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詳 序言 “你找到他了嗎?” “是的,長老,我已確定是他。
但他好像還沒覺醒……” “這件事由我和元去辦。
你回去吧,注意隱蔽。
” 陰影中的女子喏了一聲,像一陣煙霧散去了,房間里發令的老者繼續陷入了沉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將陽物含入口中,太長了,有與他年齡不符的長度和硬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這裡,他腰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熱切、自信。
一、新鄰居 東柳路,384號,203。
像往日一樣,許項又是被母親揪出被窩的。
隨便扒了幾口早飯,他抓起書包就要衝出家門。
“等等,什麼又忘了?”母親一把抓住差點出門的他。
許項四下打量著自己,怎麼也看不出異常,只好撓著頭。
“鞋!……鞋帶!又只系了一隻。
” 還是像往常一樣,所有錯誤都是自己做別人挑,許項不好意思的傻笑著,系好鞋帶跑了,絲毫沒有看到母親眼裡的閃光。
他無法理解母親的悲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一生下來就有一種稠狀物佔據他1/5的顱腔,同他的大腦爭奪生存的空間。
曾經有醫生考慮開顱手術,卻因這些粘稠物質與他的大腦結合的太緊密而放棄,後來幾次複查發現,“那東西”竟然在“成長”!現在已有1/4左右了。
經過幾個腦科醫生嚴密的檢查后,許項已被宣布為“患有罕見腦疾病的危險病人”,屬於那種在死亡線上走鋼絲的人,而這一切,他自己在這17年來從不知道。
上學路上,他一個人獨自走著,因為他的智商和他的大腦一樣,只有別人的3/4,好像還在降低,沒有同學喜歡他。
他的家人利用金錢和關係使他能進入正常人的學校,卻無法讓他得到同齡人所應有的尊重,好多人愛羞辱他,他卻不太在意,不是因為良好的心理素質,而是因為他太愛忘事。
憑心而論,他長得還不算壞,尤其有一付好身板,要不是因為他的智商和大腦,好多體校都會爭取他,這也是很少有人敢欺負他的原因。
其實,他也不太在意別人的欺負。
不過最近,他覺得,自己好像對什麼很敏感,還感覺,有什麼人或其他在窺視他…… *** *** *** *** 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同學們享受著許項的笑話,又結束了一天,許項和他的唯一死黨——肖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肖東的嘴巴沒少閑著:“我說大象(許項的外號,肖東的專用)啊,你別老跟塊木頭一樣,那個李婷琳要是再用 ‘智弱’叫你,你要麼給她一巴掌,要麼叫她一聲‘騷貨’。
你看她還敢怎地?你太老實了!” “為什麼叫她‘騷貨’?”許項看著他的好友,臉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超純的那種。
“天哪,老大,你的神經也屬大象啊?我沒轍了,你一定患有先天性樂觀綜合……”突然,肖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死死盯住前面。
許項隨著肖東的目光看去:“呵呵,又是美女。
” “不僅僅是美女,還是超美的那種。
那身材,跳舞的吧?好水的眼睛!勾人啊……你看你看,她和你住在一個樓群!可惜,和你這種沒有異性感應細胞的人住一起,暴殄天物啊……看看,她在看你,不!是看我!” 許項被那眼神一掃,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震驚,好像,多日的敏感和被窺的感覺找到了答案! “她在看我。
”許項心裡想。
二、夢的煩惱 有點癢,有個柔軟、溫暖的東西在腳上蹭,許項睜開眼,腳下正有個女孩,在用她柔軟的乳峰抵住自己的腳。
女孩朝他甜甜的笑著,輕輕親吻他的小腿,然後,她那濕滑的舌頭沿著腿干舔上去。
許項覺得渾身很熱,小腹下有一團火,自己的東西像條毒蛇一樣翹了起來,顫抖著,女孩的舌頭調皮的在那上頭打了個轉,許項渾身都抖了起來。
舌頭繼續向上…… 許項在緊張,他感到有一股溫暖包住了他的東西,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想要爆炸。
突然,許項一下子站在操場上,四周出現了很多同學,大家都在看他。
“怎麼辦,我下面怎麼沒穿衣服?”許項想。
大家開始向他指指戳戳,一些平常熟悉的字眼開始進入他的耳朵。
“白痴!”“弱智!”“低能的,你該去弱智學校!”“看,他就是那個傻瓜!” 許項覺得害怕極了,他想解釋,可老覺得自己光著身子,想喊叫,卻說不出一句話,呼吸也像要停滯…… 許項從夢中醒來了,這是他第一個如此清晰的夢,他的臉上流著淚,這也是他第一次傷心的哭,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遭受白眼,自己是白痴嗎? 早上醒來,許項自己起的床,簡單得和母親打了一個招呼,滿懷心事的出門了。
一夜來自己好像明白了不少事情,可是煩惱好像也隨著趕來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也許,是自己長大了吧。
正當他胡亂想著的時候,身後有個甜甜的聲音響起:“你好!” 回頭一看,正是昨天那個美女。
“噢,你好!”許項回聲道。
看到她那甜甜的微笑,許項不禁想起昨夜那個夢來。
當然,這次回想的是荒唐的上半部分。
一想到夢中她那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和動作,許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覺得自己又開始結巴了。
還好這時候他的死黨,那隻猴子肖東不知從那裡變出來:“喂,大象!一個人呐!” “是呀是呀,你去哪啊?”許項忙答道,心想你來的正好,這個美女你來應付。
肖東心說廢話,不上學我去哪?但守著美女他不想講髒話破壞形象,就裝得一本正經的說:“去上學呀!老朋友,你一定要學會事事思考,這位女生是?咱們同學嗎?” 今天像是為許項安排好的一樣,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用他來費心,那個女孩開始自我介紹了,“我叫倪楊,我剛搬到這裡。
我昨天看到你們了。
咱們是一個學校的,我剛轉來。
你們叫什麼名字阿?我看我和你好像還是鄰居。
” 肖東搶先回答,“我叫肖東,這是我的死黨許項,‘大象’可是只有我能叫的,因為我們鐵嘛!” “是嗎?那我能不能叫你大象呢?” “除非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超過每天平均3小時!” “這不難,別忘了我和許項是鄰居……” 在三人不停的交談中(其實是兩人,許項一句話也插不上),又一天的學校生活開始了。
三、心不守舍的林阿姨 放學了,今天許項的心情特別好,不僅僅因為今天他幾乎沒爆什麼“許式笑料”,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多了一個朋友。
倪楊的成績很好,她說過要幫許項複習功課。
在倪楊身上,許項感覺不到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對他那種嘲笑,他覺得自己頭一次受到一個異性的尊重。
樓梯上迎面走來樓下的林阿姨,許項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今天的林阿姨有些魂不守舍,可許項不會去在意這些,也許他真的是神經有些大條。
*** *** *** *** 林麗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她無法面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寧願相信那是一場夢。
出海的丈夫在那裡?女兒怎麼辦?該不該報警?可今早女兒醒來,卻象往常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怎麼回事?……昨晚那可怕的一幕有在腦海里出現了,她真希望那是一場夢…… 昨晚林麗從熟睡中驚醒,女兒房裡有動靜。
不對勁,以往女兒睡得很死。
丈夫是海員,現在還在遠洋出海呢,會不會是小偷?林麗悄悄地起身,抓起一個杯子,披上睡衣,輕輕下了床,向女兒房間走去。
女兒房間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兩個男人在女兒房間里,正在撫摸熟睡中的女兒!驚懼,憤怒,林麗抬起手,想把杯子砸過去,可是先砸哪一個?林麗想叫,可不知怎地,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她就這樣舉著杯子僵在那裡。
兩個男人一個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魁梧,結實,另一個是個微胖的老頭,長得很和善,笑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猥瑣。
他們倆彷彿沒感到身後的母親,繼續撫弄著手裡的小女孩。
女兒的名字叫寶兒,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十二歲的她身體已稍有發育,兩個乳房象兩個小蛋餅,皮膚晶瑩,秘處更是光潔可愛。
林麗第一次這樣看著女兒的身體,看著兩個惡棍把玩著女兒。
她的身子在戰抖,她只希望女兒沒事,哪怕犧牲自己。
老頭輕捏著寶兒的小屁股,嘴裡滋滋有聲,“真嫩啊,多棒的身體。
”他的手滑過寶兒的小腹。
年輕一點的男子笑道:“你還忍得住?我可要開始了,大的給你。
” “不,等等,關天,她還有別的用,可以留給‘他’,為了將來。
大的嘛,我可以用她教你兩招。
” “哈哈,老葛,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在這方面的手段。
”關天笑道,轉頭開始注意僵硬的母親。
林麗聽了這些,心裡一陣發冷,她想哭。
又怕吵醒女兒,女兒還是在夢裡更安全些。
她已做好一切準備,迎接將要發生的一切。
“放下杯子,輕點,別吵醒小孩子。
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些,要是你不合作,我保證會有些讓你一輩子都記住的事情發生!來,給我杯子,乖……”關天的聲音很溫柔,但在林麗耳里,字字都像一把刀子。
身體好像能動了,她試著呻吟了一聲,也可以發聲。
她感到恐懼,照男人的話做了。
她看到關天把杯子放進嘴裡,咯吱吱嚼碎,全然不顧嘴角的血正流出。
胖胖的老葛拉過來渾身戰抖的林麗,手象毒蛇一樣划進林麗的身體,林麗的身體很飽滿,做愛不多,很容易敏感,雖然面臨將要被強姦的命運,乳頭還是自動硬起來。
老葛的手指輕拈著兩顆葡萄,嘴巴輕輕咬住林麗的耳垂,小聲說:“我們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全要托你好好‘照顧’嘍。
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還有這麼可愛的小東西。
來,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 林麗感到渾身燥熱,手不自覺的勾住內褲:“我要保護女兒,這麼做可以保護女兒。
”這樣想著,自己慢慢脫了下了內褲。
睡衣已被老葛扯的淩亂不堪,雪白的身體映著凄慘的命運。
老葛解開衣服,露出驚人的陽物,他抵住了林麗的私處,輕輕磨擦著。
林麗的秘處已經湧出蜜汁,老葛用手指撈起,伸到林麗面前,嘲笑她:“你的男人多久沒幹你了?這麼濕,你還不是一般的淫蕩啊。
腿再分開些,我要進去了。
” 林麗努力搖著頭,嘴裡呻吟著,但腿還是分開了,更多的液體開始湧出。
她感到那個硬物正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身體,終於開始了,她想。
突然,身後的老葛猛然扎進去,林麗沒有準備,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身後的老葛越來越快,林麗緊咬著嘴唇,努力剋制住聲音,但也開始有小聲的嗯啊聲。
關天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向下按去:“嘴巴別閑著,給你找個事做。
” 林麗睜開眼睛,眼前一根七寸多長的陽具晃動著。
林麗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這太羞恥。
自己對丈夫的頂多都是輕吻一下,吻后好長時間,林麗都不敢面對丈夫的笑臉,眼前這個男人……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反抗,他捏住林麗的下巴,稍微使勁,捏開林麗的小嘴,徑直將陽物伸了進去。
林麗嘴裡唔了一聲,想甩已甩不開了,只得任由前面的男人活動。
男人輕拍她的面頰,小聲呵斥道:“幹嘛像個死人似的,舌頭動起來!想吃點苦頭是不是?” 老葛在身後笑著說道:“別那麼凶,看樣子她還需要學很多東西,用舌頭捲住,用力吸,是不是想讓我們教教小朋友啊?” 聽他提起女兒,林麗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不能讓他們傷害女兒,林麗開始按他們教的努力卷著舌頭,隨著呼吸使勁吸著嘴裡的東西。
男人的陽物很乾凈,但有股很沖的味道,這味道讓她的腦子一陣一陣發暈,一不小心被陽物頂到了喉嚨,林麗頓時乾嘔起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身後的老葛故意加重了力道,林麗本想調節一下姿勢,被老葛這麼一攪,又深深的把關天的陽物吞了進去。
兩個人就這樣夾著可憐的少婦,在熟睡的女兒面前淩辱著母親。
過了一陣,前面的關天從林麗嘴裡抽出分身,拎著林麗的頭髮讓她直起上半身。
對面的老葛從林麗身子里也退了出來。
林麗滿身都是汗水,雪白的身體在黑暗中閃著微光。
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突然的空虛讓她的身體向後去追逐離開的肉棒。
老葛笑著拍拍她的屁股,說:“別急,會給你的。
”說完,將陽物頂在後面的菊蕾上,開始用力。
林麗感到了身後的變化,菊蕾上的異感讓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不,那裡不行,那麼臟……” 恐懼的林麗忙向前,想躲開後面的襲擊,卻不料前面關天的陽物從前面一下子鑽進去。
秘處很濕,關天進去的很順利,突然的刺激將林麗完全打懵了,她的兩隻手緊緊抓住關天的胳膊,一動不敢動。
卻不料身後的陽物已箭在弦上。
老葛趁這個時候一發勁,陽物開始頂開菊穴,向深處前進。
林麗乍受劇痛,不禁要發出聲音來,卻被關天用嘴堵住,嗚嗚不止。
老葛的陽具上分泌出不少粘液,讓他進出容易的多了。
隨著進出的增多,林麗的疼痛感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林麗的思想漸漸被這種感覺左右,她開始配合兩個男人的活動,漸漸開始瘋狂起來。
嘴裡也發出不規則的哼聲。
這時,兩個男人開始加快速度,林麗感到他們的陽物也在膨脹,是到了最後的時候了。
“不,不可以!”林麗心中想,可是身體卻在更努力的迎合男人們的動作。
終於,兩個男人將陽具頂到了最深處,開始噴薄,林麗卻怎麼也抓不住最後的頂峰,發出焦急的聲音。
突然,她的身體僵住了,兩眼直直的看著——女兒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了,茫然的看著快樂中的三人。
“寶兒!”林麗叫著女兒的名字。
她希望女兒繼續睡下去,永遠不要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男人們扭頭看到醒來的女孩,關天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抖了抖屁股,將陽物抽出來,對小女孩說,“過來,‘寶兒’!” “不!”林麗叫道,“你說過不傷害我女兒的!” 關天反手一巴掌抽在林麗的臉上,冷冷說道:“你沒有說話的權利!” 林麗被打懵了,她捂著臉,眼淚撲簌撲簌的流出,嘴裡念著寶兒的名字,悲傷的看著女兒下床向自己走來。
寶兒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一點沒有覺得此時的情景有什麼異樣。
她獃獃的走到關天面前,等候著下一個命令。
“把你媽媽的身體舔乾淨!”說完,關天把寶兒的頭按到林麗的私處前。
“不!”林麗掙扎著想要躲開,卻不料老葛和關天一左一右把她牢牢夾住,兩個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到處肆虐,將那種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帶到林麗身上。
林麗呻吟著對女兒說“寶……寶兒,不要……離開媽媽……別!快停……” 寶兒卻像絲毫沒聽見似的,繼續認真吸吮母親的秘處,用舌頭舔著那顆敏感的肉芽。
林麗感到剛才的快感有回到了身體里,而且愈來愈重,她開始崩潰了,尖聲呻吟著,聳動著身體,在女兒的舌頭下終於迎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老葛對關天笑道:“怎麼樣,最後是你來還是我來?” 關天回答:“不用謙讓,一起來,看看到底是誰更強!” 林麗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女兒開始舔她的肚臍,她迷離的看著左右的兩個男人,卻看到一件駭人的情景:兩個男人向她吐出了長長的怪舌——比陽物還長,舌尖是許多蠕動的觸手! 然後,兩人把“舌頭”伸到了她的耳朵里! 林麗一下子昏了過去。
四、晚餐 這些天許項和倪楊接觸的很頻繁,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當然,還有那個纏人的肖東。
倪楊在學校里很受歡迎,美麗的才女,平易近人的笑容,校里的男女生都很喜歡她。
很多人對於她和許項走得很近感到不可理解,但是沒有人會往男女情愛那方面去想,畢竟兩人的反差是在太大。
有吃醋的男生曾故意把許項鬧過的形形色色的笑話添油加醋得告訴倪楊,倪楊卻只是笑笑了之。
不過,許項沒注意那麼多,這些天他感覺很幸福。
倪楊晚上經常去他家輔導他功課,自己犯的錯誤越來越少。
這天,母親要許項請倪楊一家到家裡來吃晚餐,做為對倪楊的感謝。
出乎意料,晚上只有倪楊一個人來了。
“小楊來啦!快坐,坐!怎麼就你一個人?家裡人呢?”許母很熱情。
“謝謝阿姨。
我爸媽總是出差,家裡經常只有我一個人。
” “那你一個人在家怕不怕呀?”許項問道。
倪楊笑眯眯的看著他,答道:“當然有點怕啦。
怎麼,想保護我嗎?” 許項臉紅了,也不回答,倪楊卻只是嘿嘿的笑,笑得有些曖昧。
這時候,許母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了,招呼倪楊:“來,吃菜。
真要好好謝謝你幫我家小項複習功課。
聽老師說他這陣子表現很不錯。
對了,你從那兒搬來的?家裡在這還有什麼親戚嗎?” “我有個在國外當醫生的叔叔在市裡有套房子,我叔叔醫術在國外醫學界很棒的,他是腦外科的博士哎!” 許母突然一震,她沉默了一會兒,扭頭對許項說:“小項,你去下邊琴合超市買瓶可樂去,快去。
” 等許項出了門,許母忍著眼裡的淚花,把許項的病情告訴了倪楊,她想請倪楊求她做醫生的叔叔幫幫許項,醫治許項奇怪的腦病。
倪楊聽許母講完,拉著許母的手,說:“放心吧,阿姨,我一定請我叔叔幫忙。
我叔叔他人很好的。
他一定會想辦法的。
下個月我叔叔會到市內開個學術研討會,我會介紹許項給他。
” 許母感激萬分,她擦著眼淚,不想讓快回家的許項看到。
她沒注意到,倪楊的眼中,有一種狂熱的眼神在隱隱閃爍。
*** *** *** *** 晚餐吃的很愉快,尤其是許母,不住的給倪楊夾菜。
飯後,許項堅持要送倪楊回家,因為他聽猴子(肖東的外號)說過,“晚上送女孩子回家,是搞好兩個人關係的重要方法”。
所以,他全然不顧倪楊家離他家只有5分鐘的路程。
堅持完成了這一男孩子義不容辭的任務。
回家的樓梯上,許項突然看見林阿姨靠在她家的門口,臉色通紅,表情好像很痛苦。
尤其是,她好像只披了件睡衣,豐滿的身材根本掩飾不住。
許項對林阿姨的印象很好,很喜歡林阿姨溫柔的笑,今晚他看到林阿姨好像有什麼難處,就決定要盡所能的幫助她。
許項朝林麗走去,關切的問道:“林阿姨,你怎麼啦?不舒服嗎?怎麼不進屋呢?” 林麗這麼暴露的和一個異性晚輩說話,感到十分羞恥,臉色通紅,用發顫的聲音說:“我……我把自己反鎖到門外了,剛好有點不舒服,我,我沒勁開不開門……” “我幫你。
”好心的許項用力一扭門把手,門開了。
林麗一下子沒靠住,跌進門去,睡衣被自己絆住了,露出一抹春光。
她連忙掩住身體,這反而讓人覺得更加誘惑。
許項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忙扶起地上的林麗,攙著她進了屋。
林阿姨好像真的病了,她軟軟的靠在許項的身上,許項扶著她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給他。
林麗默默的喝著水,許項看著她喝水的樣子,覺得很美。
林麗的心裡有點亂,她的思緒又回到一個小時前。
當她剛剛進屋,發現兩個她一直認為是惡夢的身影——是那兩個叫關天和老葛的男人,她想逃,可是看到地上擺著女兒的鞋子,她就再也不會動了。
任由兩個惡魔將她拉到屋裡,隨意擺布。
她看著兩個男人手裡拿著丈夫給她買的按摩棒——那是作海員的丈夫從國外捎回來的,丈夫曾開玩笑的讓她在自己出海後用它來打發寂寞,結果被她狠狠修理了一頓,然後把那個偽具藏了起來,今天不知怎麼被他們翻了出來。
今天兩人好像不急著姦汙她,卻要她用這根偽具在兩人面前自慰。
林麗向女兒的屋裡看了看,女兒好像在熟睡。
現在她的心中充滿對兩人的恐懼,不僅僅因為哪兩根怪舌,還因為他們進屋實在是太容易,而且,每次自己的女兒總有些不對勁,象中了邪。
自己也象中了什麼邪似的,有時感到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也許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這裡,她越發不敢違背兩人的意願,將那根可怕的偽具向自己的下身塞去。
隨著自己的套弄,林麗感到自己的性感已被勾起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就在她忘我幾乎要到高潮的時候,那個叫關天的男人過來一把抽出按摩棒,丟到一邊,將一件睡衣往她身上一丟,冷冷的對她說:“有件事要你做。
” 五、命令 “林阿姨,你好些了嗎?” 許項輕聲的詢問將林麗拉回了現實,“啊……”林麗一個愣神,趕忙說道: “好,好點了。
” 許項輕聲說:“林阿姨,那我回去了啊!” 林麗一驚,怎麼這麼快,不能走啊,她忙說:“啊……好多了,可是……可是……哎喲!” 林麗站起來,裝作一個趔趄,許項忙上前扶住林麗,關切的問:“阿姨怎麼啦?” 林麗裝作痛苦狀,皺眉說道:“剛才不小心腳扭傷了,好痛!”她抬頭看著許項,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他:“能不能幫我上點葯?” 許項輕輕揉著林麗的腳,心裡有點慌張。
林阿姨的腳很美,小巧而晶瑩,每個趾甲都像是藝術品;林阿姨的小腿也很漂亮,皮膚很細,腿很長,再往上…… 許項不敢再想,他覺得自己像在犯罪。
他抬眼偷瞟了一眼林麗,心裡突然一震:今夜的林阿姨好美!鮮潤的嘴唇,艷紅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著他。
許項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除了那個印象深刻的夢。
現在,他覺得有一股衝動在心中涌動。
他想,趁著沒出什麼事,快回家吧! 林麗看到了許項的窘狀,心裡有所無奈,卻還隱隱產生一種驕傲:自己的美貌還能讓一個小孩子不知所措。
這還不夠,還要再加一把力,因為剛才那個關天給了她一個她無法反抗的命令:穿著睡衣站到走廊里,誘惑第一個遇到的男人。
她無力抵抗,只有順從,卻怎麼也想不到,遇到的竟是一個半大孩子。
林麗決定在今夜徹底放棄平日的自尊和賢淑,就讓今夜的自己做一個壞女人吧! 她輕輕地抬起另一隻腳,睡衣隨著動作輕輕滑開,大腿的盡頭在暗裡隱隱可見,用手支住身側,有意無意的讓肩部的睡衣滑落,讓半個酥胸也已閃現在許項面前,用甜膩的聲音對許項說道:“扶我起來好嗎?” 許項幾時遇到過這種香艷場面,頓時手忙腳亂,一邊答應,一邊笨拙的攙扶著林麗,林麗順勢往許項懷裡一倒,身上的睡衣隨著拉扯已成為皇帝的新裝,該被遮擋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面。
許項剛想要說什麼,林麗已用嘴唇迎上了他。
意外的刺激讓許項感到不知所措,他想掙開,卻被林麗緊緊摟住。
林麗輕輕拉過許項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按著許項的手輕揉著,感受著少男的刺激,她用舌尖輕划著許項的嘴唇,大腿則隔著褲子輕摩著許項的東西。
強烈的感覺讓許項全身血涌,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
他輕握著林麗的乳房,隨著林麗的動作慢慢感受它的飽滿和柔軟。
他感到自己的腰帶被林阿姨解開,她的另一隻手慢慢滑進褲子里,當自己的分身被林阿姨握住的時候,許項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能感覺到自己的每個細胞,他一下子抓緊了林麗的胸膛,林麗不禁發出一聲“嗯”的呻吟。
林麗挑逗的看著許項的眼睛,慢慢褪下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發怒的肉棒,她貼著許項的身體慢慢向下滑,用雙乳調皮的夾了一下許項的肉棒,用嘴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
許項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林麗壓到床上,狠狠的摩擦著身體,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動作。
林麗體貼的扶著許項的東西,輕輕地將它引導到自己的秘處。
許項得其門而入,便一下子沖了進去。
林麗感到一陣吃痛,剛想對許項說要他輕些,卻不料緊接著又迎來了第二下重擊,緊接著第三下、第四下……一下下的衝擊漸漸將微痛變成了快感,林麗開始不自覺得迎合起這種快感來,兩條腿緊緊夾住許項的腰。
“怎麼這麼強,他是第一次嗎?……不行了,快被他弄碎了……”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許項突然強烈的抓緊了林麗的乳房,努力將身體向林麗頂過去,面目也變得猙獰起來。
*** *** *** *** 許項的身體狠狠的搖動著,現在他已被這感覺深深俘虜,他看著身下嬌喘扭動的林阿姨,看著那兩隻在自己手裡不斷變形的乳房,這一切都像在深深鼓勵著他,他覺得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漸漸這種興奮不斷在升級。
當這興奮達到頂點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感到周圍的一切變得清楚起來,聲音、空氣、溫度、光線,每樣東西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看著身下的林麗,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感覺好像和林麗連在了一起,他清楚的感到了林麗身體深處的快感,感受到林麗將要來到的高潮,感到林麗腦子裡受到的強烈的衝擊,這些感覺加上他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就像兩列疊加的雜訊一樣在不斷升級。
許項覺得自己已深溺在這種快感中,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脫離它,或是,他自己已不願脫離這種感覺了,只想深深沉迷其中。
這時,許項感到突然有兩股外來的感覺侵入了自己的腦海里,那兩股感覺將許項從那種不斷疊加升級的快感中拉了出來,他一下子感覺清醒了很多。
那兩種感覺又輕輕將他投向那種快感里,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點,就這樣一出一進,慢慢的許項掌握了快感的頻率,漸漸他覺得自己能控制這種快感了。
這時那兩種感覺不知怎地又消失不見了,許項開始試著自己控制那種快感,這一次他輕輕“聯”上林麗的感覺,然後,試著輕輕的撥動了它一下。
林麗剛才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給貫穿了,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了男人般的感覺,那感覺加上自己的女人感覺,就好像自己在干自己,自己都發瘋了。
感覺越來越強,漸漸將自己吞噬進去,不過,她已不在乎了,現在的她願深深的沉溺進去,她已瀉出了好幾次。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感覺在左右著她,就像狠狠的撥動了一根琴弦,她感到自己一下子被快樂的海浪拋上又丟下,她緊緊抓住許項的脊背,嘴裡發出瀕死般的呻吟,她被又一次的高潮征服了。
*** *** *** *** 林麗家陽台的對面的居民樓上,此時,關天和老葛正在那棟樓里研究、商議著。
老葛面有深意的看著關天,問道:“怎樣?” 關天鄭重的回答:“好強的精神力!雖然有咱們兩個人的介入,不過第一次使用就能做到‘同步’和‘控制’,不愧是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的人啊!但還不知道他的‘宿主’能力怎樣?要儘快報告大長老,也許他就是改變我們這一族命運的關鍵人物!” 六、觀海醫護 翠山位處小城市郊,這裡風光秀美,不少達人顯貴都在山裡購一套別墅。
其中,風光最好的西山坳更是房價不菲。
不過,平常人很少能接近西山坳別墅區,因為那裡是受保護的私人地。
在西山坳的一處很偏僻的別墅里,一位身披白大褂的老者正擺弄著面前的燒瓶、燒杯,他正小心的將一滴黑色液體滴向一個試管。
這時,一陣煙霧自他身後無聲的冒起。
煙霧很淡,更像一陣光,霧的中心有一個女人形漸漸形成。
“長老,有事向您報告,我已經聯繫好‘他’的治療,下個月就可以做到。
‘他’的母親已經非常信任我了。
”女人的聲音有些激動,還透著一點驕傲。
“呵呵,很好啊!你做的很好,不過不要太驕傲,還沒有最後得到‘他’。
葛長老和關天已和我說了些有關他的事,該是彼得出場的時候了,到那時,你們帶他到觀海診所,我們就在那裡喚醒他!”長老的聲音剛而果敢。
這些天許項不敢面對樓下的林阿姨,就算看見寶兒也不敢像平常那樣的打招呼。
林麗這兩天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葛和關天沒再給她命令,也沒再來找過她,可她總覺得不敢放心。
寶兒還是那樣,對一切好像都無所知情,不知那兩人用了什麼手段。
現在,她只盼女兒能健康,正常的成長…… *** *** *** *** 這一天,母親嚴肅的要帶許項去看醫生,據說是倪楊的叔叔。
倪楊對這事也是非常的熱心。
他們坐計程車來到了市郊的一所診所,這是一家名叫“觀海醫護”的私家診所,集治療、療養一體。
倪楊的叔叔要在這裡開會,倪楊的叔叔是個腦科專家。
許項想,也許母親和倪楊想要治好我的智商低吧! 診所內部很優雅,拐過幾個長廊,遠遠看到一個著白大褂的人。
眾人見面,倪楊主動為大家作介紹。
倪楊的叔叔人很隨和,這點倪楊很像他。
他讓大家叫他彼得,包括許項,他讓倪楊帶許項去診所里轉轉,便和許母談開了許項的病情。
“許太太,經過初步分析許項以前的診斷,我認為以目前常規的開顱取物,很難對令郎的病有效。
令郎腦中這種神秘物質,啊,打個比方,它是致病細胞中的有智慧的那種。
用普通方法消滅它,可能會讓它‘惱羞成怒’,來個‘魚死網破’。
你看這幾張相片,它在很聰明的滲透到腦部的重要部份──腦幹、小腦,這些直接、致命的部份,阻止外界和體內組織對它的破壞。
” “那,您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很遺憾,目前還沒有此類的臨床病例……” “那豈不是……”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認為,我們可以用專門針對它的藥物麻痹它,壞死他,讓它萎縮軟化,然後再把它抽出來,餘下的,就讓人體自身的免疫細胞吞噬掉。
至於成功率,我想,只要處理合適,還是有的。
治療費方面,暫時我不會收,因為一旦治療成功,將對今後此類病症的治療有很好的指導作用,不過您要付些住院費。
怎麼樣許太太,願不願把令郎的未來交給我?” *** *** *** *** 參觀完診所,許項和倪楊來到門診病房,許項看到母親眼睛很紅。
母親對他說,他要在診所里待一段時間,彼得會為他看病,母親不能陪他了,他要堅強,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許項一直在點頭。
母親和倪楊走了,臨走,她們叮囑許項要配合治療,倪楊會常來看他幫助他學習功課。
許項心想,彼得能讓我聰明起來嗎?自己到底得了什麼要緊的病呀? 從此,許項就開始了他的住院生活。
來這這麼多天了,彼得更多時間是跟他聊天,彼得最愛聊的是歷史,人類發展的歷史,還有生命的發展史,彼得對於這些方面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每天彼得都會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幾瓶藥水,要許項喝下去。
也就是這時候,許項才覺得他像個醫生。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問彼得:“彼得,我到底有什麼病呀?” 聽到許項的提問,彼得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怎麼說呢?在一般人,比如你母親眼裡,你有一部份腦組織異變,他們認為你生命受到嚴重威脅;而真正瞭解這種情況的人,他們知道,其實你沒有病。
” “沒有病?” “對,沒病。
你的大腦只是與大部份人不一樣。
它最精華的部份,在睡覺。
而我,真正的工作,是要它醒來。
而且這一切,決不能被其他普通人知道,畢竟你和他們不一樣。
對他們來說,我是在給你治病……” “有什麼不一樣?醒來又會怎樣?” “呵呵,‘醒來’,當你醒來,你就會發現不一樣的地方了。
等你醒來,你會發現你會擁有很多你以前沒有的和不可能有的東西,你還會……” “等等等等,彼得,你說了這麼多,我一時間還搞不懂……”許項完全被弄糊塗了。
“好啦,告訴你做人快樂的方法,怎麼也搞不懂的事情,不要去去搞懂它。
吃了葯好好休息,晚上,會有一個你想不到的朋友來看你。
” 七、病房 晚上,許項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
他在細細品味著彼得白天說過的話,沒病,治病,醒來,他感到複雜。
也許彼得有一點賣關子,可他到底想說什麼?自己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呢? 許項望著窗外,山裡的夜晚很美,群星在深藍的夜空里伴著山間的蟲鳴正一眨一眨的閃爍著,微風輕搖著樹枝發出“嘩嘩”的聲音,許項看著看著,不由得痴了。
房門一閃,一個護士輕聲走進門來。
病房裡沒有開燈,許項看不清來人。
只見她慢慢走到床前,開始褪下自己的護士裝。
許項大驚,慌忙坐起身來,藉著月光他看清了來人的臉,竟然是林麗。
此時林麗也看清楚了許項,‘熟人’見面,更感羞憤,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胸膛,最近和許項的那次“親密”的接觸她依然銘記在心。
她到這家觀海醫護所做護士是老葛逼迫她來的,今夜老葛要她到這間病房做“私人護理”,她已意識到自己今夜又要受辱,沒想到病房裡的人竟是許項。
她不明白老葛要她來的用意,只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別人做好的局裡,自己只是一個被人用來用去的工具。
許項心裡也是驚訝不已,來的竟是他最想不到的和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上一次的瘋狂艷遇已成為他最隱秘的回憶,雖然事隔多日,回想起來依然讓自己心潮澎湃。
他怎樣也想不到溫柔端莊的林阿姨竟又那樣性感狂野的一面,他甚至問自己那個夜晚究竟是不是一個綺麗的彩夢。
今夜又是這樣的見面,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林阿姨……”沉默了許久,許項首先打破了僵局。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這是我的命啊!”林麗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她看看許項,眼睛在黑夜發出異樣的光采,雙手也不再掩飾自己美麗的胴體,而是將傲人的雙峰緩緩向許項壓去。
許項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住了,隨著她的動作向後仰去,直到後背靠到床上。
林麗已經爬到了床上,雙手分開支撐在許項的雙耳旁,她將臉慢慢貼近許項,兩隻眼睛盡展妖媚,勾勾的望著那個緊張的小男生。
許項完全驚呆了,他覺得血直往上涌。
看著林麗微張的嘴唇,他想起了那個銷魂的晚上,今夜林阿姨的舉動比起那晚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敞開的護士裝,黑色的透明內衣,根本不是用來包住東西的,由於兩腿分開跪在床上,本來就有夠短的護士裙更加往上,那裡面,那裡面……許項很想做點什麼,可又不知先做什麼好。
林麗看到身下緊張兮兮的小男生,心裡成就感十足,她決定要好好戲弄一下自己的小情人。
她低下頭,嘴唇漸漸壓向許項,就在許項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今夜第一個親吻時,她卻輕輕一碰,轉而吻向許項的脖頸,再向下,用牙齒輕輕咬開上衣的每一個鈕扣,每咬開一個,就用舌尖勾一下暴露的胸膛……她可以感到許項的腹肌已綳起,更是調皮的用舌尖在許項的肚臍上劃了一個圈。
下一個問題就是解決睡褲了,林麗並沒有動手,而是用臉頰,嘴唇慢慢摩擦著早已隆起的部位,許項感到再也受不了了,他猛然坐起,抓住了林麗的肩膀,往自己懷裡擁著。
林麗沒有馬上進入許項的懷抱,而是用手擋住了猴急的他,又輕輕將他按回到床上,然後一點一點脫下他的睡褲,陽物馬上像條蛇一樣彈出來,林麗望著許項,低下頭,用嘴唇含住了顫動的陽具,先是輕吻,然後含住他,不時用舌頭舔著他,最後開始用力吸住,開始了大力的吞吐。
許項被這極度的刺激搞上了天,沒有幾下就已感到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林麗並沒有做好準備,沒想到許項這次出來得這麼快,她反射性的抬起頭愣了個神,幾股精液噴到了她的臉上。
她馬上反應過來,敢忙低頭又含住陽物用力吸吮,將餘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並用舌頭溫柔地撫慰著肉棒,直至它慢慢軟化,她才輕輕吐出來,調皮的朝許項做了個鬼臉,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下,一一吃到嘴裡。
許項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林麗將他射出的東西一一吃下,他的大腦還未從剛才的快感平復下來,眼前這事這景顯得太過淫靡,他隱約覺得發生的一切之間好像有著某種聯繫,正當他覺得好像要抓住它的時候,身上的林麗又開始了新的動作。
林麗吃光了臉上的東西,意猶未盡地舔了一遍嘴唇,她決定還不能放掉眼前的小男生,她要他嘗到最頂級的性愛。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低下頭,又從小腹向上細細吻著,用舌頭將許項的胸膛舔了個遍,再向上面,當她就要吻到嘴唇的時候停住了,她用眼睛看著許項,期待著他的允許。
她希望許項不要嫌她的嘴唇剛剛含過男人的肉棒,她已經吞過好幾口口水,想將嘴裡精液的味道減到最小,她渴望一個深深的吻。
許項看著林麗的嘴唇,近距離聞著林麗呼出的氣味,不知道裡面是否有自己的體味,他有了一種想要嘗一下的感覺,現在的他只需要一點勇氣和時間。
林麗的乳房貼在他的身上,一隻乳頭露了出來,貼得他心裡痒痒的,他的東西又硬了起來,一下一下彈著林麗的腿間。
猛地,他抓住林麗的頭髮一把壓下來,抿住林麗的嘴唇狠狠吸咬著,林麗也被這新的攻擊再次點燃,她一面猛烈回應這許項,一面將自己的護士裙扯下,兩個人就著樣糾纏著許久。
慢慢的林麗離開了許項的嘴唇,她慢慢將身上的丁字褲扯碎,將身上最隱秘的地方對著許項,然後坐直身子,雙手伸到身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她用手將頭髮向後束起,雙乳跟著動作高高聳立,隨著呼吸一上一下。
鬆開的胸罩半掛在胸前,她的手依然盤在在腦後,就著樣一邊望著許項,一邊將自己的洞口抵住許項的分身,期待著許項下一步的行動。
許項慢慢抬起下身,感受分身緩緩進入帶來的快感。
就在他馬上要進入最深處的時候,林麗將身體猛得下沉,開始瘋狂的起落,頭髮隨著身形四下狂舞,嘴裡發出大聲的呻吟,她握住了許項的手,將它們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壓著,她更期待更大力的揉搓。
隨著起伏的加快,交合的“噗嗤”聲音開始在室內迴響。
許項的手越來越用力,床單上已是濕乎乎的好大一塊,每一次大力沖頂都會換來林麗高聲的呻吟,不時許項猛地起身,深咬一口那兩隻上下滑動的乳房,這時候林麗就按著許項的頭,一點不在乎牙齒給乳頭帶來的疼痛。
漸漸許項覺得自己要到達頂峰了,他抓住乳房借力抬起上身,用嘴堵住了林麗疼痛欲呼的嘴,隨著身體的大力深頂,將一股股陽精吐到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高潮過後,許項疲憊的癱倒在床上,每一次做這種事他都感到很累,也許是自己經驗太少,太投入吧!他看著林麗帶著高潮的餘韻用嘴將自己的分身清潔乾淨,伸手輕撫著她的頭髮,林麗以更認真的舌功報答愛撫。
許項閉上眼睛,他很想睡覺,迷糊中林麗貼著身體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用臉和胸膛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嘴裡還有著小聲的呻吟。
許項伸手環抱著貓兒一樣乖的林麗,把玩著她的乳房,腦海里儘力將這些天所發生的事往一起聯繫,漸漸沉入了夢鄉。
八、真相 清晨,陽光和山間的鳥鳴將許項從熟睡中喚醒,許項看著身邊的林麗,此刻她還在甜美的夢中。
林麗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身材微微顯得丰韻,臉龐秀美,雖是少婦卻依然能讓少男怦然心動。
許項想起昨夜的歡暢,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林麗的小臉。
林麗從夢中驚醒,看到許項看著自己,想起自己昨夜的舉動,不禁心中大羞。
底下頭吻著許項的肩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林麗抬頭小心的問到:許項,我不知該怎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很不要臉? 乍聽到這麼一說,許項心裡一陣迷茫,面前的女人給自己帶來了絕頂的快樂,可她的舉動卻怎麼也與原來自己認識的溫柔的母親怎麼也聯繫不到一起,可自己從未考慮過她是否淫蕩等等。
就在他支吾著考慮該怎樣回答林麗時,林麗眼圈一紅,淚水撲簌撲簌的留下來,她覺得許項已在心裡將自己看作與一個下賤的妓女無二,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悲從中來。
許項最見不得別人,尤其是女人流淚,他心中一急,心裡的話脫口而出: 不是那樣的,林阿姨。
……其實,在我心裡,一直都覺得你是很美很美的女人,雖然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但我從沒覺得你有什麼不好的一面。
我發誓,是真的!也許我們之間不該做出這些事情,可事情發生時我真的是很喜歡,是我忍不住的,是我不好,你別哭…… 林麗哭得更加厲害了,她被少年善良的心所溫暖,她好想把一切都對他傾訴,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一個弱質女子身心都已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很想念遠方的丈夫,想念他溫暖的胸膛。
可所有的厄運都要她一人承擔。
可眼前的這個少年也讓自己有了一種很想依靠的感覺,她在他懷裡抽噎著,將這些天來的委屈和害怕一吐而出。
許項卻以為是自己傷害了她,不知所措的他笨拙的尋找詞語想給林麗安慰。
漸漸的林麗平靜下來,她把臉靠在許項的胸口上,緩緩對許項說:小項,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阿姨信你。
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能告訴你,不能讓你受倒傷害,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還有,我也很喜歡你,真的!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很喜歡,一點也不後悔,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叫我阿姨好嗎?就叫我林姐吧。
說完,林麗用臉摩擦著許項的胸膛,沉浸在一片甜蜜之中。
許項抬起林麗的小臉,輕輕吻著林麗臉上的淚痕。
兩人的動作漸漸熱烈,就在這時,病房門口想起了腳步聲,幸福中的兩人趕忙分開,趕緊找衣服遮掩自己。
門開了,進來的是彼得,許項臉上很不自在,林麗看上去很忌憚彼得,趕快胡亂穿上衣服,低頭默默不語。
彼得讓林麗出去,林麗乖乖的低頭出了門。
林麗一走,彼得馬上換做一連壞笑,他坐在許項床邊,問到:昨晚休息的好嗎?我們為你請來的專職私人護理怎麼樣? 許項好像明白了:難道,難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樣做?許項感到憤怒,他不敢想像一切,包括倪楊。
他覺得渾身無力。
彼得好像無視許項的憤怒,依然笑臉呵呵。
別生氣,(才怪!許項心想)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喜歡昨晚嗎? 你還敢提昨晚!許項徹底怒了,他現在很想打人。
彼得慢慢退去壞笑,他轉坐到許項對面,正視著許項的眼睛,認真的對許項說:我知道你很生氣,現在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來一點一點告訴你。
首先是介紹我自己,我叫彼得,這你知道。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和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包括你。
我們都是人類漫長進化史上的一支另類,我們比現在的普通人類高級,因為我們有'能力'! 許項的怒火已漸漸被強大的好奇心所代替,他半信半疑的聽著彼得的解釋。
你還記得有一晚你和林私人護理一起的時候,自己產生的奇怪感覺嗎?當時你能夠控制她的感覺。
告訴你,這只是你能力中的一種,我也會。
我們大多數人都會,只是能力有高有低。
我們還有其他各種能力,以後我會和其他人將他們一一告訴你,盡量減少你自我開發的時間。
許項想起那晚的奇怪感覺,他有點信了,也許自己真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是自己為什麼會與眾不同的愚笨?他們又會為什麼如此大費周章呢?許項還想知道,有關於倪楊是怎麼一回事。
彼得繼續說著:你也許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要私下裡做出這麼多事,那是因為一要保密,二要對你做一下測試,檢查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