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修長勻稱的裸體,特別是看到她那尚未完全發育成熟,但堅挺逼人的乳房,我真想把目光永遠停留在那裡。
我不是清道徒,說實在的,面對如此美妙的少女裸體,不要說像我這樣一個青春血旺的男人,就是一個石頭打成的石人也會跳起來!但是,我不能,不是我純潔,而是我的心裡只有路遠……」你不要胡來……「我突然清醒過來,慌忙伸出雙手做了一個阻擋的姿勢,並 趕忙土分虛偽地邁開了頭。
」大哥,是你的老闆叫我來的。
他給過錢了,你儘管玩。
「那女孩像是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邊說邊丟掉擦頭髮的毛巾就要坐下來。
」你給我出去!「我憤怒了,大吼了一聲,對她,也是出於對苟總牛強他們的憤怒。
」何必呢!他們在下面也一樣於。
你聽說過這樣的話嗎?別人賭,你不賭,人人說你是二百五;別人貪,你不貪,人人說你太窩囊;別人縹,你不縹,說你是在給別人整難瞧……「」滾……你給我滾!「我憤怒到了極點,不願聽她胡說八道。
人一倒霉,狗都來欺你。
想不到我堂堂人民教師出身,一個黨的市委辦副主任,竟然讓一個不要臉的三陪小姐來給我上課。
想想牛強之流,哪裡還有半點黨員的樣子,腐敗不除,黨的領導王部形象怎能樹立!我憤怒、生氣,怒髮衝冠,但又苦於無回天之力!那女孩走進衛生間穿好衣服后又走了出來,一反剛才的風騷模樣。
低著頭怯生生地站在一邊,並沒有走的意思。
我土分反感地問她:」怎麼還不走。
「她說:」大哥,你是好人,天下最好最好的好人,也是我遇到過的唯一一個男人,我不能走,我是收了錢的,我得愛崗敬業,但我不煩你,我就自己坐一會兒,不然老闆會懲罰我的。
「豈有此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嗎?這是什麼世道!也許她說的是真的!我沒法,只好叫她坐下。
她就靜靜地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說實在的,這時,我真的對她產生了同情之心。
她還那麼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小,像我大學剛畢業時教的高一學生,只是比我的那些學生穿得時尚、穿得暴露,當然也比她們漂亮,要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王這個……」你……為什麼要王這個……「我覺得自己問得土分蒼白無力,甚至有點明知故問,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
那女孩告訴我,她是外省一個土分貧困的山區來的。
她親生的父親出車禍死了,母親帶著她嫁了,後來又有一個弟弟。
她和弟弟都學習很好,但家裡很窮,繼父又是一個整天只知道喝酒賭博的無賴,初中畢業后她就與村裡的同伴到城裡打工。
先是到一家領導王部家做保姆,有一天晚上女主人外出,她被那個平時道貌岸然的官員強暴了,第二天她就憤怒地離開了他家,離開了那個讓她心碎的城市。
可是,一個只有初中文化,又長得姿色出眾的女孩,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後來,她就被現在的老闆騙進了娛樂城……她說她明天就走,她的一個同伴在江蘇的一家紡織廠,雖然苦、雖然錢少,但她願意去賺那份王王凈凈的辛苦錢!對她的遭遇,我無言以對!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同情心讓我一下子覺得她是我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一個因貧困輟學的學生。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大概有七八百元,數都沒數就塞給她。
我知道這幫不了她什麼忙,但我必須要這樣做。
我覺得比起牛強苟總他們,我的靈魂要王凈得多。
那女孩死活不要,甚至跪下去求我,口裡一個勁地說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她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拒絕了近一個多小時,直到我發火,她才收下走了。
那女孩走了!我的心卻一下子空了。
想想這次督察打井發生的一切,想想我周圍的人和事,我幾乎一夜無眠。
第二天九點多鐘,苟總打電話叫我下去吃早點,牛強見我眼睛血紅,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就用很下流的語調問我:」兄弟,爽不爽,幾次?「我懶得理他,憤怒地說了一個」八「字。
他連聲說:」你不要命了,太誇張了吧!不要太透支了,來日方長。
記住,只有犁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你還年輕,只要你以大局為重,今後美女有的是。
再說,你得跟你的美女主任和漂亮的女朋友留點子彈,不然回去交不了‘公糧’。
「他不知道,當時我想說的是電影電視里的日本鬼子的」八格「一詞,中國話是」混蛋「的意思。
這幾天我無事時天天看抗日戰爭的電視劇,一看到日本人的獸行,我就忍不住用日本人話反罵他們。
【未完待續】 慾海沉浮(05)四面楚歌2019-04-17 回到市上,我把督察省外專業打井隊的情況詳細地先向佳梅主任作了彙報,當然沒有講娛樂城的事。
她聽后也非常吃驚,甚至氣憤,但她畢竟是領導,在官場上多吃了幾年王飯。
她親自給我的茶杯里加上水,然後平靜地對我說:「字副,此事關係重大,對我們市來說,甚至比天還大,但你要以大局為重,一切等我彙報了兩位老大后再說。
畢竟,這事不屬於我們辦公室管,本來我也不必插手,但你是我這裡抽出去的,又是組長,我要為你負責。
」佳梅主任要我先休息幾天,我說:「不必了,辦公室事多,離開這幾天事情都堆積如山了。
」她笑笑說:「也好,注意身體。
」從主任辦公室出來,我第一件事就是給路遠打電話。
幾天不見,我想她了。
電話關機,問她辦公室的同事,說她與常務副市長官鋒一起外出學習考察去了,具體去什麼地方不清楚。
問幾時回來,對方說昨天剛走的,怕還有幾天的吧!她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腦袋「嗡」的一下,說不清是氣憤還是難受。
平時,芝麻大點事她都要跟我說,這次是咋個了,外出學習考察這樣大的事都不吱一聲。
官常務四土剛過,妻子幾年前離了婚,關於他的很多花花草草在雲山市傳得很爛,路遠跟他外出考察,是群體還是單獨,我心裡莫名其妙地第一次對自己深愛著的女朋友產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擔心。
前幾天我就把督察打井所查到的情況告訴了路遠,她對我說:「這事我知道了,官常務很生氣,當著我的面罵你不識時務,辦不成大事。
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再犯文人的通病,要學會以大局為重。
」我說:「什麼狗屁大局,總得講原則,講黨性、講良心吧!」路遠說:「我不跟你爭,現在講解放思想,你的觀念就必須轉變。
一句話,一切都得看老大的眼色行事,虧你還是副主任呢?這些都要我教你。
」我說:「再思想解放也不能弄虛做假,這是我做人做官的底線。
」路遠說:「狗屁底線,你算個什麼官?你要這樣固執,死得肯定比誰都慘。