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氣收縮菊穴,只要一收縮,菊穴幾乎沒絲毫縫隙,但這樣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方軍用手抓著肉棒,強行頂在菊穴正中,他等著紀小芸這口氣松下來。
一時間,房間里陷入寂靜,紀小芸不能喊,一喊氣一松菊穴會微微開啟,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臉憋著通紅,終於忍不住大口喘息起來,趁著這當口,方軍利用腰力,身體猛地一挺,美麗的菊花如絢麗綻放般被撐開,龜頭前端大約四分之一消失在盛開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熱利刃插入以雙股間,劇烈的脹疼讓紀小芸嘶聲厲號。
“行了!”方民看見大哥的肉棒進入穴中,興奮地大叫起來。
方民一言不發,仍用手緊握著肉棒,那菊穴強烈地收縮,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擠壓下,已經進入的龜頭被壓得細了一圈。
紀小芸身體那股神秘的力量雖沒有復甦,也沒能讓紀小芸恢復哪怕半成功力,但卻激發著她的潛能,這一刻的掙扎,氣力比前又大了許多。
漫長的僵持,紀小芸雖不能把進出的那一小截龜頭擠出體外,方軍同樣也不能再進入半分半毫。
“大哥,進不去嗎”方民道。
“真太緊了!”方軍無奈地道。
方民忽然靈機一動,他騰出一隻手來,猛抓著紀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這一分神,後面的防禦便減少許多了,方軍趁機再使足吃奶的勁,果然又前進了一點,龜頭有一半沒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頭進去了,後面就好辦了。
“不要再進去了,要破的”心蓮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淺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撐得象紙一般薄,幾乎變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會馬上撕裂。
“你吵什麼吵,破就破!”方民回頭罵道。
到了這當口,方軍也不管她的肛門是否真會被撕裂,一個勁地用蠻力往裡頂,紀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雙手在空中亂舞,狀若癲狂。
“啊”方軍大腿上一陣刺疼,原來被心蓮一口住,他一個耳光將她打開,因為心神分散,肉棒被擠了出來。
“你他媽的,敢咬我”方軍怒極,重重兩拳,將心蓮從床上打落在地,頓時暈了過去。
“大哥,我們繼續”方民道。
“等一下,我們換個地方”方軍目光在房間里一掃,指著那張巨大的紅木桌子道。
兩兄弟將紀小芸抬下床,讓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邊,方民找來繩索,將紀小芸兩腿分別綁在左右桌腳上,桌子高度剛好到紀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貼在桌面上,雙臀向外高翹。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點東西”方軍依稀記得好象哪裡聽過,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讓菊花穴松馳,他也不管這種法子正確與否,反正聊當一試。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著雪白的雙臀,房間里響起紀小芸的尖叫聲和清脆地“劈啪”聲。
等方軍去而復返,紀小芸已被打了十數下,白皙的雙股一片通紅。
方軍手裡拿著一瓶橄欖油,他倒了些,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點在菊花洞口,油光閃亮的肉棒再度出擊。
因為有油的潤滑,龜頭比剛才輕易的插入菊花穴中。
紀小芸拚命的吸氣收縮,卻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進,這裡不僅是用了油潤滑的緣故,更因為現在的姿勢,紀小芸的腿比剛才岔得更開,臀翹得更高,而且方軍是站立的,能比剛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饒是如此,方軍的整個龜頭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幾分鐘,他還算比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門撕裂,這樣弄不好會搞出人命來,這樣罕見的絕色美女,死了實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個龜頭進入后,方軍頓覺得一股熱浪在身體里翻滾,太爽了,那緊咬著肉棒的菊花穴不斷收縮、張合,更象電動性器一般強烈震顫著,這是他數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這女人太神奇了,不僅長得美,而且連身體的性器官也這麼厲害。
沉浸在極爽中的方軍已經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軍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設法讓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發的火山,他臉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個人象塗抹上一層橄欖油,油光發亮。
紀小芸徒勞地掙扎著,如玉般晶瑩的身上也滿是汗水,她肌膚本就比綢緞更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魚還滑,幾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過好在雙腿被牢牢地綁住,下半身絲毫不能動彈,不能阻止肉棒的挺進。
方軍原以為把龜頭插入后,接下來會容易多,哪知卻不是這樣,越往裡推進,擠壓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衝撞了幾下,沒進去多少,但慾望的火山在瞬間不受控制地爆發了,濃濃的精液悉數噴入被撐開的菊穴中。
到達高潮后,方軍雖心有餘,但肉棒卻不爭氣地開始萎縮,因為硬度減弱,肉棒一點點壓出紀小芸的菊穴。
“大哥,該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雖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進去一個頭,算不得完完全全給菊穴開苞,但方軍不好意思霸著紀小芸一個玩,看著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樣,只得無奈地道:“你來吧。
”方軍拿起桌上的餐巾紙,稍稍擦拭從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後大刀橫馬,將巨炮頂在洞口。
“塗點油吧”方軍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極其粗暴地扒開她兩股,不比他哥遜色的肉棒強行頂了進去,在紀小芸慘叫聲中,他倒吸一口涼氣,大聲道:“大哥,真他媽的緊!”方軍搖搖頭,坐到一邊的長椅上,喘著粗氣。
方民不象他哥還懂點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蠻力,頂了半天終將龜頭強塞硬頂插入兩股間,同樣,方民也難再深入。
“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進去”,方民象牛一樣亂拱著身體。
在劇烈扭動中的紀小芸突然象中槍一樣,叫聲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軍感覺有些不對,從椅子上躍起衝到桌邊,果然看見在他弟弟的蠻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染紅雙股的縫隙。
“你這樣會搞死她的!”方軍急得直跺腳。
“讓我再插兩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發邊緣,此時無論如何也停不下衝刺的腳步。
“不要往裡搞了,快點”方軍眼見裂口越來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經順著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馬上好了”方軍猛地一頂,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強力收縮下,他終於抵受不住,精液狂噴而出,比他哥哥剛才更深地射入紀小芸的身體里。
方軍匆匆跑到裡屋,拿來雲南白粉,這個時候方民剛將肉棒撥出,鮮紅的血混著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慘不忍睹。
“拿點清水來,還有酒精”方軍倒還沒亂,知道應該先清理創口再敷藥。
“好,好”方民應著,不一會端來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穢物,在張合之間,仍有精液不斷地從菊穴里被擠壓出來,方軍看見肛門上方被撕裂了大約一道半厘米長的口子,他拿著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溝之中。
酒精一接觸傷口,紀小芸又如觸電般厲號、顫抖起來,她身旁,堅實的紅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