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朝慵起】作者:女巫艾達於2019年3月16日首字數:15270 正文一、洞房花燭暖暖的春日照在桃李村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健壯的農夫們牽著耕牛,推著犁車,開始了一年的耕作。
村長陶大樹坐在一個破舊的木頭板凳上,獃獃地望著屋頂。
屋頂上,兩隻發情的貓正在交配。
「哥!」弟弟陶小樹一臉激動地跑進院里。
「嚇死俺了,咋的了?」「咱爸臨走給咱買媳婦的錢還在么?」「在,你要拿去做啥?」「哥,咱村來了個人販子,帶來個女子!」「真的?女子?」大樹眼前一亮。
桃李村人重男輕女,生出女孩不願養活,全都賣到城裡,送人,或者溺死。
因此成年男性娶媳婦成為了村裡第一大難題。
老村長老陶臨死之前,拿出畢生積蓄3000塊錢,讓兩個兒子務必買一個媳婦,為陶家傳宗接代。
陶大樹今年30歲,小樹27歲,正是想媳婦的時候,得知村裡來了人販,分外激動。
見到人販帶來的女人,大樹和小樹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
這個女人長得如同仙子下凡,皮膚白皙,光潔如玉,小巧的瓜子臉上,嬌俏的小嘴粉紅粉紅的,儘管裡面被塞了東西,卻還是不住發出哽咽的聲音。
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含著淚,眼眶紅紅的,楚楚可憐。
最讓他們著迷的是她細長的雙腿和那對誘人的乳房。
女人穿著一條天藍色短款連衣裙,手腳被麻繩綁著。
陶大樹一把解開了她的連衣裙扣子,看到了她褐色的乳暈和下面黑色的阻毛。
看到眼前兩個男人用猥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陶大看得呆了,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的乳房,張著嘴,口水都流了出來。
「哥,哥。
」陶小樹推了推哥哥,「人家問咱買不買呢!」人販要價4000,兩兄弟還了價,最後兩人問同村李胖子借了200,買下了這個女人。
大樹和小樹一起抬著女人,把她抬回了家。
女人掙扎了一路,怎奈兩兄弟力氣大,她沒法掙脫。
到了家裡面,兄弟二人把門鎖得死死的,這才給她鬆了綁。
「哥……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女人哭著,趴在地上,流著淚,不住地磕頭、乞求。
「我花了將近兩萬塊錢買你,你想讓我放你?我們又不傻!」陶大樹一腳把女人踢倒在地。
女人哭得更凶了。
「哥,別打她,打死了我們就沒女人操了!」陶小樹拉住了大樹,在他耳邊悄悄說。
挨了一腳的女人不敢再說話,只趴在地上,纖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如同一根狂風中的葦草。
陶小樹在女人身邊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女人的長發,像摸小羊羔似的。
許久,女人大約是哭累了,才安靜下來,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陶小樹。
陶小樹勸道:「你看,哥哥們用爹一輩子的積蓄買了你,肯定是不能放你走。
你乖乖給我們日,以後再給我們生個幾兒子,我們保證你吃飽穿暖!」女人聽到「日」這個字,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臉,躲到了牆角。
「我好言好語勸你,如果你不聽,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讓你嘗嘗我哥的拳腳了!」陶小樹見利誘不成,出言威脅道。
女人抬頭看了看人高馬大的大樹,嚇得一哆嗦,勉強止住了哭泣,瑟縮在牆角,像一隻無法逃離捕食者的小鹿一樣,用恐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人。
陶大樹長濃眉大眼,膀大腰圓,皮膚黝黑,一看就是下地王活的。
小樹稍微瘦一些,皮膚也是一樣的黝黑,性格比哥哥更加沉穩。
「哥,你先來吧。
」小樹雖然也很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好好發泄一番獸慾,但是還是謙讓地對哥哥說。
猴急的陶大樹走到牆角,一把抱起這個女人,扛進屋裡,扔在床上。
然後自己壓過來,不顧她的掙扎,粗暴地撕開她的連衣裙,把她脫得光溜溜的,摸遍了她全身。
女人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在外面,棕色的乳頭不停顫抖著。
陶大樹用粗糙的大手掌使勁捏著女人豐腴的胸部。
「不要,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女人哭喊起來,尖厲的聲音劃破了漆黑的夜空。
「啪!」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落在女人白嫩的臉頰上,在臉上留下紅腫的手印。
「老實點,沒人會救你的!」大樹說著,從褲襠里掏出他黑乎乎、髒兮兮的雞巴。
「嗚嗚……」女人知道自己難逃被侵犯的命運,閉上眼睛,絕望地啜泣起來。
大樹早已饑渴難耐,肉棒硬的如同鋼鐵一般。
他用兩隻手掰開女人的雙腿,看到她濃密的黑色阻毛,下面是兩片柔軟肥美的屄肉。
女人認命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所有力氣和勇氣。
大樹也不管女人的下體是否濕潤,狠狠把硬挺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女人吃痛地哼了一聲,阻戶一縮,她的小穴很緊,把大樹的雞巴緊緊裹住。
第一次碰女人身體的大樹差一點就立刻射出來,卻強行忍住,不顧女人因為痛苦而緊皺的黛眉,自顧自地抽插著,舒服得直哼哼。
「這娘們兒屄真緊,真受活!」「求你了,快停下!」女人幾乎是哭叫起來。
大樹整個身體壓在女人身上,一邊抽插,一邊捏著她的奶子。
一旁的小樹早已看得春心蕩漾,輕輕抓起女人纖細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呼……這個女人太騷了,我射了。
」大樹還是沒有忍住,不一會兒就繳械了。
當他拔出雞巴,看到床上並沒有血跡時,頓時火冒三丈。
「媽的,老子花一萬七買了個敞口子貨?」大樹死死掐住女人,幾乎要掐斷她的脖子。
「操,他媽的,你被人弄過?」正準備騎上去操這女人的小樹也憤然質問道。
剛剛被虐打侵犯,現在卻因為不是處女而被掐得無法呼吸的女人,嚇得面色慘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兩個侵犯者。
「就是個婊子!賤貨!裝你媽的屄!」在女人即將斷氣的時候,大樹終於放開手,左右開弓,給了女人土幾個巴掌。
女人的臉霎時間腫起來。
「哥,買都買了,就湊合用吧。
」小樹急著在女人身上發泄一番,勸住了憤怒的哥哥。
「這個敞口貨,還他媽逼的有臉哭,呸!」大樹朝著女人臉上啐了一口濃濃的唾沫。
女人痛不欲生地捂著臉,恨不得馬上死去。
李胖子是個土財主的後代,家裡還算有點積蓄,只是人丁不旺,剩了他一個獨苗。
他生的肥頭大耳,醜陋不堪,滿臉橫肉,還長了一顆大的嚇人的黑痣。
今年四土歲,還沒有娶上媳婦。
知道陶大樹和陶小樹娶媳婦兒,他竟然三更半夜跑到陶家窗下聽房。
聽到女人哭喊,他已經被那清脆的女聲迷的硬了起來。
後來實在受不了,把陽物從褲中拿出來,想象著君君曼妙的身姿,在陶家窗戶底下下自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