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二部 四面楚歌 - 第125節

精液,才把雲南白粉倒在創口上。
這葯還是極有靈效,黃黃的粉沫粘住傷口,片刻后血被止住了。
“看你乾的好事,這麼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沒得玩。
”方軍責罵著魯莽的弟弟。
方軍作著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後都聽你。
”紀小芸此時也軟軟地癱在紅木桌上,一絡濕透的秀髮垂了下來,遮掩住半邊俏臉,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麼無助,那麼脆弱,鮮亮的紅木映襯著她雪白肌膚,赤裸的後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聳動,完美得找不出一絲毗瑕的胴體在微微抽搐,這一天一夜來,她所受的傷痛比一輩子加起來更多,但讓她絕望的時,這僅僅是開始,她知道還有更大的痛苦與劫難等著她。
一時間,房間里陷入寂靜,只聽大家粗重的呼吸聲,剛才這一番折騰,每人的體力消耗都極大,良久,還是方民蹦了起來,大呼小叫道:“我餓了,先弄點西吃吃,才有力氣繼續搞女人!”方軍看著弟弟,無奈地一個勁搖頭。
紀小芸心中則充滿無限悲傷,當一個女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這份悲哀比死更痛!………………………………………………………………………………………朝鮮。
常委擴大會議之後,金鼎立召開了軍委會議,他全盤否定了車楷澤提出的“誘敵深入,各個擊破”的防守反擊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敵國門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團軍六十萬人全集結到“三。
八線”一帶,第七集團軍作機動,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團軍留守大後方。
朴玄珏越來越擔憂,雖然韓國從軍隊人數上略遜朝鮮,但裝備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鮮強,這樣硬碰硬地展開一場一仗定勝負的決戰,將冒極大的風險。
“一旦戰爭暴發,我第一、第六集團軍將從兩翼直插漢城,只要拿下漢城,敵人必將在短時間內土崩瓦解,我們將完成主席的宏願,統一朝鮮”金鼎立揮舞著雙手,躊躇滿志。
車澤楷雙眉緊鎖,金鼎立提出的作戰方案看似不錯,但戰場千變萬化,這樣理想化的作戰計劃往往是災難的開始。
他幾次想提出反駁,但最終還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時他引頭反對,勢必將與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勢,內部大亂,這仗更沒法打了。
到了此時,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戰爭即將爆發,勝利的天平到底會朝向哪一邊?………………………………………………………………………………………“黑日”是直接隸屬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裝。
清晨,黑日第二隊隊長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長的電話,說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當安炳全把這一消息告訴兩人時,這對孿生姐妹雙雙變了臉色。
“我們不去”崔英真決然道。
“不行”安炳全臉色一沉,“這是上頭的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必須要去”“安隊長”崔英真大聲道:“你知道金永盛讓我們去幹什麼嗎?他是讓我們姐妹陪他睡覺。
你說的不錯,軍人應該服從,如果是為國家獻身,我與姐姐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要我們陪他睡覺,做不到!”安炳全沉默無語,他也清楚金永盛的為人,良久,他才開口道:“我們組織一支12人的敢死隊,實施' 獵狼' 行動,刺殺韓國的政要,今天中午出發,現只剩下一個名額,你們之中只能去一個,而另一個必須要去金主席哪裡。
”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你們要考慮清楚,這次任務非常危險,生存的機率會很小”“不用考慮了,我去金永盛哪裡”崔英真緊緊擁抱了一下姐姐,說了句“保重”毅然向門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腳跨出門檻時叫道。
“還有什麼指示”崔英真沒有回頭。
“上頭說了,到了金主席那裡必須無條件服從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說完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門口。
安炳全望著淚光瑩瑩的崔明真,心頭悶著慌,他揮了揮手,道:“快去準備一下,馬上就要出發了”營地邊上是個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氣跑到頂上,心中鬱悶到極點,她忍不住張開雙臂,仰天大叫。
當初,為救金小姬,她以身飼虎,自投敵營,慘遭強暴拷打,但她絲毫沒有後悔,這是一個軍人為了理想所必須的付出。
但今天,作為軍人,不能上陣殺敵,不能為國獻身,卻服從於如此荒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極。
國家安危懸於一線之時,象金永盛這樣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權力來滿足自己的慾望,這更便崔英真對朝韓之戰憂心如焚。
忽然之間,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幾乎本能扭住那隻手,右腿一掃,身體斜扭,一下將身後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個大筋斗,痛呼起來。
崔英真定睜一看,大吃一驚,來人竟是韓朝安,“是你,你不是在醫院嗎”韓朝安被白虎殷嘯重傷,后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鮮后便住院療傷。
他傷勢雖重,但勝在年輕力壯,這幾天傷勢略有些好轉,又聽說大戰將即,他在醫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營地。
剛進營地,便見崔英真衝上山丘,他遂尾隨而來。
韓朝安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塵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還在醫院幹什麼!”“剛才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崔英真臉頰菲紅,英姿中憑添一份少女的嬌羞。
她對韓朝安有著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喜歡上韓朝安,在自投敵營的前夜,甘願把最寶貴的少女貞操奉獻給他,如果不是這麼做,當遭受暴行時,她會覺得痛苦得多。
回到朝鮮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韓朝安也能喜歡上自己,但她是個要強的人,不會將自己的愛的強加在他身上,另外還有一層原因,在黑龍會、在“漢城號”上她被強姦,身體已經不再只屬於他一個,她覺得配不上他。
崔英真一直將愛深埋在心裡,從沒表露過什麼。
“你好象不開心?”韓朝安目睹她剛才迎著寒風嘶聲呼喊,知道一定有什麼事困擾著她。
韓朝安是個聰明人,崔英真雖然沒說,但他豈會不知她的感情。
他與崔英真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一起戰鬥,他把崔英真當作親人,準確的說是一種兄妹之間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動獻身,他無法拒絕,他當然也不會因為崔英真曾被敵人強暴而嫌棄她,他也曾仔細想過是否應該與她走在一起。
如果沒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可能他們真會相愛,但愛情是人世間最難捉摸的東西。
當韓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嵐,那份心靈的震顫告訴他自己愛上這個女人,因為林嵐,所以韓朝安一直躲避著崔英真,這種感覺也不好受。
“沒有什麼”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這事告訴韓朝安,萬一他衝動起來不知會惹出什麼事來,更何況,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裡,不僅自己,還有安炳全隊長甚至整個組織都要受到牽累,在這關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節外生枝影響到別人或者國家的命運,哪怕是一丁點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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