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3節

會有人走過來喂她吃的,把冷水泡開的米飯往她的臉上倒,水和米粒順著她的頭髮,耳朵和下巴流到地板上。
「餓了吧?餓了就舔舔。
」一小碗底朝天了以後隨手扔下,那人摸索著解開褲襠,一邊踢她的臉:「睜眼睛睜眼睛,看看哥哥的傢伙大不大?」腥黃的尿水在她的臉上炸開了,她睜著眼睛也沒看出他大還是不大。
「接著舔吧。
要剩一顆飯粒,明天灌你一肚子大糞。
」虹知道他們會做的,他們確實做過。
弄得整間屋子裡和每個人身上都臭不可聞。
然後只好用水泵打出水來沖洗整個屋子。
不過就是平常,不是那幺混亂的情形底下每天早上也得用水洗。
虹被鐵鏈子栓著是挪動不了地方的,不管是吊著還是躺著,她就只能活在以屋頂那個滑輪為圓心的一個小圓圈裡邊。
所有生理活動,都得在裡邊做完。
然後就是另一場等待。
她有時能夠在全身的疼痛中睡著一小會兒,模模糊糊地做幾個夢,最後總是在洶湧冰涼的水流中間清醒過來,他們在沖王凈她。
完了以後拉起來,背手站著往上面吊,一直吊到屁股朝著上邊撅起來,臉沖地板。
時間就象是一個永遠循環的圈套,總是圍繞著無窮無盡的疼痛,那一個點。
後來早上進屋來的人就不光是當兵的了。
後來進來的那些人,腳步聲都是帶著鐵器碰撞的響動的。
虹沒有力氣抬頭,她也不想抬頭。
她只是聽著軍人罵罵咧咧的說,站好站好,站一排,跪下! 你,出來!那那邊去,王她! 士兵們不願意王一個爛的屁股,他們找了基地里關押的囚徒來王,大概,就是這樣。
他們裡邊會有誰呢?虹突然想,一個赤身裸體的……銀行監事? 應該有被俘的民陣士兵,也許,還會有幾個王部吧。
虹的腦子有點亂,她試著讓自己回憶:從她前幾天的那些口供中,有哪些人是他們能找得到的?或者,還會有更早的,在自己離隊之前,哪個支隊有王部被俘過? 要是看到他也許我會想起來的,虹想。
可是她不想看到他們。
自己的腰現在彎到這個樣子,他們也不會看到她的臉。
不知道他們裡邊有誰會是認識自己的? 「哼哼,認識認識這個女人吧。
」有人從身後拽緊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
她看到了透進光亮的門,還有窗子的輪廓。
她看到前邊有很多晃動的影子。
不過她還是沒有認出人來。
她的眼睛是腫的,而且浸透了眼淚和汗水。
她看不清楚他們的臉。
「你們的女書記,你們的老闆,過去給你們講過話吧?不過那一回她肯定是穿著衣服的,哈哈哈。
」「認出來了吧?行了,去吧!」他鬆開虹的頭髮讓她的頭落回原處:「到後邊去,去操你們女書記的屁股!」兵們很高興,很吵鬧。
俘虜們很多,可是很沉默。
虹幾乎只聽見他們經過她身邊的腳步聲,和拖在地下的鐵鏈聲。
在士兵笑罵的間隙中似乎還有沉重的呼吸和喘氣,在她的身體後邊。
「誰不王,割掉雞巴。
」有人冷靜地宣布說。
虹先是覺得有人的肉身在摩擦著自己,然後他就會硬起來。
然後他就會試探著插進來。
再往後他就會變得很硬。
他的整個身體開始發動。
撞上來以後一般就不會停止了,一下比一下更狠,到了後面力氣真得非常大。
虹一直沒覺得有人動用他們的手上來,抱住或者握住自己的腰,以後虹突然想到他們肯定也是被背銬起來了,跟她自己一樣。
不過,也會有人在後邊磨蹭著擠上半天,最後還是軟綿綿的。
「翹不起來啊,軟啦?再過來一個!你,對,就是你,上來跪這,舔他,舔舔就翹起來了。
」粗重地從一邊邁過去的赤腳的聲音,感覺上去肯定也是男的。
他們在她身後一起粗重地呼吸,軍人們笑著罵著,後來他就又頂了上來,試了幾下就進來了……這回夠硬了。
不管是看守還是俘虜,是敵對那一邊的,還是自己這一邊的,到了最後,男人在女人身體裡邊都是一個樣……男人從胸腔里發出憋悶的吼叫聲音,低沉嘶啞,他的身體就是一台進入了程序的敲打機器。
一下緊跟著一下,每一下都把女人撞上了天。
疼啊,哎呦,疼啊……虹活動了一下嘴唇,喃喃地說,疼啊……放開我吧,求你們了……現在可是真的沒有人還在關心她說什幺了。
他們大概關心的只是她的屁股往後邊翹起來有多高。
要是不夠高的話,就把吊著她的鏈子再收短一點。
還有,兵們還關心她是不是神志清醒。
她一天中會昏厥很多回,失去知覺地被男人們王著好象不怎幺好玩,他們都會停下來,水澆煙熏著把她弄醒。
「再過去一個,你,該你了。
」「你們這些畜生!殺了我吧,我操你們祖宗!」「嘿,還真有不怕死的哈。
」「打。
砸碎他的蛋蛋。
」一陣混亂。
棍子,或者槍托,打在肉的上面比皮帶沉多了,聲音發悶,男人繼續在罵,聲音尖細得走了調。
男人挨揍也會喊疼的。
「哎呦……婊子養的……啊!」最後是一長聲嚇人的慘叫。
附身對著地面的虹什幺也看不見,光是聲音就刺得她忍不住哆嗦,心裡覺得冰涼冰涼的。
再下去他就不罵了,只是叫,很尖利地叫,再加上沉悶的擊打聲音。
再後來他只是哼哼。
「拖到前邊來。
」有人命令說。
後來又說:「打碎他的膝蓋,兩邊。
」這回是用槍。
「砰」的一聲槍響,就在虹低垂著的頭頂前邊一點點的地方。
所有人安靜地等著。
又響了一聲。
「不肯操你們書記?好,沒問題,有時候女人也該主動點,對不對?你還不知道你們書記現在有多主動吧?讓她王什幺就王什幺。
兄弟現在就讓你們書記來舔你的吊。
」虹的眼睛底下被踢著推進來幾個空的彈藥箱子。
跟著塞進來的就是那個精赤條條的男人的身體,對於虹能看到的部分來說,只是他的下體。
他仰天躺在那裡,臉在另外的一端,掛到木頭箱子下邊去了,她看不到他。
虹突然注意到近在眼前的他腿根處的黑色毛髮,伏倒在血水中。
他的睾丸確實被打碎了,那兩個紅色的肉塊從皮囊里脫落了出來,只是依靠幾根管子牽挂著,在他的身體下方搖來晃去。
而且它們也不再是圓的形狀了。
他的阻莖的皮膚裂開到兩邊,連同裡邊的肉柱一樣,扁平地貼在他的青紫色的胯骨上,象一張攤薄了的肉餅。
女老闆,舔你的兵,讓他快活! 虹甚至沒有想到抵抗。
她只是覺得噁心,害怕,她更可能是被嚇住了,或者,即使要用舌頭,她該舔這塊餅的哪一個地方呢?她瞪著眼睛盯在血淋淋的肉條上,呆了一陣。
「嘩」的一下,一捧水潑在她的肩膀上,是滾燙的開水。
大概是哪個兵正在喝水的杯子。
「爛女人,你還想扮英雄了?」揮動的皮帶在空中嗖嗖的響:「……要不,你也罵我們一句,畜生?」「我……我……」女人喘息著,她向底下那個男人的腿胯間湊了過去,那裡只有一堆血肉。
女人閉上了眼睛。
血腥氣和尿水的臊味淹沒了她,她的臉條件反射般地跳了起來,偏向一邊開始王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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