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只是應,卻沒見有暫停的意思。
桑絮抱在他腰間的手翻過來去掐他,隔著襯衫先摸到一層淺淺的凸痕,她指尖鬆了力,試探著往上撫。
感覺像疤,快有她一拃長。
“這……”
她沒問出口,手就被傅遇安奪去捏回他背後,按住,意思讓她繼續擁著。
桑絮垂下視線,看著快把她壓倒的男人。他的唇烙在她左側鎖骨上,額頭抵著她的肩窩,后梳的發有些亂,偶爾扎到她臉頰上,有很清新的淡香。
她重新摟住他的腰。
運動衫外套很快被全部拉開,內里的弔帶快被他扯到胸乳以下,他隔著薄薄的蕾絲胸罩嘬咬她的乳尖。
“疼……”桑絮像只被掐住後頸皮毛的小貓,囁聲掙扎。
傅遇安充耳不聞,一直捏著勁變著花樣咬。直等桑絮忍不住時用已經攀到他頭上、穿插進他發間的手指併攏一起扯了扯他的髮根示意警告,他才勾起舌尖使勁吸了一口已經被咬得凸翹得頂起蕾絲布料的尖尖。
他垂眸看著她月光下泛著銀白光亮的皮膚,上面濕答答的白色蕾絲隱約沾有透明水漬。
再看向她,聲音啞得愈發厲害,“能有多疼?”
濡熱的唇舌一經離開,桑絮胸前的溫度立馬下降,嬉鬧的夜風勾纏上她濕潤的胸脯,俏皮地溜進蕾絲縫隙中,來回撫慰那對敏感的乳尖。
她冷不丁打了個顫,伸手撐開他,在有限的距離中努力站直身子,“是腰彎得疼。”
傅遇安拉過她推在他胸口的手,一路往下教她隔著西服褲摸上他的襠口,那裡盤踞著硬硬的一根,“有我疼?”
燙手的溫度讓桑絮下意識要躲,胳膊使勁往外縮了兩回,硬是沒從他手裡拽出自己的手腕。
“嗯?”
傅遇安上揚的鼻音哼聲有明顯笑意,聽得桑絮頓生不滿,“幹什麼啊!”
“干你。”
傅遇安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覆住她的唇舌,又是借用她的手替他拉開褲鏈,放出籠中早已急不可耐的餓狼。
可惜她穿了運動褲,實在不算方便。
傅遇安這時倒無所謂了,他最有耐心捕獵,也喜歡隔著棉軟布料一下下地戳上她的腿心,試探她動情的反應。
他一手扶著她的手,讓她握著他的陰莖戳她自己,一手攏到她腰后,讓她一步都退不得。
這樣曖昧的較量使桑絮無法拒絕地生出慾望,又被慾望吞噬。或許早在他的第一輪親吻中,在他只是在這樣溫柔的月光下親吻她的嘴唇,她就已經從心上軟到陰道里,身體是無死角地為他打開。
因他或是因月光,她都濕得一塌糊塗。
“褲子脫了,好不好。”他含著她的唇低喃,話語是不同於他強盜行徑的柔軟。
桑絮鬼使神差地用另一隻抱著他腰的手往下去脫自己的褲子,摸到褲邊時又因含羞而遲疑。
“絮果兒。”
傅遇安用帶著美好從前的稱呼哄騙她徹底迷亂,心軟到不可收拾。
桑絮將將把褲子和內褲一齊拉到胯骨下,傅遇安就自己握著那根雄赳赳的兇器一鼓作氣地沖了進來,耀武揚威地抵住她濕漉漉的穴口。
那兒早是泛濫成災的水窪地,桑絮因為他嗓中明了的低笑而羞愧氣惱,伸手要提褲子,可惜晚了一步,他直直地撞了進去。
“唔。”這樣雙人站立的姿勢桑絮有些受不住,她上一次性交還是月前的新婚夜,對於傅遇安慣來兇惡饑渴的性器,即使她再濕潤,一開始也總會難捱大過愉悅。
但顯然,她飢一頓飽一頓的甬道比她的意識更快地適應了他,在發現滿意的獵物后迅速變本加厲地掠奪好處。
她不受控地身體不斷擠壓他,黏著他堅硬的火熱貪婪吸允。
“想我?”
傅遇安呼吸很熱,聲音也沉,兩手掐在她腰間將她抱起來,桑絮配合著用腿夾住他的腰。
入得更深,桑絮摟住他的脖子低吟一聲。
彼此都發出了滿意地喘息。
下一秒,傅遇安轉身往前走。
“別,別動……”這樣凹凸不平的泥巴路方便了他在她身體里來回戳搗,被他刺激得越來越濕熱緊緻的陰道又反過來加粗加硬了他的莖身,桑絮快要吞不下。
“不是冷嗎。”傅遇安時不時晃動雙臂,桑絮的身體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起伏不定。
他是真的很擅長折騰她。
“傅遇安……我受不了了……”桑絮扒著他的肩膀,帶著哭腔小聲求饒。
傅遇安不聞不問。
在她的指甲都要隔著襯衫摳爛他的肩膀,在她被刺激出的生理淚水在她無意識地搖頭晃腦時蹭到了他的臉頰上,傅遇安終於在某處站住腳。
桑絮因片刻的安穩鬆弛下緊繃的脊椎,半弓起的背先靠上了一顆不算粗壯的樹榦。
她使了使勁,確認後頭真有了比傅遇安靠譜的支撐點,她把力氣全卸到身後,縮著小腹試探地把他一點點推離出身體。
“還冷嗎?”傅遇安感受著她好不容易撤出的丁點距離,問話時故意一口氣再次頂入她內里最深處。
“唔嗯……”被插出呻吟聲的桑絮蹙緊了眉。
她辛辛苦苦酸痛腰腹,倒是給他的壞心做嫁衣。
桑絮氣急了,不管還酸軟著的腿,硬氣地從他身上下來,動作莽撞不顧一切的,差點摔到地上,被傅遇安眼疾手快地在黑暗中扶穩她。
兩人的負距離倒是一點沒少。
傅遇安攏著她的腰肢,手掌更方便地鑽進她的弔帶衫里,微熱的皮膚上裹了層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