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顏肖想許嘉言已久。
但也只是肖想……
碰不到,也不敢碰。
只能在夜深人靜里,作為意淫對象。
想他嘴邊邪氣的笑,乳尖便蘇醒起來,想他溫柔的眉眼,五根腳趾便敏感地綳直。
手慢慢深入睡褲里,她忍不住,都是痴念的酥麻。
內褲微微透濕,她的膽子只夠她摸索著褲底。
來來回回,亦是愉悅。
她細嫩的脖子揚起,一扭就斷的柔弱柳條。
眉眼都染了紅,本來清麗的容顏莫名妖艷起來。
大腿微微張開,柔軟的指節摸索著更軟的嫩肉,小鮑魚像是吸足了水兒,一捏便是沁人的黏膩。
另一隻手抓著枕頭的一角,幻想著那是明嘉言的手。
她叫不出聲,直激得喘息,眼裡都是媚,汗濕的髮絲粘在臉上,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許嘉言……
啊……
無聲地弓起身子,呼吸聲急促了一瞬。
緊接著手指堵在那穴口,隔著薄薄的內褲,體會那收縮的餘韻。
這一次,她想到了他的喉結,就到達了高潮。
直挺挺的小凸起,若是舔上一舔,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旖旎骯髒的念頭被隱藏起來。
乾淨白凈的身體,粉粉熱熱的臉蛋,穿著粉色熊熊睡衣,她還是那個乖巧普通的小女孩。
(2)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探入窗帘中,白顏正躺在床上發獃。
她想念昨日黑暗裡滋生的念頭,許嘉言的手壓著她,另一隻手幫她自慰。
男人有晨勃,女人也是有的吧……
不然她怎麼一早上起來,便那麼強烈地想要許嘉言。
想把他壓倒在床上,舔他性感的喉結,脫掉小褲褲,把他弄硬,然後把弄著小嘉言進入自己……
真是齷齪啊!她中了許嘉言的春藥,浪蕩地只想當他一個人的妓女。
“白顏!起床啦!”
門被推開,沉葉的瞳孔里倒映著被暖金色陽光籠罩的粉色熊熊睡衣的少女,她半跪著身子對著窗外,柔軟的頭髮被染成陽光的金色,乖巧的臉上一片迷茫,正逆著光轉頭看他。
天使!
沉葉愣怔,傻傻地看著那個美好得不真實的女孩。
“啪!”
似是惱了少年無禮的直視,小熊被扔過來,準確無誤地砸中了頭。
肯定是陽光太好,才把白顏這個小惡魔看成了天使。
沉葉回過神來,癟癟嘴,好脾氣地撿起小熊拍了拍。
“快上學了!每次都要我催!”
小熊被一扔,扔回了床上,滾落在白顏的腳邊。
緊接著門一關,白顏拉好窗帘,兩手一提衣角,準備換睡衣。
“咔噠。”門又一開。
“白顏你快……”
面面相覷。
小乳包在灼熱的視線下起了刺激的小疙瘩,那粉嫩的乳果也漸漸染了更深的顏色……
“砰!”
小熊再次落了地。
“對不起!我對不起!我下樓等你!”
隨著小熊落地,門一關,吧嗒吧嗒下樓的腳步聲響起。
白顏羞得眼睛都紅了。
狗沉葉!居然看了她身子!哼!嗚嗚嗚……太討厭了!下次一定要記得反鎖門!
白顏氣鼓鼓地想著。
(3)
上學路上,沉葉不住地道歉,白顏才不想他一直提這件事,當下便用手機跟他說自己不介意。
白顏是個啞巴,後天的,幸好她也比較內向,也沒那麼在意自己是個啞巴。
她不會吵架,不會理論,如果不是個啞巴的話,沒有理由又必須要講話,肯定會活得很累吧……
今天是許嘉言值日,去學校,在門口就能見到。
快到校門口,便喜滋滋地摸出自己的校牌。
嗯?校牌呢?
她慌張地停下,翻遍了校服的口袋,又去翻書包里的各個角落,都一無所獲。
“白顏,你怎麼又沒帶校牌……”
這小丫頭丟叄落四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下次放我這裡算了。”
沉葉去拉她。
她掙脫,氣得眼眶都泛了濕意,可憐巴巴的模樣,像是被丟棄的小狗。
“走啦,幸好今天是許嘉言值日,我讓他放你一馬唄。”
白顏一聽,更慌了。
她沒帶校牌,肯定會被許嘉言攔下的……
她根本沒有準備好跟他說話,和他對視。
她怕他……一種難以講清楚的害怕。
“你怎麼還怕許嘉言,我不是都跟你說了么,他是個好人,上次你看到打架,打的那個人是個混混……”
沉葉一邊碎碎念地解釋,一邊去拉她的袖子。
上次打架被這小丫頭看到,她就一副很怕和許嘉言對視的模樣,看著他和許嘉言一起走,招呼都不打就溜走了,跟避開洪水猛獸似的。
“你再磨磨蹭蹭的,遲到了,我們倆可都要遭記過嗷。”
白顏認命地起身,裝好地上的書本,慢騰騰地跟著沉葉。
低垂著頭,誰也瞧不見她慌張的眼神。
“又踩點哦!”
清脆的帶著薄霧微涼的嗓音,是許嘉言。
“對啊,白顏忘記帶校牌了,你別記她了。”
沉葉附過身去,小聲地說。
“嗯?你那個青梅竹馬?”
白顏感覺有視線落在她頭頂,她想反駁,卻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戲謔的語氣,無關惡意。
許嘉言一米八,她才一米六的小個子,再加上低著頭,許嘉言只能看到她頭頂細軟的發,不知道用的什麼洗髮水,味道很甜,但是不膩。
“咳咳!怎麼你也跟著亂說啊!”
許嘉言被拍了一下。
“走吧,下不為例。”
這句話對著白顏說的,聲音挨得近,那人微弓著身子,語氣有些難以察覺的寵溺,大抵也是將她當成朋友的妹妹。
白色的襯衣領結在眼前搖搖晃晃,她知道,那是許嘉言的,因為上面有個痕迹,是被書桌的縫隙壓的,沉葉跟她講過。
走吧,下不為例……
白顏在心裡默默咀嚼這句話,決定把它寫在自己的日記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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