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不冷了。”傅遇安捏了一把她的腰,單薄得幾乎沒什麼肉,不妨礙他重新磨槍上陣。
他這回的動作更大,頻率又快,粗糙的樹榦隔著運動衫外套磨得桑絮後背一處火辣辣的疼。
“別,別。”桑絮忍不住疼痛伸手推拒他不斷撞上來的身體,“我後背好疼。”
傅遇安停了下來,滾燙的呼吸伴著喘就落在桑絮額角。
“嘖。”她聽他嘆,“真難伺候。”
桑絮垂頭抵上他肩窩,唇角悄聲抿了抿。
她被硬邦邦的傅遇安一路抱回車裡。
在後排座位上,桑絮扶著一側車門趴跪著,曲腿俯身貼著她後背的傅遇安小幅度地抽插。
狹窄的空間限制了他的動作,偏桑絮喜歡他這樣溫柔的招數。
不過時間久了也不行。
“怎麼還不好啊。”桑絮跪著往後看,視線先落到傅遇安踩著車墊的一隻腳上。
月光隔著黑色玻璃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小腿上鼓起青筋的模糊形狀。
她嫌他西褲拉鏈磨得疼,他上車就先脫了褲子。
再往後看,他身上還穿著那件白襯衫。
那裡頭、下頭,都是什麼也沒有。
桑絮身體里又一陣發熱、收縮。
“看我就發情?”傅遇安垂首咬上她的耳朵尖。
“你怎麼還不好,我累。”桑絮轉回頭,心虛地辯駁。
傅遇安撤下扶著她腰的手,往下摸著兩人結合處,“不過癮,射不出。”
“你……”桑絮被他無恥得說不出話,下一秒又被他掐著腰換了個姿勢。
他坐在後排,她跨坐在他身上。
“過來。”傅遇安一手在她背後,一手扶著直挺的陰莖,意思很明顯。
桑絮瞪他一眼,垂下難為情的臉,對準他慢慢坐了下去。
然後他就聳動腰臀猛地來了一陣子狂搶掃射,不管她顫顫巍巍的身體,也不聽她支離破碎地呻吟。
終於,他突然抽出自己,在她肚皮上射出一股白濁。
桑絮低頭看自己肚子上的精液。
“以後不要吃藥。”傅遇安在高潮餘韻中捏了捏她的屁股,喘息與心跳慢慢平息。
他半彎腰從腳墊上撿回抽紙,抽出幾張替她擦拭乾凈。
原來,他都知道。
桑絮一直沒有說話,心中五味雜陳。
……
回程的路要快得多,黑色轎車明目張胆地在周宅南門邊停靠。
桑絮沒有下車,她怕自己如果不說些什麼,就會再次攪入糾結的漩渦。
“你這幾年在那邊是不是很辛苦。”她目視前方,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控制得冷漠又平靜。
傅遇安轉頭看她。
他已經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連番的長途跋涉和過度激情的消耗讓他腦袋裡缺覺的睡眠神經隱隱作痛,連帶著原本想要否認的話一出口就變了意思。
“嗯。”
桑絮也偏轉過來,對上他的視線。
他黑沉的眸子里有複雜又純粹的光。
他就這樣一語不發地看著她,坦然又不失可憐的揭開自己的傷疤給她看。他太知道怎麼讓她心軟,讓她心疼了。
“我也苦。”桑絮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終於要下決心不再對他透露情緒。
“我知道。”
桑絮深深地看他一眼,在轉回視線后紛亂的思緒也還沒有被完全整理。
她很想說些難聽的話來泄憤,質問他為什麼要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著她,又像個賊一樣暗中觀察她,在那些她極度需要他的時候,他是不是一邊得意,一邊冷眼奚落她,笑話她,讓她燒香砸菩薩,讓她檀木當柴燒,不知好歹、不識抬舉的一直都是她,所以她遭得那些罪也全是活該。
傷人傷己的話沒出口,又全被腦子裡閃過的他之前整理衣服露出的猙獰傷痕給逼了回去。
她狠狠地將那些能把人扎出血的話咽進肚子里。
說了又怎麼樣呢?
就算罵得痛快了、泄了心裡這幾年藏得怨氣又怎麼樣呢?
她能怪他嗎?
不能。
他這幾年帶著一身傷不遠不近地看著她,卻不靠近她,她苦思他無果,兩人彼此白白蹉跎,導致這些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她自己嗎?
有些糾結,註定沒有答案。
桑絮扣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一陣風來,秋意涼涼,還有誰一直停在那個離別的夏天呢。
雖然說休息,但其實我每天都會碼一點,這樣的感覺讓我又輕鬆許多,構思也會帶起熱情和動力(這個叄千多的肥章就是證明)。歸根到底啦,就是情節愈來愈複雜,我還是扛不住壓,所以………更新保底隔日更怎麼樣?等我狀態再好點,爭取快點恢復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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