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 - 第1節 (2/2)

你知道嗎,你和我們還有所不同,我們還有很多要瞭解你的地方。
彼得取出幾張膠片拿給許項看:你先看這一張,這是一年前你的大腦透視CT ,這團陰影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下面的是你的大腦。
這一張,看,那團陰影變大了,占腦腔的30%了,這是你現在的CT,你之所以被稱為'智力又障礙',就是因為你只用下面的腦,上面的'超腦'一直處於閑置狀態。
你再看看這張我的膠片。
許項看到彼得的膠片,彼得的腦子裡也有一團陰影物質,但要比自己的要小的多。
彼得對許項解釋說,自己的超腦小,易被自己的大腦控制,開發的也早,現在已經不長了,處於穩定狀態。
而許項的卻還在成長期。
如果控制不好,會有危險發生。
說到這裡,彼得悠悠嘆了口氣,他沉默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許項一件事。
你知道嗎,在350年前,在英國也有一個我們的族人和你一樣,但當時他的超腦還要大,已有50%之多,他成立了一個宗教,自稱時神的兄弟,他向教徒展示自己的力量,人們信了他,他的教徒越來越多,勢力可以和當地教廷分庭抗禮。
但他腦部的控制權完全亂了,兩個腦開始互相攻擊,分別控制他的心智。
他的性格開始分裂,扭曲,做事已近瘋狂,甚至會攻擊自己的族人,給我們一族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他的宗教在當地橫行無忌,後來羅馬教廷注意了他,派了很多十字軍戰士以慘重的代價將他殺死,這期間我們非但沒有幫他,甚至暗中幫助教廷,因為他的存在,已是全體人類的惡夢了。
說到這裡,彼得認真看著許項,對他鄭重說道:我們不希望你也變成他,我們要你自己早日能控制自己。
我們不管你將來要做什麼,只要你不做出對本族有害的事。
我們做這麼多試探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超腦現在到了什麼階段,如果一旦發現你已無法控制,我們只有……除掉你!你要理解,這麼做,是為了大家好,不過,很幸運,你還在成長期,甚至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能力。
現在,我可以說'咱們一族了'。
對嗎?做好加入的準備了嗎? 許項低頭沉默了許久,好長時間,他抬起頭:我還要考慮一下! 哈哈哈!彼得大笑,沒關係,謹慎全面的思考是好事,我喜歡你這樣,不要急著早下決定。
這幾天我會帶你見其他族人,給你看看'能力',我相信,你會做出選擇的。
說完,彼得走出病房,留下思考中的許項。
彼得走出門去,來到隔壁的另一間病房前,掏出鑰匙開門進屋。
屋裡光線暗淡,角落的病床上,一個女人正赤裸著背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努力起伏著,是林麗和關天。
關天的手從身後大力握住了林麗的乳房,在上面抓出幾塊淤青,身下的陽物大力衝擊著林麗,一點不顧女人疼痛的表情。
彼得看著關天旁邊的竊聽器,問到:都聽見了? 關天一點也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他抓住林麗的頭髮拽了幾下,回答:你還有好多事沒說呢。
大長老和老葛帶幾個人去日本了,日本那邊出了些麻煩,那邊的人扛不住了,等我解決完他的事,我也要趕過去。
要我和他說其他的事嗎?喂,怎麼樣,這個很不錯,要不要一起來玩?說完,他抓起林麗的身體抬起來,狠狠向自己壓下,林麗受不了痛苦和快樂的雙層刺激,一下子哭了出來。
彼得笑著說:你快點,她我還有用。
那三個你又不給我。
關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急什麼,沒看見我在用嗎?你在等一會,馬上……馬上就好。
說著,他抱著林麗將她轉了個圈,林麗還套著彼得的肉棒,被他這麼以來,又開始大聲呻吟。
關天將林麗面對自己擺好,抓住她的屁股開始大力抽插,林麗嘴裡又開始了叫喊,雙腿緊緊夾住了關天。
突然關天抓住了林麗的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射了出來。
待高潮平息,他將懷裡的林麗往地上一丟,林麗忙掙扎著坐起,用嘴開始認真清潔關天的陽物。
彼得等她工作做完,扔給她一件白大褂冷冷的說:跟我來!林麗胡亂披上,蹣跚的跟著彼得來到一個地下室。
彼得來到一面牆前,著幾個方位按下,牆突然打開,一條甬道顯現出來。
彼得帶她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自己的實驗室前。
彼得先把她帶到一間消毒浴室,轉身對林麗說:給你三分鐘,把身體洗乾淨,然後過來。
說完轉身離開。
林麗忙打開水沖洗身體,用蓬頭伸到身下裡面沖洗著,又張嘴接水漱了漱口,心中緊張,不知這個大夫會怎樣羞辱自己,難道會先奸后殺,再解剖掉?她心中忐忑,胡亂洗完就走出浴室,來到彼得跟前。
4分鐘,你遲到了。
彼得轉身站起,躺到那個槽里去。
林麗照他的說法做了,她剛躺進去,槽里突然伸出幾個鐐銬將她的四肢和脖子鉗住,同時,槽頂被一個透明蓋子蓋上,一些粘稠的液體從槽底湧出,一種奇特的光線開始將她的身體包圍。
林麗大驚,她大聲呼喊,拚命掙扎著。
彼得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他開始說話,林麗聽見了:別怕,這種液體不會要你的命,相反,它會提高人體機能,使你恢復青春,解除疾病,還有很多其他功能。
你出來後會感謝我的。
九、精神力控制 第二天一早許項醒來,心中還在考慮彼得的話。
突然,他發現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是個精壯的中年人,半裸著上身,肌肉結實,一臉的戾氣。
看到他的臉,許項心中閃出一絲恐懼。
這時,那個男人說話了:怎麼樣?考慮好彼得的話了嗎? 中年人走向許項,許項頓感一陣壓力。
男子開始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關天,是彼得和你說過的'其他族人'之一。
其實我們並不陌生,對嗎?說完,關天用手一敲自己的腦殼,許項頓時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進入了自己的腦海,他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那次在林麗家,就是這種感覺和另一股感覺將自己從那快感泥沼種拉出來,又幫助自己掌握那種快感的人。
許項大不禁脫口而出:你就是…… 關天笑了:是的,是我。
我這次來,是要教你掌握我們的其他'能力'的。
當然,首先條件是你要加入我們,不過我會向你展示一些我們的能力,甚至可以教會你掌握其中的一些。
等一下,這麼做,你有什麼好處?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是很笨,可我好像知道有一句話,叫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呵呵,你能發現我們在注意你,能發現天下沒有白吃的飯,你還以為你是個白痴?難道你沒發現你最近聰明了很多?告訴你,我們早已注意你很久了,也計畫了你很久。
告訴你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對我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族人。
我們這一族很強大,同時,我們又很脆弱。
我們的繁殖能力太低了,也許是造物主想要維護一種平衡吧。
但是關於繁衍後代,我們有這麼一個特點,那就是如果當我們大量聚集的時候,我們的繁衍成功率會大大增加。
原因就在於我們的腦波的場加強了。
你的超腦很大,精神力非常強大,你的加入,將會使我們這一族人數有很大改觀。
事實上,我們從不放棄任何一個族人,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加入,都會使我們人口增加的幾率增加。
我們做了這麼多,並沒有太多私人目的,對於時間長河,我們做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微小種族為了生存的掙扎罷了。
但是,是否加入,還是你自己的事。
我們不會因為你的拒絕而殺死你,只會用'能力'讓你消除記憶,忘掉這裡的一切,還會想辦法幫你把超腦去掉。
解除你的危險。
現在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不強迫你,等你想好,你再給我答覆。
現在我先向你展示一下'能力',或是說,先做個小遊戲。
跟我來。
強大的好奇心包圍著許項,他跟著關天離開了病房。
事實上,關天的話幾乎已將他說動,也許自己真是沒有別的選擇,自己註定要擔負責任,註定異於常人。
現在他最想的,就是看看能力究竟是怎樣的。
××××××××××××××××××××××××××××××××××××××××× (地下室里,彼得正在操縱一台電腦,那邊水槽里的林麗無規律的不時痙攣一下,透明槽蓋上,一道道光線正不斷掃描著林麗的身體。
) ××××××××××××××××××××××××××××××××××××××××× 許項隨著關天來到一間地下室門前,門上有電子密碼鎖,關天按了幾個數字,門開了。
當他們剛一進去,大門自動關閉,室內的燈亮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的氣味不難聞,可是光線很讓人不舒服,壓抑。
屋裡擺設的都是許項陌生的東西,木銬、鐵鏈、一排皮鞭、幾個木馬,還有幾個木籠、網繩之類的東西,許項覺得這間屋子很像電視上演的刑訊室,只不過正中靠牆上有幾個很漂亮的藤椅,牆上還有面很大的鏡子。
正在許項觀察時,關天一拍手,牆上打開一道暗門,一個臉上戴著皮面具的裸女推著一個籠子走進來,籠子上面蓋著一層布簾,看不清裡面。
這個女人的身材皎好,乳房丰韻,皮膚很白皙。
在她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個戴著面具的 15、6歲的男孩,另一個也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卻是爬在地上,用繩子牽進來的。
兩人身上也都是一絲不掛。
兩個裸女出現在這麼一間有點陰森的房間里,頓時讓屋內有了一層詭異的麗色。
許項吃驚的看著關天,只聽到關天說:我說過的,先做一場小遊戲給你看,你看看她是誰? 隨著關天打了一個響指,趴在地上的女人渾身一顫,從地上爬起來。
許項一見她的面容,心下一驚,不禁叫出來:李主任! 原來這個女人竟是自己學校的訓導主任,平日治學甚嚴,對學生要求極為苛刻,經常訓斥許項,說他蠢劣愚笨,許項心裡很是怕她。
不料今天會以卻在這種地方已這樣的方式見面。
李主任先是一臉的迷惘,爾後換做驚訝之色。
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裡?我的衣服呢?她環顧四周,待看見許項,先是一驚,忙用手護住胸,然後馬上變成平日里對待學生的嚴厲神情:許項,怎麼是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我的衣服呢?許項正不知該怎樣回答,突然他感到一股精神波動,李主任立刻渾身變得僵硬,雙手放開胸膛平伸向兩側,將一對飽滿的乳房呈現在許項面前。
只見李主任的臉上布滿了驚愕,不相信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許項感受到那股精神波動來自於關天,就聽關天對他說道:感覺到了吧?你只要抓住別人腦波的頻率,然後已自己的強精神力來控制它,你就可以對她做你想做的一切。
你一定想問'怎麼會是她'對不對?我說過我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
這個女人就是用來教你掌握精神力的道具。
等你掌握精神力后可以將她這裡的記憶抹掉。
來,先試著讓她說話,試著聯上她的腦波……對,就著樣,解開那道對聲道的控制……很好!你簡直是個天才! 許項跟隨著關天的精神波動,成功的將加在李主任聲道上的禁錮解除掉。
李主任剛恢復了語音功能,頓時放聲喝斥:許項,你們要幹什麼?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你們……太吵了,安靜!許項試著自己催動精神力,讓李主任噤聲。
他想起平日里李主任對自己的辱罵呵斥,現在他要全部還給這個女人。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電動娃娃,自己則是玩具的主人。
許項第一次享受著擁有權力的興奮,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同學喜歡做班長、委員,許項很想再玩點什麼,他要好好報複眼前這個女人。
正當他在心裡制定復仇大計時,關天在一旁對他說道:怎麼樣,像不像一個電動玩具?你先別急,首先要感受我的腦波,首先要'學'!你現在把你的思維緊緊和我聯在一起,就是說,用一切資源感覺各種腦波的波動,來看這個。
關天向那個一直站在那裡的戴面具的女人命令道:打開布簾。
許項注意到,他並沒有用精神力控制。
女人恭順的打開了籠子上的布簾,籠子里赫然又是一個女人,蜷縮得不能在蜷縮了,渾身不著片褸,四肢被牢牢固定在籠子的欄杆上,身體上的肌肉被籠子壓出一道道的壓痕。
女人的頭被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著,嘴巴則咬著籠子的欄杆被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看上去這個女人很年輕,不過有24、5歲左右的年紀。
關天指揮著面具女人將籠子打開,放出了裡面的年輕女人。
年輕女人還沒從四肢的麻痹中恢復出來,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許項看清了她的臉:這個女人他也認識,她是本市裡電視台的著名節目主持人。
女主持從籠子里被放了出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跑,可是手腳太麻,沒有幾步就摔倒在地。
她驚恐的看著周圍,屋子裡擺的全都是恐怖的刑具,還站著好幾個沒穿衣服的人,自己也是身無片縷。
綁架!她首先想到。
回想起來,是自己隨著市裡著名企業的女董事長,同時也是自己的舅媽要到外地做採訪,當車開到一處偏僻地點時,自己的車被幾個大漢截下了。
幾個大漢在她頭上套上一個口袋,將她渾身剝光塞到一個籠子里。
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只是在恐懼中等待時間的消逝。
等她定了定神,關天首先發言:歡迎你!漂亮的女主持人,真人的你比電視上漂亮多了,身材很好。
別怕,我們請你來,是要給我們這位同學上堂課的。
女主持人抬起好一點的雙手,擋住了胸口私處,大聲呵斥關天:住口,你這個不要臉的強盜!我不會給你們上什麼課,快把我放了!還有我們其他人!她從小就受盡家人和周圍師長的關懷,長大后更因為美貌而在事業上一路順風,周圍的人無不把她像珍寶一樣呵護著,如今她卻被這幾個人像牲畜一樣對待,她接受不了現實的突然轉變。
關天哈哈大笑:主持人小姐,看來你完全搞錯了,在這間教室里,我是老師,而你,只是教材。
至於你們其他人,會讓你看到的。
來,你們讓她看看吧。
他話音剛落,戴面具的女人和孩子將面具揭掉,女主持頓時瞪大了美麗的圓眼睛,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的舅媽--那個美麗高傲的女強人此時就像一個妓女一樣坦露著自己的身體,臉上卻沒有絲毫一點羞愧的表現;而旁邊的小男生,正是她的親生兒子,自己的小表弟,神情獃滯的站在她身旁。
女主持呆住了,她感到思維開始混亂。
關天轉過頭來,面對許項說:好啦,都齊了。
我先來介紹一下,這位孫曉萍小姐,你可能認識,本市著名的節目主持人;旁邊這位陸嘉雲女士是市裡雲霄集團的女總裁,同時是我們在這座城市的贊助商之一,我的一件私人物品;那個男孩是她兒子,這兩位都還是孫小姐的親戚。
首先你要看到的,就是用精神力量分別控制身體和思想的示範。
注意我的腦波頻率。
關天向女主持一指:來,孫小姐,放開你的手。
你休想!……不!我是怎麼啦……舅媽,表弟,快救救我!女主持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她不由自主的放開了自己遮羞的雙手,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滿身肌肉的兇惡男人,她大聲呼救,可是自己身後的兩位親人卻無動於衷。
終於,她走到關天的面前,任由關天飽覽自己美麗的身材。
此時的許項也開始興奮起來,他也被眼前詭麗的異景所刺激,下意識中他運用自己對精神力量的一點粗淺認識,緊緊跟著關天的腦波。
此刻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意識多少的有點偏離以前的自己。
女主持的臉上開始流淌著淚水,但是女人的自尊依然讓她不屈不撓:混蛋,你休想讓我屈服,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魔鬼! 關天伸手從她的小腹撫摸到雙乳,再向上到她可愛的下巴上:呵呵,我不需要你屈服,我自有辦法讓你乖乖聽話。
你凶什麼,該讓你吃點苦頭了。
說完,他把手向下伸去,手指分開女人的花瓣探入幽深的花徑之中。
女主持的聲音開始嗚咽了。
突然關天抽回手指,好像很驚訝的說道:沒想到孫小姐竟然是個處女!真是不簡單啊。
那今天,我就讓你來個特殊的破處吧。
說完,關天轉頭對許項說:注意那個男孩。
你檢查一下他的大腦。
許項依言接到了那個獃滯的男孩腦頻率上。
他發現,那個男孩的腦頻率與其他人不同,好像一直在沿著一個特定的軌跡,許項試著感覺著那個軌跡,漸漸的他自己的意識也模糊起來,隱約中他聽到:他的腦中被我用意識設定了一個'程式',就是' 絕對順從'。
和催眠的道理接近,不過我們用起來要簡單的多了。
你在幹什麼?… …這樣也好,好好感受腦波的變化吧,這樣學的更快,只是樂趣少了點。
關天照顧完許項,正式開始享受自己的遊戲,他招呼著那個人偶男孩:來,小傢伙,認識這個漂亮的姐姐嗎?說完,他稍稍放鬆了一點對他的精神控制。
男孩看了一下女主持,點了點頭,說道:認識,曉萍表姐。
關天笑道,你說,你表姐好看嗎?身材好嗎? 好!很好啊! 那你想不想和她做一次愛呢? 關天剛說完,女主持人立刻大聲呼叫到:不行!你這個惡魔!不能這樣!小弟,快醒醒,救救姐姐呀…… 受控中的表弟沉默了一陣,兩隻空洞的眼中漸漸露出一股熾熱的火焰,像是經過了一場思想掙扎,他重重點頭,說:想! 關天哈哈大笑,一把攬過女主持人,一邊用力揉弄著她的身體,一邊大聲在她耳邊說到:看來你的表弟很喜歡你呀,那就把第一次給他如何啊?要不然就交給我,給你三秒鐘時間選擇。
女主持人此時已淚流滿面,她閉上眼睛,倔強的一言不發。
關天湊到她耳邊說:三秒鐘到了,看來你也無法選擇,那我就讓你有一個有深刻回憶初夜吧,我們兩個一起上!說完,關天將她的身子扭轉,自己的肉棒從後面抵在了她的花瓣上。
女主持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她睜開眼時,就見表弟一步步走向自己,下身已是高高昂頭,臉上盡顯興奮。
她無意識的搖著頭,可是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聽使喚。
表弟已經走到自己眼前了,他低頭咬住了一隻乳頭,自己的乳頭因為害怕已經挺立。
小弟的東西也從前面頂在了自己的下面,和身後的男人一起在微微顫動,自己卻仍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聽著自己牙齒打戰的聲音。
關天輕撫著女人發顫的身體,溫柔的說道:別怕,有幾個女人的第一次是同時給兩個男人的?放鬆,我們要進去了啊。
說著,他和男孩同時發勁,緩緩分開女人的花瓣,在女人慘厲的叫聲中一起進入乾澀的花徑。
女主持感到兩根木棍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只能一下下的迎著那種撕裂的疼痛,製造這痛楚的,就是自己的表弟,那個平日自己最疼愛的的弟弟,痛感一下下的侵蝕著自己的神經,她咬著牙,一遍遍提醒自己不向身後的魔鬼屈服,她感到血順著大腿正在流著。
關天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在女人的耳邊說著調侃羞辱她的話,從心理上摧殘這個充氣娃娃才是他覺得最有意思的事,他看看混沌中的許項,許項雖然還在看著眼前的事情,但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正在努力追隨分析著腦波的變化。
呵呵,等他醒來才會開始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開始分析,到那時,他會如何面對和選擇?關天心裡覺得有趣極了。
十、你錯了 關天感到對面男孩的最後就要到了,現在的年輕人身體真是差勁呀。
算了,便宜這小子了。
想完,他捏著女主持人的小乳頭,輕聲對她說道:待會我們就要一起射了,你說,如果你懷孕,BB會是誰的?會不會是雙胞胎?哈哈哈! 女主持人聽到這句話,面色慘白,她看著已經開始加速的表弟,心裡開始崩潰。
如果自己有了表弟的孩子,還有這個惡魔……正想著,兩個男人突然同時將分身頂至最深。
開始了!她不禁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
男人們開始噴射了。
女主持仍在無助的啜泣,她心裡最後一道紡線正在消失,腦子裡一片空白,看著自己的舅母正妖嬈的爬過來,先將惡魔的肉棒仔細的舔乾淨,然後是她兒子的。
做這些的時候,她的臉上始終是一片討好艷媚之色。
關天待身下的女人工作完畢,對男孩說道:你去把那盆花拿過來。
發獃的男孩依照關天的話,從牆角取過一盆仙人掌。
綠色的仙人掌形狀細長,大小形狀恰似一根男人的肉棒。
女主持人看到那隻長滿尖刺的仙人掌,關天的話將她再一次帶入恐怖之中:現在你就用這個東西自慰,很過癮的,來,拿好它,自己插進去。
說完,他對女主持人的大腦下了一道指令,女主持人不由自主的走到男孩的面前,雙手接過了那盆仙人掌。
想到自己要將這個猙獰醜惡的東西塞到身體裡面,女主持人徹底崩潰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到:不!不要啊!求求你了,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別讓我用這個,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啊!…… 不管女主持人怎樣哀求,她的雙手還是不聽話的捧著仙人掌緩緩的向秘處頂去。
終於,仙人掌的尖刺碰到了肉唇,開始向裡面伸去,女人終於承受不住,開始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可是不管怎樣痛呼,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鮮血隨著植物的進出不斷湧出。
一旁,許項對這凄慘的景象毫無知覺,他仍在全精力的追尋著腦波的變化。
關天看著慘叫的女人,微微一笑。
他走到女主持人跟前,一張嘴,一隻怪舌伸了出來。
長長的舌尖出,四條觸手不斷糾纏蠕動著,關天將舌頭伸進女人的耳孔里,女人的眼睛不住的翻白。
過了一會,奇事開始發生了,女人的慘叫聲開始越來越小,隨之,淫叫聲開始響了起來。
女主持人的兩手開始加快,就好像雙手捧著的是一隻按摩棒。
她的雙頰步上艷色,全然不顧大量鮮血正從腿間流出。
突然的,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兩手將仙人掌緊緊頂進至最深處,她高潮了。
關天看著高潮后失血過多的美人,她已經昏過去了。
關天向男孩下了命令:把她帶給彼得醫生。
然後轉身看著許項,靜靜的等待許項結束對腦波的追逐,從混沌中漸漸清醒。
許項清醒過來了,剛才各種腦波的變化讓他有點沉迷,那感覺就像夜空中飛過眼前的螢火蟲,自己可以看見那一道道美麗的痕迹。
剛才發生的一切也把影像留在了他的腦子裡,當他回憶並分析這一切時,一下子他就被那血腥的場面和關天的殘忍震撼住了,他驚恐的看著關天,用發顫的聲音說道:你,你殺了她! 關天冷笑著,笑容讓許項不寒而慄。
你說錯了,我沒殺她。
彼得有個儀器,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腦子不死,在那東西里就有辦法復原,我把她送那兒了。
你很憤怒嗎?還是害怕?一定會覺得我很殘忍,不把她當人看。
你又錯了,我一直把她當'人'看的,不當人看的是我,我,是'主宰'!我有力量,我控制一切,我說了算。
這沒什麼。
你在不屑,還是為她們可憐?哼哼,你以為為她們值嗎?人類,永遠都是強者在說話,永遠都是強者定規矩,弱者,是用來被驅使,被壓抑的,是用來被保護的。
人類講人權,卻從未考慮其他物種的權利,對人類有用的,叫'益蟲',收保護;對人類有害的,就要被殺死,被滅族。
大量的養豬,養雞,養牛,為什麼?殺了吃掉的,為了能多吃點,就發明了藥品,讓它們長的快些,下蛋快些,產奶快些,要是有傳染病了,怎麼辦,集體屠殺掉。
呵呵,這世界上已經有100億人了,可是人們還是要想方設法的活的更長,活的更多。
其他的物種?快消失了,才會開始被保護,被珍惜,還被用來作實驗,你知道猴子和小白鼠吧?呵呵,你出汗了。
但是,這沒什麼,真的,人類是強者,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物種,人類說了算,人類定規矩,這是天經地義的,不管什麼生物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到最後都會變成這樣的。
我們也是人類中的一部分,是人類中的強者,當然,我們說了算,我們自己定規矩。
你覺得我殘忍,玩的過火,你想過人是怎麼'玩'的嗎?讓狗和狗雜交,生出稀奇古怪的品種用來逗樂,鬥牛、鬥雞,耶誕節的火雞,還有糖醋活魚、猴腦、 '三叫',你知道'三叫'嗎?就是將剛出生的小老鼠,粉嘟嘟的那種,用筷子一夾,叫一聲;網醋里一蘸,叫一聲;在放進嘴裡一咬--再叫一聲。
你在幹什麼?吐了。
呵呵呵。
就是人類對自己,也是一樣啊,你沒進過奴隸網站和鬼畜網站吧?你見過人性最黑暗的一面嗎?人類就是這樣了。
我是強者,我說了算。
想想你自己吧,當你還是個別人眼裡的白痴的時候,有人以平等的眼光看你嗎?眼前這個老師,這個凈化靈魂的人,平日里是怎麼對你的? 這時許項已經將胃裡的東西吐乾淨了,他的汗還在出,他抬頭緊緊盯著關天,關天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望著,好久。
漸漸的,兩個人笑了,互相看著對方,開始笑了,關天先說話了。
怎麼樣,是和我們一起,站在人類的頂端,還是憤然離去,安靜的活下去? …… 我要做強者。
許項回答。
要做最強。
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學,現在就用你的老師來複習一下剛才的課程吧。
彼得的儀器很管用,你不要有什麼顧慮。
說完,兩人一起把注意力放到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李主任。
此時的李主任早已陷入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剛才發生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她,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抖著。
這時一見兩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一齊看著她,心裡緊緊的揪在了一起,突然間,她感到加在身上的那種束縛一下子消失了,她兩腿一松,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股液體從腿間噴出,失禁了。
聽說李主任還沒結婚呢。
許項心裡想。
看著地上的女人瑟瑟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往日在學校里的那種威嚴,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麵糰,怎麼捏都行。
許項心裡覺得爽快極了,不過現在的他還不想對地上的女人用精神力控制,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權力'的快感,他說出了17年來自己第一個支配的命令:把地上舔乾淨。
××××××××××××××××××××××××××××××××××××××××× 許項坐在躺椅上,看著身下的女主持人正在認真的為自己做著口舌服務,女主持做的很認真,她用舌頭很仔細的舔著許項的分身,如果許項稍有煩躁或是不舒服的表現,她會趕緊用力吸吮,使勁往喉嚨深處含著,即使粗長的陽物頂的她乾嘔連連也不敢停歇,生怕引起許項絲毫的不滿。
看來昨天關天對她做的一切已深深讓她屈服了。
許項撫摸著她的頭髮,許項心裡回味著剛才她騎在自己身上癲狂亂動的樣子,那兩隻結實渾圓的乳房,還有下身的溫暖緊湊,真是個尤物!許項心想。
昨天這個女人還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抽搐不已,短短一天的時間,她就又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而且下面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許項不禁感嘆彼得的厲害。
李主任現在正跪在許項的身邊,看著那位知名的女主持人正為自己的學生,現在是自己主人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服務著,心下有一點點嫉妒。
想自己已是32歲,但自己的身體和容貌依然是讓不少男士心動不已,雖然自己身邊不乏追求者,可是自己素來自視清高,對普通的男子根本看不上眼。
可是許項,他昨天就像對待一個要扔掉的布娃娃一樣對待她,他昨天把她摁在一張皮凳上,粗暴的從後面奪走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哀嚎求救,自己引以為豪的傲乳,被許項毫不珍惜的抓扭著,自己每一分疼痛絲毫不能引起許項的憐憫,他只是冷笑著折磨著自己。
不知怎地,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許項和那個叫關天的男人的示意下,自己做出了種種羞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會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到了最後,自己的身體竟開始適應和喜歡許項的粗暴,自己隨著許項粗暴的動作和淫叫不止,高潮連連,自己幾次因為快樂而失去意識。
而許項就像一個微笑的惡魔,始終控制著自己的一切。
自己漸漸屈服了,恍惚中,自己開始希望許項永遠不要停下去,而且還要大力些,再大力些……可是今天,面對這個比自己要年輕漂亮,而且還是市內知名的女主持人的時候,許項表現出的極大的熱情讓她感到深深的心痛,更讓她難過的是,許項雖然對待這個女人偶爾也有些粗暴,但明顯能看出來許項對她是抱著一種喜歡愛惜的態度的,而對自己,自始至終就像一塊抹布。
巨大的嫉妒之火在燃燒著,她在咬牙切齒中卻控制不住慾望的滋長,下體又開始濕潤了,她低下頭,討好地含住許項地腳趾,用舌頭輕輕地勾著,一隻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地秘處。
許項看著李主任低著頭吮吸著自己的腳,心中騰然升起了一種征服感,只要安上一條尾巴,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一隻狗了,對,將來就在她的腦子裡下個命令,讓她像狗一樣聽自己的話!想到這裡,許項從她的嘴裡抽出腳趾,輕輕在她的兩頰上撫弄著,李主任閉著眼睛用嘴唇追逐著許項的腳趾。
許項問她:認識你很長時間了,只知道你姓李,你的名字叫什麼?李主任愣了一下,忙回答到:李雪,我叫李雪。
那就叫你'小雪'或是'雪狗'吧。
來,搖搖尾巴。
許項伸出腳用趾頭夾住李雪的乳頭向下一掙,李雪吃痛,趕緊扭著屁股,心裡委屈的直想哭。
許項扭頭看看不遠處的關天,他正從後面狠狠衝擊著陸嘉雲--那個女董事長。
女董事長看上去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小的多,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男孩的媽媽。
由於趴著,兩隻乳房看上去要比平常大的多,正規律的由外向內划著圈。
女人的臉因興奮而變得通紅,雙眼迷離,嘴裡不知羞恥的發出聲聲淫叫。
許項看著她的一對豪乳,心中慾念漸起,他抓過跪著的李雪,將頭深深埋在她的胸乳中,用牙齒在上面狠咬了一口,李雪隨即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
十一、宿主 許項在李雪的身上用手口肆虐了一會,搞得李雪嬌喘連連。
突然許項想到了什麼,他扭頭問關天:“你說過有關我們的繁衍,那是怎麼回事,我的父母之中也有人和我一樣嗎?” 關天停下運動,認真地回答許項,他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你的父母之中有人和你一樣。
但是具有超腦的基因應在你祖輩四代之內出現過,我們沒有你祖輩有關這方面的資料,也許他還沒發現過。
但對於你,從你往後四代之內都會被我們牢牢監控,你千萬要優生多生啊,你是希望!” 聽到關天最後一句半開玩笑的話,許項卻感到有點惆悵,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怔怔的想著心事。
關天看許項在發愁,心裡明白他的想法,他寬慰許項道:“你別想太多,因為我們這一族人丁極其稀少,四代內也很難會出現相應的遺傳基因,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我們的能力一代一代傳下去,你難道希望自己的後代又變成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你不想讓他們也和你一樣具有著超人的能力和智慧嗎?要做到這一點,只有所有族人團結一致,組成我們特定的‘場’這樣才有希望。
別太喪氣,來,你有沒有這麼玩過?” 說完,關天把手裡的女董事長一扭,他抽出分身,略一對位置,便插進了女人的菊蕾中。
女人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就立刻隨著關天的動作前後活動,臉上又浮現出快樂的表情。
關天伸手招呼過來不遠處女人的兒子,快樂中的女董事張開嘴,含住了兒子的肉棒開始吸吮,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成了“嗚嗚”聲,沒過一會,男孩的分身高高的翹起,上面被母親的唾液塗得油亮。
男孩抬起母親的身子,從前面插入身體,女董事長被兒子這麼一捅,一股異常的充實感衝上頭頂,她隨著前後兩個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兩個人時而同時進出,時而一出一進,女人的身上因興奮而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張大了嘴,大口的喘著氣,被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搞得渾身酥軟。
許項看著他們的動作,心中突然湧起一種陌生的感覺,這些天來自己好像變多了,自己不再是那個單純的男孩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丟三落四,對什麼事情都反應遲鈍了,現在的自己變得聰明、敏感,而且有了強大的能力,可是,自己也懂得了煩惱、痛苦,許項不知道到底哪個自己要更好一些。
想到痛苦,許項的心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倪楊。
想到她,許項心中倏地一痛。
雖然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其實她並沒做錯什麼,她是在為自己好;可是在心中,自己仍在怨恨著她,恨她的“欺騙”。
心中的痛更加的深切了,許項抓住女主持人的頭髮,使勁地前後活動著她的頭,自己的陽物頂住了她的喉嚨,女主持人頭髮吃痛,喉嚨又被堵住,一個勁的乾嘔,臉上憋的通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水順著嘴角向下流出。
女人不敢大聲求饒,只好用哀求的眼神和呻吟希望能引起許項的憐憫。
許項看到了女主持可憐求饒的樣子,心中感到一絲歉意,他從女人嘴裡抽出了分身,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女人的頭得到了自由,忙大口的喘著粗氣,眼淚隨著小聲的啜泣撲簌的流出。
這時候關天身上的女人已達到了高潮,正在那裡翻著白眼大聲的叫著,身體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撲騰著。
關天射出了自己的東西,又摟著女人休息了一會。
女人待他的東西滑出體外,趕忙掙扎著轉身跪倒,用嘴將關天的肉棒仔細的清理乾淨。
關天對她命令道:“帶她們兩個灌腸去,要洗乾淨。
” 女人聞言,忙和兒子一起用皮帶拴住了李雪兩人的脖子,牽著她們到一邊的盥洗室去了。
盥洗室的牆是透明的,許項看到女董事長正毫不留情的用一支大號的注射器向兩個人的菊蕾里注射著液體,兩個人跪伏在地上,發出難受痛苦的聲音。
關天笑著告訴許項:“一會清理乾淨了,你也可以嘗嘗‘後庭’的滋味,相信你會喜歡的,不知道──直覺告訴我,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現在,我先要讓你看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沒有印象,看──”說完,關天吐出舌頭──一條二十公分長,前端分出好多叉的舌頭。
許項嚇得渾身一抖,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他記得自己在昨天混混沌沌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東西,但清醒后以為那是幻覺,現在親眼見到這匪夷所思的怪景,當然是嚇了好大一跳。
關天收起舌頭,哈哈大笑:“看你嚇成那個樣子!這是我們能力的一種── 宿主。
你也會做的,不用伸舌頭了,還沒教你呢。
告訴你,認真聽好:精神力控制是一種很強大很有用的能力,但不是無敵的,它有弱點,等你把精神力控制練好練強后我再告訴你。
‘宿主’是我們的另一種能力,它是將我們一部分精神寄宿在活體之中,然後這個活體在寄宿在別人的腦子裡,你看──” 說完,關天又一次伸出怪舌,這次許項壯著膽子仔細觀察著它,發現舌端的分叉中有一個小的肉球,上面不斷有肉條突出縮回。
“那個肉球就是‘宿主’?”許項好奇的問道。
“是啊。
”關天當著許項的面,把舌頭變成正常的樣子。
“我不要學這個,好噁心。
”許項搖頭道,他可不想變成怪物。
“呵呵,這恐怕由不得你,‘宿主’是由你超腦分泌的一些有意識的渣液和你的肉體的一部分合成的,如果你不分出來‘宿主’,你想,你腦子裡的分泌物不斷產生而不被排出,它們越來越多,最後,擠壓你的腦子,很痛苦的。
” “你很幸運,在你的腦子被殘渣擠壞前,我們找到了你。
‘宿主’主要是由肌肉和軟組織轉換產生,它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會讓肌肉和軟組織的再生能力變得很強,而且,還會讓它們變得角質化,你瞧。
” 關天又一次伸出舌頭,然後,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剪,他的舌頭一下子就被剪掉了,伴隨著的又是許項的一聲尖叫。
很奇怪的,傷口上並沒有嘩嘩的流血,關天將手裡的半截斷舌合在傷口上,幾秒鐘的時間,關天的舌頭復原了,許項看得瞠目結舌。
“看來我非要變成這樣的怪物了。
”許項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正想著,女董事長牽著灌腸結束的兩個女人回來了。
李雪和孫曉萍,也就是女主持人,兩個人滿臉淚痕,連續的排瀉讓她們變得非常虛弱,連爬起來都有些困難。
“兩個人都給你,好好享受吧,她們的後面可都是第一次喲。
玩完了我會好好教你掌握‘宿主’的事情。
對了,後天倪楊會陪著你母親過來看你,後天你要 ‘做手術’給你母親看,彼得都安排好了。
來吧,Let’s begin!” 關天招呼過來女董事長,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熟練的抬身一坐,將關天的肉棒吞進自己的身體,隨著關天的進入,女人發出陶醉的聲音。
一到最底,女人立刻緊緊夾住關天的分身開始上下起伏,兩隻碩大的乳房一上一下,不時打著關天的臉。
許項聽說母親要來,心中發愁,該怎樣和母親說自己的事呢?是學會關天那樣,吐出舌頭給母親看?還是讓彼得和關天幫忙吧。
想完,許項低下頭,李雪和孫曉萍緊挨著趴跪在地上,將兩個屁股努力抬起對著自己。
從後面看李雪白皙的身體有點丰韻,因為趴伏著,腰腹的肉向下墜著,顯得屁股很大,很圓潤;孫曉萍的身體則瘦而結實,整個身體沒有一絲贅肉,膚色沒有李雪的白,但卻透著健康的粉紅色,許項很喜歡她的背,那上面肌肉的形狀顯出一種藝術的性感,她的臀緊湊結實,卻不顯得小,倒是襯的腰部纖細可愛。
“真不愧是名女人啊!”許項心想。
兩個人的菊眼油光埕亮,像是抹了蜂蜜一般,許項扶住分身,首先對準了李雪的菊眼,他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後。
許項緩緩向前用力,分身破蕾而入,身前的李雪痛得悶叫一聲,忙閉嘴努力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呼叫引來許項的不快。
許項繼續向前,他感到肉棒被一圈軟肉緊緊箍住,有一種與前面不一樣的舒服。
接著許項從最深處開始退出,聽得出李雪在努力剋制,從鼻子里不斷有哼聲傳出。
許項突然猛地向前一頂,李雪吃不住痛,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出來。
許項就覺得那圈軟肉緊緊地將自己的肉棒吮了一遍,自己差一點把持不住,連忙放緩動作,慢慢又抽動了幾下,連忙從李雪的體內抽出,將矛頭轉向一邊緊挨著的孫曉萍。
而李雪的性感剛剛開始,隨著許項的離開,李雪發出焦急的哼聲。
許項來回撫摸著孫曉萍緊張的背肌,手指有種要陷入皮膚的快感,他低下頭親吻著女人性感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那滑膩的背肌。
許項捏著她緊繃繃的屁股,開始向菊蕾挺進。
隨著許項的進入,孫曉萍緊張的弓起了背,嘴裡咬緊牙發出咿咿的聲音。
孫曉萍的菊眼要比李雪的緊的多,許項感覺被夾得有點痛,菊眼因為女人的緊張更是用力,許項使勁往裡鑽,可是進展緩慢。
許項低頭咬住孫曉萍的耳朵,柔聲的嚇唬她道:“放鬆,自己來動。
再要這麼緊,我就要你再用仙人掌插進去!” 孫曉萍一下子哭了出來,她連忙扶著地使勁前後搖晃著屁股,用力有點大,窄小的菊蕾被撐破了,鮮血潤滑著肉棒,女人強忍著劇痛讓許項的分身進出著,絲毫不敢有半點停頓。
十二、養病 兩天很快過去了,許項跟著關天學會了不少東西,可是關於“宿主”的掌握卻進展不大,關天說宿主的養成和天不天才沒關係,宿主需要的是時間的積累,許項雖然掌握了方法和技巧,但是想養成自己的宿主還是需要積累和堅持。
眼下許項還要面對一件事──母親來看他做手術。
彼得把許項剃了個禿頭,還把他的頭包得像個木乃伊,囑咐他要在母親面前裝昏迷,等一切準備妥當,許母被帶到許項的病床前,她拉著許項的手,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許項看到母親如此的傷心,心裡痛如刀絞,他甚至想坐起來告訴母親自己沒有事,可是彼得在母親的身後輕輕搖頭向他示意,意思是要他忍住。
許項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母親拉著他的手說,父親還在外地跑工作,為了多掙些前給他治病用,他不能回來,可是心裡也很掛記他的手術,說著,母親的聲音又開始嗚咽起來。
彼得示意許母該麻醉手術了,許母被彼得攙扶著離開。
這時,有人推著許項去手術室,中途他被偷梁換柱,一個不知什麼人被包裹得和他一樣代替他進了手術室里。
許項來到一間密室里,看著彼得裝模做樣的在那個不知什麼人的頭上麻醉,手術,手術室外母親緊張的抓著倪楊通過透明玻璃看著手術室。
許項看著倪楊,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安慰母親,心裡開始充滿恨意,她騙著自己,騙著自己的母親,他想知道在她的心中可曾有過一點愧疚?許項不想再看到她,他離開密室,去找關天和李雪他們,他要用墮落和黑暗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恨。
*** *** *** *** 轉眼就快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許項過得並不悶,關天和彼得教了他很多東西,休息的時候幾個女人任他驅使,許項過得倒也其樂融融。
關天說他以前曾在特種部隊任過教,有時候還會教他些散打格鬥術。
許項覺得關天就是個天生的兇器。
許項的宿主也差不多了,有一天許項高高興興的把自己在舌尖培養的宿主給關天看,關天當時正騎在孫曉萍的身上猛衝著,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抽出了肉棒,當著許項的面挖出了一隻眼睛,並且又多長出了一隻分身,那個被挖出的眼球在關天的手心裡長出了翅膀,像蜜蜂一樣開始在空中飛著。
許項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二話不說,扭頭回病房練習去了。
許項的母親經常來看他,每次來,許項都得包著光頭在床上裝哼哼,彼得就在一旁拿出一堆偽造的CT膠片給許母看,告訴她許項手術成功,許項恢復迅速等等,直到最近,許項才可以裝作恢復的差不多,經常在母親面前下床走走。
這一天,許項被告之母親又來看他了,他忙從健身房裡跑回病房,坐在床上裝虛弱。
當母親開門進來的時候,許項看到母親的身後跟著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倪楊。
倪楊一臉燦爛的笑容,好像一點都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倪楊一進屋,首先就和許項打招呼:“喂,大象,恢復得好快啊。
快讓我瞧瞧,你腦袋上的洞呢?看我給帶的什麼好吃的!”倪楊把水果籃放到許項床頭。
許項冷笑著,話中有話的回答倪楊:“這要多謝你和你叔叔,沒有你們,我怎麼能好的這麼快?”這時候彼得進了屋,一見到彼得,倪楊先是很禮貌的叫了一聲“叔叔”,然後就對許母說,要帶許項出去走走,許母叮囑許項要小心,然後便認真的向彼得詢問許項的恢復情況了。
倪楊和許項在醫院的花園裡慢慢走著,許項的心裡很激動,他有很多想說,可不知先從那句說起,他發現當自己真的面對倪楊的時候,自己其實並不是真的恨她,自己很希望倪楊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她說出來,許項覺得自己一定會什麼都原諒她。
終於,還是倪楊首先打破了沉默。
“彼得都告訴你了吧?”倪楊平靜的問。
“嗯。
”許項簡單的答道。
“你要加油啊,我們最近發現有一個族人的第二代要生產了,到時候你要和我們一起到他家的周圍組成精神力場,有你的幫助,我們很可能成功的讓他的後代產生超腦,這樣我們……” “你把我當什麼了?種馬?還是電池充電器?”許項打斷倪楊的話。
他的心裡感到失望。
他現在覺得,倪楊自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到現在,就從來沒有想把他當作朋友,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完成她自己的任務,現在,又要利用他去完成其它的任務。
她是個冷血的女人,她的笑,她的純真,都是假的!許項的心中感到恨,一種被欺騙,被利用的恨! 倪楊驚異的看著他,她發現自己的夥伴的眼裡閃動的並不是友情,而是一種恨意,這種恨的感覺讓她想起了電影《大話西遊》里,紫霞看著至尊寶的時候,眼裡流出的那種失望的憤怒,她先是覺得想笑,可心裡竟漸漸開始害怕起來。
“大象你怎麼啦?”倪楊小聲的問著。
“別叫我大象,倪楊小姐,首先我要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新的許項。
再者,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倪楊’,還是還有什麼別的化名?你一直在騙我,利用我的傻。
可笑!我還一直把你當做夥伴,那時候我真是個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 “夠了!許項你說什麼呀。
你怎麼變成這樣?你變了很多……”倪楊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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