捏著那飽滿結實的乳房,嘴裡含糊不清地吼著。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幾步,背後頂在房間中央那張大床的金屬扶手上,冰冷的鐵條硌得她背上生疼,這點肉體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麼,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卻撕爛她心中神聖的軍服,更做著禽獸不如的行徑,這份痛與苦悶不是語言能夠描述的。
金永盛觀察著她神情,無論怎麼抓,怎麼捏,甚至用最大氣力擰那紅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沒吭聲,甚至表情變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靜,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對手痛呼,卻哪知象打在綿花上,對手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讓金永盛怒火憑添幾分。
金永盛騰出一隻手,伸向她纖腰,摸索著解開她的皮帶,草綠色的長褲無力地褪落到腳底,和大多數黑日隊員一樣,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褲,因此,脫去長褲后她下體只剩一條內褲。
金永盛毫不停頓,五指插進內褲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陰道,接著又將食指也加了進去。
兩根手指加起來雖然並不粗壯,但在毫無準備時強行插入,還是給她身體帶來巨大的痛苦,那手指還在乾燥緊閉的陰道里猛摳,更是讓崔英真憤怒。
但這一招還是沒有效,金永盛看到她還是沒什麼反應,“你他媽的是木頭人!”他一低頭,抓著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這一咬可是真咬,褐黃的牙齒深陷乳肉中,待張口,乳房上如盛開一朵艷紅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滲出密密的血來。
這痛比剛才要強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雙手反抓背後的鐵欄,鼻腔里發出一聲輕輕的悶響。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覺不過癮,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陰道內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腳尖來。
崔英真強忍著,看著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將雪白的乳房咬著滿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爆發。
金永盛已快接近瘋狂,他把無名指也強行地擠入陰道,幾乎將陰道壁撕裂,爾後又抽出兩根手指,找到陰唇上方那突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