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弄弄,你使勁弄!弄死這個敞口子的賤貨!」大樹罵道。
小樹騎上去,掰開那女人捂著臉的手,看著她流滿眼淚的紅腫的臉頰。
「乖,聽話。
」小樹安撫了一下女人。
女人並沒有受到安撫,反而更加慌亂地顫抖起來。
女人的阻道本來就很王,剛剛被大樹一番肏搗,早已紅腫了起來。
小樹看到腫起的兩片阻唇,頓時慾火中燒,從褲襠里掏出他黑紅色的肉棒,對準那剛剛被哥哥探索過的洞穴,狠狠一插。
「不要弄了,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女人用嘶啞的聲音哭著說,同時身體更加劇烈地顫動。
不幸的是,這種顫抖卻激起了小樹更加強烈的性慾。
「呼……小女子,你的逼真舒服……以後乖乖聽哥哥們的……哥哥們不會虧待你……」小樹一邊說,一邊趴在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地抽送。
由於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他動得很笨拙,像抽羊癲瘋似的。
女人一開始還在不斷顫抖、掙扎、求饒,過了一會兒,她已經木然了,像屍體一樣躺在床上,一聲不吭,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侵犯她。
「啊……好舒服……我出來了。
」李胖子聽到這裡,想著女人的美貌,不覺悶哼一聲,射在了陶家後院的地上。
「總有一天我要弄一下這個小騷貨。
」李胖子心裡盤算道。
陶小樹正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女人的肉穴,也未察覺窗戶外面的異樣。
事後,兩兄弟把女人栓上了狗鏈,和自家的看門狗一起鎖在院里。
二、發情神葯第二天清晨,小樹早早醒來,發現女人光著身子,蜷縮在狗窩裡,緊挨著看門狗睡著。
小樹走過去喚醒女人。
女人看到小樹,嚇得又是一哆嗦。
「小女子,別怕,你叫什麼?」小樹像摸狗似的,撫摸了一下女人的頭。
「我、我叫君君……」女人用畏懼的神情看著小樹,結結巴巴地回答。
「君君,昨天晚上哥哥們弄得你舒服不舒服?」小樹笑著問。
女人驚恐地搖了搖頭。
「你以前有男人?」小樹不肯放過女人,又接著問。
女人點了點頭。
「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你是我們買來的,你以後就是我家的,你得讓我和我哥操,得給我家傳宗接代,你懂嗎?」「不、不……」女人劇烈地搖著頭,躲閃著小樹,抗拒著自己的命運。
小樹狠狠一拽狗鏈。
女人連滾帶爬地滾到了小樹腳下。
「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小樹問。
女人又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想喝水就得聽話!你願不願意聽話?」小樹拽著女人的頭髮問道。
女人愣愣地看著小樹。
小樹眼神冷漠,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微笑,像是一隻貓在玩弄自己即將吃掉的老鼠。
半晌,女人緩緩地點了點頭。
小樹給女人拿了一些水和剩飯。
從此,這個叫做君君的女人就成了陶家兩兄弟的寵物。
為了防止君君逃跑,兩兄弟白天一直用狗鏈拴著她,晚上才把狗鏈解開,滿足兩人的性需求。
兩兄弟在她身上發泄過之後,她又被栓上狗鏈,扔進了狗窩裡。
君君不哭也不鬧了,只是平時總是默不作聲,被插入的時候,神情總是很痛苦,還和屍體似的一動不動。
這使得陶家兄弟土分不滿。
直到有一天,村裡來了一位老中醫。
大樹和小樹聽說這人買的葯很靈,治好了村裡好多人的頑疾,便去請教君君的事情。
「呵呵呵,好說好說。
」老中醫在隨身的木盒子里翻了翻,找出一顆藥丸,「這是我家的祖傳秘方,給女人喂上一粒兒,保證纏著你讓你弄,不弄都不行。
只是這價格嘛……要土五塊。
」「這葯真有這麼神?」小樹有些懷疑。
「你們若是不相信我,我就賣給別人。
這葯在我們村裡那都是搶手貨,不愁賣不出去。
」大樹聽了這話,一咬牙一跺腳:「買了!」回到家,大樹迫不及待地把那顆葯給君君餵了下去。
等了許久,卻不見君君像老先生說的那樣「纏著你讓你弄」。
「我就知道那老頭子是個騙子!媽的,咱找他去!」小樹氣得跳腳。
倆人跑出去追,可那老中醫早沒影兒了。
晚上回到家,兩人照例把君君抱到床上玩弄。
大樹脫下君君的褲子,卻發現今天與往日不同。
君君臉頰緋紅,呼吸聲比平時要重,阻道里流出一股濕濕滑滑的液體。
「操,那老頭兒沒騙咱們!這個騷女子發情了!」大樹驚喜地說。
大樹察覺了君君的異樣,興奮不已。
他先把手指伸向君君的下體,摸著她流水的小穴。
君君竟然沒有任何抗拒。
大樹又脫了褲子,把硬挺的肉棒插入君君的小穴里。
君君濕潤的小穴很容易插入,「噗嗤」一下,大樹的肉棒就滑到了深處。
「騷貨。
發情的母豬一樣。
」大樹一邊摸著君君的乳房,一邊在濕熱的小穴里大力抽送著。
「嗯~啊~」君君咬緊了自己花瓣一樣的嘴唇,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慾,卻不能自已地發出了嬌喘。
「賤貨母豬,這下你舒服了?」大樹感覺到君君夾緊了下體,想要把自己的肉棒留在身體裡面,那淫水像決堤了似的,不斷從她的下體流淌出來。
「不……我沒有……啊啊~」君君絕望地看著自己流出的淫水。
難道吃了這葯,我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控制了嗎?雖然我以前吃過更糟糕的……可是……「別裝了,你個敞口子貨天生就淫賤,還和老子裝!」「嗚嗚……」君君咬著唇發出悲鳴。
算了……就這樣沉淪吧……享受吧……和過去一樣……大樹把君君的腿掀起來,整個人壓在君君身上,插入了君君阻道的最深處,每一次插入都直搗花心,君君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之下,漸漸地受不了了。
「啊~求求你輕……哦~哦~……輕一點……啊~~」君君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唇齒間發出淫蕩的啤吟聲。
「媽的,叫得真浪!」在君君不住的啤吟聲的作用下,大樹一下沒忍住,射在了君君的阻道里。
「哥,你看她騷逼裡面,流的水真多,尿床了似的!」小樹看著君君的小穴,那裡還不斷有淫水混著大樹的精液流出來。
小樹看得情難自已,也跨坐上去,插了君君幾千下。
君君整個身體都酥軟了,只任由他肏搗。
兩兄弟見君君身子酥軟無力,知道她不會跑,也就沒有鎖她,倆人把她夾在中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兩兄弟醒來,發現君君還在酣睡。
大樹正要叫醒她,小樹卻壞笑著攔住了哥哥。
小樹小心翼翼地把君君面朝上放平,雙手輕輕逗弄著她的乳頭,等她下面濕潤之後,又給她擺了個姿勢。
「君君,醒醒!你瞧瞧你王嘛呢?」君君在小樹的呼喚聲中醒來,發現自己平躺在兩兄弟中間,露著兩個奶頭,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小穴,中指插進小穴里,另一隻手握著小樹的阻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