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04節

盼望多時,方見余媒婆走來。
海天喜上眉梢,急道:“咱們快去罷!”余媒婆道:“天還早哩!宜吃杯酒,再去不遲。
”海天吩咐秋月快提壺酒來。
秋月聽說,哪敢怠慢,遂提了一壺熱酒,幾樣小菜,送到上房。
你看他兩個,你一盅,我一盅,不一刻,把酒菜吃個精光。
此時,天色已黑,余媒婆道:“咱去罷!”乃同海天出了大門,直奔黃家而來。
片刻,二人便至黃家門口,余媒婆道:“公子,你且在此相等,待我進去探探。
”海天道:“不錯,如此甚好。
”余媒婆走至房內,見玉娘正在那兒盼望,余媒婆上前道:“賣兒已到,大娘子怎的個試法?”玉娘道:“我年小無知,蒙前輩賜教?”余媒婆道:“你乾脆在房中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著,我去拿來試,也不必點燈,省得你家婆婆看見不雅。
”玉娘道:“如此甚妙,感謝媽媽想得周全。
” 玉娘遂依言入房了,余媒婆來到房外,喚進海天。
海天來至床前,褪下衣褲,把那玉莖放於玉人手中,輕輕抵了抵,說道:“你試試罷。
” 玉娘此時正在渴望之時,也未細辯是誰的聲音,遂將那玉莖接在手中,往那陰戶中一插,海天順著她的手,便往前輕輕一湊,就整個兒插了進去,二人同時低聲歡喝一聲。
此刻,那余媒婆已退了出去。
海天隨即雙手急急摟著婦人親嘴。
玉娘此時明知是個男子,無奈乾柴遭遇烈火,欲退而能退,想舍又不肯舍,只得將計就計,任他抽送,只佯裝不知。
唯覺得玉莖粗長肥大,陰中隱隱作疼,好似將撐裂一般,興有淫水,其滑如油,抽得幾十抽,便不覺疼,又覺癢欲鑽心,便有無限的騷狀出來。
玉娘不停淫聲低喚,不覺亦以手抱住海天親吻。
此時,華月初上,室內一片銀白,就著月色,玉娘看海天俊臉兒,白生生的,又滑又嫩,雖不清晰,卻也看個大概,甚是可心,心中不覺一喜,遂問道:“官人乃誰?”海天道:“我叫方寶玉,字海天。
”玉娘道:“原是方相公!”又問道:“相公多大年紀?”海天道:“今年十八。
”玉娘聽說,心中暗喜道:“人品聰俊,年紀尚幼,直是老天賜予我這等妙物,正是我的對頭。
”海天道:“小娘子青春幾何,名甚?”玉娘一一具答。
海天趁著那月色,仔細端詳,確是一位美貌佳人,心中慾火叢生。
不一時,海天覺得如此不爽,遂道:“掌燈如何,讓小生仔細端詳小娘子一番。
”玉娘也有此意,又想媽媽已睡,無甚大礙,便允了海天。
遂於床頭之上,燃了兩支蠟燭。
此時,室內一片光亮,海天只見玉娘仰躺床上,雲發微亂,雙目含情,只褪了外衣褲,小衣尚套在那人腿上,陰部豐滿異常,凸起於大腿根部,陰毛叢生,油黑髮亮,上至小腹之下,下至後庭,一片烏黑,陰戶之內,淫水直流,弄濕了大片毛髮,淫水百而發亮,肉丘之上,一道肉縫大開,紅肉外露,正一開一合。
海天此時亦是只褪了褲兒,那毛兒亦濕了大半,那玉莖已變得粗而發硬,頭兒火紅,青筋外露。
二人看得興起,只覺慾火焚心,全身毛孔,個個炸開,海天那陽物癢的如萬蟲穿心,難以禁得。
海天伏下身子,以手撫弄玉娘陰部,淫水即刻沾滿手兒,那穴兒熱乎乎,並不時抽搐幾下。
玉娘先覺舒服,又覺癢的難受,不覺夾兩腿淫叫起來:“妙極,用力捏弄。
”海天遂分開她兩股,繼續撫弄,把那手指從縫中插了進去。
只覺裡面陰壁收縮,淫水豐沛,玉娘哼叫起來,覺得那手指正扣弄陰壁,麻而酥癢。
陣陣快爽傳遍全身,癢欲鑽心,如入神仙府中,身兒輕飄,手兒抓緊了床上那被子,股間小肉若輕曼舞者動個不住。
海天解其上衣,摟起那軟軟身兒,把那上衣脫了下來。
此時玉娘上身只餘一抹胸衣,只見那兒雪白一片,胸部豐滿白皙,腰部細軟,恍若全身皆無骨般。
海天把那一抹胸衣褪去,那兩乳如白鴿般飛撞入海天雙眼,那乳頭紅而發紫,乳圈暗紅,整個上身,只那乳頭,乳圈為異色,如雪中之梅,恰倒好處。
海天看得興起,玉莖兀自揮動,正頂於玉娘腰間,玉娘只覺一陣燙熱,心中知此物何物,不覺用手抓在掌中。
那物兒粗大異常,自己那纖纖玉手握不過來,上面淫水遍濕,滑脫脫,似捉泥鰍不住,不覺用手上下搓弄起來,把那頭兒不時抵磨腰間,只恨不得一口吞將下去,或是自己整個身子亦是穴洞,任由那物戳進。
海天一手撫其陰戶,一手捉其乳頭,嘴兒並不閑住,吞了一隻乳兒在口中,用力吮咂,如食那冬日年糕,狼吞虎咽,只恨口小未能全食於口中。
玉娘感到如死去一般,氣亦喘不過來,淫叫之聲漸大,手兒亦用力套弄那玉莖,胸部脹得欲炸。
海天忍耐不住,把那玉娘壓於身下,分開兩股,伏在中間,雙手撐住上身,把那玉莖頭兒對準玉娘那誘人縫兒,臀部一沉,“滋”,那玉莖即插了進去。
玉娘渾身抖動,覺陰內一陣發燙,如火灸一般,且被塞得滿滿當當,令人目眩妙感瞬時傳遍全身,只覺自個兒似被火布包裹了起來,燥燥難安。
不覺用那雙手把緊海天臀部,用力下壓。
二人一個用力下壓,一個腰兒上迎,直幹得那淫水決堤而出,床上濕了大片。
海天每插一次,那穴兒用力收縮一次,好似手兒套弄一般。
玉娘只覺玉莖在其陰中漸大,那陰戶內處亦在緊縮,直銜得那陽物,要炸開一般。
海天問道:“心肝乖乖,我弄得你受用不受用!”玉娘顫聲柔語道:“實在受用,我的兒!你再往裡頂頂,頂住那花兒,恐更受用!”海天於是無了顧忌全身聳動,加力抽頂,只抽頂的玉娘一陣昏迷。
二人如此這般抽插了百十回合,海天已是大汗淋漓,筋疲力盡,海天把那玉莖拔出,仰身躺下,昂然豎起那七八寸大物兒,玉娘掇身跨上去,騎在海天腰間,正對著海天,一手握那玉莖,瞄準那縫兒,垂臀坐下,套個盡根。
兩個感到好似身子已粘連一起,海天捧那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玉娘在上,一蹲一樁,不停地套弄一會,次次盡根,淫水順玉莖流到海天毛叢中,又順大腿根流到床上,海天只覺身下粘稠稠一片。
如仰卧花瓣堆兒上,終將嫩瓣兒碾得香消玉損,柔骨化水。
二人干不多時,已是嬌聲喘氣,百般狂盪,只覺四肢酸軟,癱在一起,玉莖仍置於情穴之中,二人抱在一起,睡了片時,天漸微亮,海天即穿上衣物,摸回家去。
到了府中,母親尚未起床,家中僕人亦都酣睡,海天悄悄來到自己房中睡下,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海天心中暗自高興。
這一覺一直睡到午時,海天方才起床,梳洗完畢,用了些飯菜,忽想,起這些時日功課已拉下不少,現在家中只母親一人操持家務,實是不易,海天素有孝心,深感家業已大不如父親在世之時,以後門面要靠自己撐起,遂決心靜下心來,讀幾日書,遂叫來張生,一起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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